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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fā)現(xiàn)我不了解了。今夜之前,我以為我重新了解了,可我現(xiàn)在又不了解了?!?/br>藍曦臣惘然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可是,連他都不知道,旁人就更不可能會有答案了。沉默一陣,魏無羨道:“咱們也都別干站著了。抽幾個人出去找人來,留幾個人,守在這里看著這東西吧。這口棺材加這幾根琴弦,沒法封住赤鋒尊多久的?!?/br>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判斷,那口棺材里又傳出了砰砰的拍擊之聲。巨響陣陣,帶著一股無名的怒火,聶懷桑一個哆嗦。魏無羨看他一眼,道:“看到了吧?得立刻換一口更牢固的棺材,挖個深坑,重新埋進去,起碼一百年之內(nèi)是不能打開了。一打開,保證陰魂不散,后患無窮……”他還沒說完,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嘹亮渾厚的犬吠。魏無羨登時色變。金凌則是勉強精神一振,道:“仙子!”驚雷已逝,瓢潑大雨也化作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最深的夜已經(jīng)過去,天光微涼。濕淋淋的黑鬃靈犬撒開四條腿,一道黑風(fēng)般刮了進來,撲向金凌。一雙圓溜溜的狗眼濕漉漉的,前爪離地人立起來,扒在金凌腿上嗚嗚低叫。魏無羨看見它鮮紅的長舌從雪白的利齒間伸出,不斷舔舐金凌的手,臉色發(fā)白眼睛發(fā)直,張了張嘴,覺得靈魂都仿佛要變作一團青煙從口里飛上天了。藍忘機默默把他擋在了身后,隔開了他和仙子的視線。緊接著,數(shù)百人眾將觀音廟團團包圍,個個拔劍在手,神色警惕,仿佛準(zhǔn)備大殺一場。然而,等率先沖入廟中的數(shù)人看清了面前場景后,卻都愣住了。躺著的,都死了;沒死的,半躺不躺,要站不站。總而言之,尸橫滿地,狼藉滿地。持劍沖在最前的兩位,左邊是云夢江氏那名接人待物十分精干的客卿,右邊赫然是藍啟仁。藍啟仁尚且驚疑滿面,還未開口問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和魏無羨幾乎貼成一個人的藍忘機。剎那間,他什么話都忘了問了,一彪怒氣殺上面龐,長眉倒豎,吭哧出了幾口氣,胡子顫顫向上飛飄。那名客卿迅速判斷出廟內(nèi)沒有危險,上前去扶江澄,道:“宗主,您沒事吧?!?/br>藍啟仁則舉劍喝道:“魏……”不等他喝完,從他身后沖出幾道白衣身影,紛紛嚷道:“含光君!”“魏前輩!”“老祖前輩!”藍啟仁被最后一名少年撞了一下,險些歪倒,七竅生煙道:“不許疾行!不許大聲喧嘩!”除了藍忘機對他喊了一聲“叔父”,沒人理他。藍思追左手抓著藍忘機的袖子,右手抓著魏無羨的胳膊,喜道:“太好啦!含光君魏前輩,你們都沒事??聪勺蛹背赡莻€樣子,我們還以為你們遇上棘手得不得了的狀況了。”藍景儀道:“思追你糊涂啦,怎么可能會有含光君解決不了的狀況嘛,早就說你瞎cao心了?!?/br>“景儀啊,一路上瞎cao心的好像是你吧。”“走開啦,少胡說八道?!?/br>魏無羨方才用鎖靈囊里的東西混著幾張符篆捏了個團子,給溫寧堵住了胸口的洞,溫寧終于能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藍思追眼角余光瞥到他,立刻把他也抓了過來,塞進少年們的包圍圈里,七嘴八舌地訴說前景。原來仙子咬傷蘇涉之后,一路狂奔,找到了在這鎮(zhèn)上附近駐扎的一個云夢江氏的附屬家族,在人門前狂吠不止。那家族的小家主見了它脖子上的特殊項圈、黃金標(biāo)識和家徽等物,知道這是頗有來頭的靈犬,主人必然身份高貴,又看它齒爪皮毛上都有血跡和碎rou,明顯經(jīng)過了一場廝殺,怕是那位主人遇到了危險,不敢怠慢,立即御劍送往蓮花塢通知這片地區(qū)真正的老大云夢江氏。那名主事客卿立即認出這是小少主金凌的靈犬仙子,立即派人出發(fā)援救。當(dāng)時姑蘇藍氏眾人也即將離開蓮花塢,藍啟仁卻被仙子擋住了去路。它跳起來,咬下藍思追衣擺一片窄窄的白色布料,用爪子將它拱在頭上,似乎想把這條白布頂成一個圈圈在腦袋上。藍啟仁莫名其妙,藍思追卻恍然大悟:“先生,它這樣子,像不像在模仿我們家的抹額?它是不是想告訴我們,含光君或者藍家的人也遇到了危險?”于是,云夢江氏、姑蘇藍氏和另外幾個尚未離開的家族這才集結(jié)了人手,一同前來施救。仙子引了兩次人來,終于在第三次成功搬到了救兵,真乃一條奇犬。可不管有多奇多靈,對魏無羨而言,它說穿了還是一條狗,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即便有藍忘機擋在身前,他也渾身發(fā)毛。自從藍家這群小輩們進來后,金凌一直偷偷地往那邊瞅,瞅他們圍著魏無羨和藍忘機吵吵嚷嚷,見魏無羨臉色越來越白,拍拍仙子的屁股,小聲道:“仙子,你先出去?!?/br>仙子搖頭擺尾,繼續(xù)舔他,金凌斥道:“快出去,不聽我的話了?”仙子哀怨地望他一眼,甩著尾巴奔出廟去,魏無羨這才松了口氣。金凌想過去,又不好意思過去,正在猶豫,藍景儀掃到魏無羨腰間的笛子,驚道:“咦?你那五音不全的破笛子終于丟了?這只新笛子很不錯嘛!”他卻不知道,這只“很不錯”的新笛子,就是他念念不忘想一睹尊容的“陳情”,傳說中的鬼笛。只是暗暗高興:“太好了!這下至少他今后和含光君合奏時,看起來不會太丟含光君的臉!天哪!他原先那只笛子真是又丑又難聽?!?/br>魏無羨下意識用手去摸,想起來這是江澄帶來的,轉(zhuǎn)向那邊,隨口道:“多謝?!?/br>江澄看他一眼,道:“本來就是你的。”遲疑片刻,他似乎還想說什么,魏無羨卻已轉(zhuǎn)向了藍忘機。那名客卿方才已得了江澄的一番說明和吩咐,已派遣了任務(wù)下去,命令手下人清掃現(xiàn)場,加固棺木的封禁,想辦法安全地運走它。而那一邊,藍啟仁滿腔不快道:“曦臣,你究竟怎么了!”藍曦臣壓著額角,眉間堆滿難以言說的郁色,疲倦地道:“……叔父,算我求您了。請先別和我說話。真的。我現(xiàn)在,真的什么都不想說?!?/br>藍曦臣從小到大都是溫文和煦,絕不失禮,藍啟仁就沒見過他這種煩躁難安、失儀失態(tài)的模樣??纯此?,再看看那邊和魏無羨一起被包圍的藍忘機,越看越窩火,只覺得這兩個原本完美無瑕的得意門生哪個都不服他管了,哪個都讓人不省心了。那口封著聶明玦和金光瑤的棺材不光異常沉重,還須千萬小心對待,因此自告奮勇來搬運它的是幾名家主。一名家主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