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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傷好了?” 慕遲老實地點頭。 “誰能證明你好了?”江時凝揚起眉毛,幾乎蠻不講理地說,“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人?!?/br> 慕遲呆了呆,他也不知道怎么證明。總不能在她面前脫衣服吧。 江時凝看他這個樣子就想欺負(fù)人,又不能做得太過。看著慕遲手無足措的樣子,這才心情好了些。 江時凝招手讓他過來,“會寫字嗎?” 慕遲點了點頭,江時凝給他毛筆,他謹(jǐn)慎地寫了自己的名字,慕遲。 影衛(wèi)都會寫字識字,只不過質(zhì)量就不怎么樣了。江時凝在他歪歪扭扭的字旁邊又跟著寫了一遍:慕遲。行云流水,十分好看。 “回去練字?!苯瓡r凝說,“把你那狗爬字好好改改?!?/br> “我當(dāng)影衛(wèi),為什么要練字?”慕遲迷茫地說。 江時凝哼笑一聲,實際上她就想找點法子和他過不去,誰讓他主意那么正。但是又不好這么說,便冠冕堂皇道,“練字也是修身養(yǎng)性,管管脾氣沒有什么不好的?!?/br> 慕遲想了想,“那您應(yīng)該讓景淵殿下多練字?!?/br> 江時凝一個沒繃住就笑了,隨后才又嚴(yán)肅起來,揮揮手讓慕遲走。 “就練你的名字,下次我要檢查。” 兩人就這樣,每隔幾日便寥寥說幾句,卻不知不覺中成了江時凝在這個世界里唯一的調(diào)劑。她面對所有人時都有面具和壓力,只有從未在書里出現(xiàn)過的慕遲,讓她能感到輕松一些。 潤和四十四年冬季,隨著前線高捷,顧嬪升為妃,和江時凝平起平坐。后宮勢力再經(jīng)分化,形式變得越來越復(fù)雜起來。漸漸地,數(shù)年前曾經(jīng)罰跪江時凝的王貴妃因為被人陷害而逐漸失去圣心,局面又變成皇后、瀟妃、顧妃三權(quán)分立。 江時凝和她們兩個一直摩擦不斷。她這些年升級都很快,卻卡在妃位好幾年,倒是顧妃這兩年受寵得不得了,這讓其他投靠江時凝的妃子都心里犯嘀咕,怕她被顧妃干掉,自己站錯隊。 潤和四十五年春天,顧妃生下一子,頓時成為宮內(nèi)的紅人。 人人都知道顧妃和瀟妃關(guān)系不好,頓時都在觀望,有些人覺得江時凝一年之內(nèi)就會被顧妃拉下馬。顧妃也是家境太好,心沉不下來,剛剛飛升就迫不及待將矛頭對準(zhǔn)江時凝,想要一雪前恥。 為了能一次將江時凝陷害致死,顧妃密謀籌劃許久,甚至不惜和皇后聯(lián)手。準(zhǔn)備將江時凝因妒陷害她的罪名安在江時凝身上,讓皇帝因為證據(jù)齊全而不得不殺了她。 顧妃孩子滿月,借此機(jī)會大開宴會,邀請宮里的妃子們都來參加。她打算在眾人面前將準(zhǔn)備好的誣陷推到江時凝身上。江時凝一時間肯定找不到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到時候眾妃子一起譴責(zé)她,推高氣氛,皇后再出來做主直接命人將她拿下。 如果江時凝被控制,她再聰明也翻不了身。到時候皇帝一來,證據(jù)確鑿,江時凝便難逃一死。 沒想到江時凝早就料到這是鴻門宴,她知道顧妃要陷害她,已經(jīng)早就準(zhǔn)備好對策。但她表面上還算照常赴約,卻又讓人另請皇帝。 于是,當(dāng)顧妃吵嚷著要讓皇后做主的時候,初灝厲忽然到了。這個變故讓顧妃和皇后都有點意外,顧妃更是有點亂了分寸,但順?biāo)浦壅f江時凝要謀害她。 江時凝在眾人面前拿出人證和物證,將顧妃質(zhì)問得啞口無言?;屎笠豢葱问睫D(zhuǎn)變,立刻掉過頭來指責(zé)顧妃。 沒想到,顧妃竟然也留了一手。江時凝赴宴時送的東西被人調(diào)換,顧妃以此一口咬定江時凝居心不良,哪怕之前的事是她‘誤會’了江時凝,但至少這件事情是真的。 初灝厲煩得要命,顧妃靠著家族背景恃寵而驕,他本來就有點煩的慌,但是又只能一直忍耐。他心里偏向從不惹事的江時凝,更別說陷害人哪有大庭廣眾之下送禮物時陷害的。 但前線還要靠顧妃父親兄長把持,顧妃又剛生龍子,初灝厲也說不了什么。他想平息此事,顧妃不依不饒。 江時凝沒有辦法證明那個禮物是被人掉包的,初灝厲大事化小,讓她對顧妃賠罪,這件事情就算了。 然而江時凝是不可能認(rèn)的。這表面上看是她、顧妃和皇后互相爭吵,實際上也是各方勢力在較量。宮里這么多人都看著,江時凝現(xiàn)在讓了,自己陣營的會人心大亂。她們本來就忌憚顧妃的背景,如果江時凝被她下馬威,以后的路會非常難走。 再者說,她認(rèn)了的話,陷害顧妃的事情就變成了真的。 江時凝自然拒絕謝罪。 初灝厲面子就有點掛不住了,他覺得他如此信任江時凝沒有下毒,只讓她口頭賠罪就了結(jié)這個事情,已經(jīng)非常向著她了。她怎么能這么不懂事,不給他臺階下呢? “江時凝,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向顧嬪道歉!”初灝厲坐于正位之上,冷冷地說。 江時凝跪在地上,她抬起頭,嘲諷一笑。 “本就無錯,為何要認(rèn)?”她說,“我江時凝入宮這么多年以來,從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再者說是我被人陷害,我何錯之有?” “皇上,您看她。”顧妃頓時委委屈屈地說。 初灝厲下不來臺,頓時怒極反笑。 “好,好。”他說,“瀟妃倒是有骨氣。你可以選,要不然你獨自一人在顧妃宮外跪下反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樣子,要不然就認(rèn)錯道歉!” “meimei,你就服個軟吧?!被屎笠苍谂赃叴钋?,“畢竟也是你不對在先,嘴硬有什么用呢?” 看起來,他們是硬要她將這污水認(rèn)下了。 江時凝輕輕一笑,她看了初灝厲一眼,然后俯下身體。 “臣妾選第一個?!?/br>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江時凝來到宮道上徑直地跪了下去。蘇葉急得不行,一直都懇求皇帝。初灝厲跟著她出來,看著她跪下便垂下睫毛,不再看他。 明明她有個柔柔弱弱的身子,可是脾氣怎么就這么倔呢? 初灝厲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宴會不歡而散,大大小小的妃子們各自散去,不斷地偷看江時凝,還有人偷笑。 她們都覺得這一回瀟妃丟臉是小,失寵是真。 顧妃取得最后勝利,她站在江時凝面前,假意望了望天空。 “哎呀,看著這天可有點陰了。meimei怕冷,就先不陪jiejie了。” 她本來得意洋洋地想要離開,卻聽到江時凝哼笑一聲。顧妃轉(zhuǎn)過頭,就看到瀟妃雖然跪著,可仍然是往日那冷淡疏遠(yuǎn)、仿佛不在意任何事情的表情。 顧妃瞬間有點窩火,她咬牙道,“我真不知道你這人身上的傲氣是哪里來的。你還沒有認(rèn)清事實嗎?如今皇上更愛我多一點,你已經(jīng)完了。” 聽到這話,江時凝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