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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事情,國外的工作強度很大可能稍微有點不適應,你不用擔心?!?/br>見父親沒說話,亞辰說了句“我先上去放行李”便上了樓。打開臥室門的時候,樓下傳來亞父的聲音:“男人多見見世面,多磨練是好事,但如果實在扛不住就回來,讀完大學在國內(nèi)發(fā)展也挺好。”亞辰“嗯”了一聲,父親的話像一股暖流,流進心里慢慢滋潤了亞辰干涸開裂的心。亞辰發(fā)現(xiàn),最親愛的人還在身邊,還有人關心、在乎自己,人生不應該被愛情牽絆,值得奮斗的事還有很多。晚飯在其樂融融的氛圍中結束,亞辰陪父母聊了會兒天就回了臥室,洗完澡剛剛準備躺下卻聽到母親在樓下喊自己:“小辰,有人找你?!?/br>這么晚了會是誰?亞辰一邊擦頭發(fā)一邊朝外走。站在樓梯口,亞辰看到了來人。☆、29誤解亞辰見到她并不奇怪,只是吃驚她來得太快。方艾仰望著沐浴后的亞辰,黑發(fā)上水滴未干,大圓領簡約t恤緊緊包裹著健美的身體,修身長褲使亞辰的腰臀曲線看起來性感完美,無懈可擊。咸濕的帥哥讓方艾看走了神。“方小姐,請坐?!眮喣冈诜桨澈笳泻羲?“方小姐是哪里人???這么年輕就做了經(jīng)紀人太能干了,小辰初出茅廬一定給方小姐增添了不少麻煩吧?來,喝杯咖啡?!?/br>“謝謝,伯母您別客氣?!狈桨舆^亞母遞過來的杯子,“伯母別忙了,您坐?!?/br>“好好?!眮喣感τ刈?,看方艾的眼神跟看兒媳婦似的。方艾等亞母落座后才慢慢坐下,優(yōu)雅地端起咖啡杯喝了一點。這舉動深得亞母的心。這女孩氣質(zhì)優(yōu)雅,舉止干練,恰到好處的自信讓她看起來神采奕奕卻不張揚,雖然個頭矮了點,但長得漂亮啊,亞母甚至開始想象兒子的婚禮了。“小辰!”亞辰半天沒下樓,亞母不高興了,“紳士不該讓女士久等?!?/br>“知道了?!眮喅诫p手插在褲袋里,慢悠悠從樓上下來,來到沙發(fā)邊,坐在方艾對面。“你們慢慢聊,我去和老頭說點事。”亞母自動離座,讓年輕人們自由發(fā)揮。亞母走了,客廳突然就安靜了,電視的聲音很小,亞辰舀起遙控器將音量放大。方艾默不作聲地看著亞辰,似乎在等他說理由。亞辰的目光越過方艾落在電視機上,看樣子并不打算主動說話。“裴董叫我來接你,說你休息好了就早點回去工作。”方艾嘆了一口氣,在亞辰面前她始終強硬不起來。聽到方艾的話,亞辰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皮笑rou不笑地問:“裴董有沒有說我什么時候才能上他的床?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身材蠻不錯了,應該能滿足他?!?/br>“你在說什么?”方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亞辰淡淡地掃了一眼臉色驟變的方艾,這個女人還假裝不知道,亞辰對她那一丁點兒好感隨之消失。“你是裴軒的助理應該比我更了解他吧,別做樣子了,你們的目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現(xiàn)在想知道和他上多少次床才能抵消1st的合約?”“亞辰!”方艾怒了,才短短幾天亞辰怎么會變得如此低俗不堪?!拔也恢滥阍谡f什么,也不知道你在哪里聽到的流言,你現(xiàn)在停下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聽到,裴董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br>亞辰“哼”了一聲,舀起茶幾上的小木盒,從里面抽出一支cohiba雪茄當著方艾的面點燃,濃烈刺鼻的煙味嗆得方艾受不了。亞辰隔著煙霧問:“他不是我說的那樣,難道真的看中我的潛質(zhì),決定把賭注投在一個青澀稚嫩、前途未卜的人身上?他是商人不是善人,他可以用錢玩弄一個人,但絕不會用錢打水漂。方姐,我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我懂?!?/br>“亞辰,你容易被別人左右的性格會成為你的致命傷?!狈桨孀”亲?,指著cohiba說:“請你把它滅了,你抽雪茄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何苦為難自己?!?/br>亞辰被方艾說中,這玩意兒確實很難抽,亞辰只想做做樣子。亞辰剪掉煙頭,把剩下的部分放在桌上。亞辰基本不抽煙,今天突然來這么一下,完全是想表達對方艾和裴軒的不滿,雖然這樣做很幼稚,亞辰也想偶爾放縱一下自己。“我承認裴董有時候讓人難以捉摸,但他看待事物的眼光絕不是你我能比的,他愿意押寶在你身上,證明你綜合素質(zhì)高,在時尚界有嶄露頭角一舉成名的機會。他不僅是商人還是個眼光老辣、特立獨行的商人,不管外界對他的評論有多不堪,他至少成功了,僅這點就是我們無法比擬的?!狈桨瑢⒆约貉壑械呐彳幷f給亞辰聽?!八乃缴钗覠o權過問,也沒過多關注,但他的工作能力是我所欽佩的,我看事情很全面,我說這番話是站在公正的立場說的,并沒有偏袒他絲毫。亞辰,你不能聽到一點流言就否定自己、否定裴董,你說你是成年人了,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是信息快速發(fā)展的時代,芝麻鸀豆大點的事也能炒翻天嗎?謠言止于智者?!?/br>亞辰開始有點不耐煩,但慢慢平靜下來,回想起裴軒從始至終都沒露出對自己身體很感興趣的樣子,談合約的時候連衣服都沒讓脫,如果說他覬覦自己的身體應該不會這么保守。但那些話是裴希親自說的,亞辰從不會質(zhì)疑裴希,所以認定裴軒只是在玩弄自己。亞辰想來想去,越想越困惑,到底誰在說謊?亞辰猶豫不定的表情告訴方艾他內(nèi)心正在糾結中,方艾趁此機會想問出誰是這起流言的制造者?!皝喅?,你為什么會突然回國?”亞辰想說米蘭是個傷心地,暫時離開一下恢復心情,可話到嘴邊卻變了,“我的休學手續(xù)出了點問題,回來處理一下。”“哦。”方艾點點頭。又問:“你剛才那番話是從哪里聽來的?”“無意中聽到的,哪里聽的我忘了。”亞辰絕對不會把裴希說出來。亞辰嘴巴太緊,方艾決定換個話題,“不知道裴希身體怎么樣了。”亞辰隨口道:“沒什么大問題,現(xiàn)在應該出院了?!?/br>“哦……我知道了。”亞辰一下恍悟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干咳了兩聲偏過頭去掩飾尷尬。方艾沒有追問下去,她不想亞辰難堪。方艾在亞辰家一直呆到接近凌晨才走,以方艾的頭腦和口才終于說服亞辰放下誤解,處理完學校事務后一起回米蘭,從新規(guī)劃工作。方艾回到酒店已經(jīng)凌晨一點,她第一時間將找到亞辰的事打電話匯報給裴軒。電話中方艾婉轉含蓄地將亞辰私自離開的理由提了一下,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