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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盯著,卻見她露出淺淺的笑意。 “你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嗎?” 她的語氣循循善誘。 而待傅修明的全部憤怒和好奇心都已經被她聚集到自己身上來的時候,她卻猛然握住了傅修明用手術刀抵著她脖頸的手! 江晚晴趁他不備,突然發(fā)力,硬生生地將他的手掰開了動脈的位置! “晚晴!”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這一幕,兩個人瞬間的纏斗讓人根本無法保證射擊的準確性。 傅修明只是一瞬間的失神,被她擋了一秒,暴怒的情緒轉瞬間侵蝕了他全部的感官。等他把力氣重新聚集在了手上,這一下的力度完全因為江晚晴的突然反抗和憤怒失了控。 手術刀避開了動脈的位置,卻不受控制地一路從鎖骨劃到了肩胛骨!那是可以開膛破肚的利器,這一刀頓時讓江晚晴鮮血直流。 那過程幾乎只有一秒鐘! 兩個人的纏斗讓他們的位置往前移動了不止一點,而傅修明對此毫無感覺。 他仍然專注于他的憤怒——獵物不聽話的反抗讓他原本就不穩(wěn)的情緒徹底失控。 暴虐的血紅充斥了他的眼底,而他再次舉起那薄薄的手術刀給她點教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江晚晴又露出了那種輕蔑又令人生氣的笑容,而他的耳朵里,卻聽見了另外一個聲音。 那是嚴修筠的聲音:“天意!” 傅修明的心里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下意識就想去看別的方向,而江晚晴就像不怕死也感覺不到疼一樣,拼盡了生命最后一點力氣般跟他抵死僵持,她女性原本嬌柔的身體爆發(fā)了不可思議的體能,硬生生地將傅修明纏在了原地。 而隨著嚴修筠那一聲呼喊,一個原本藏在天花板陰影里的小小的人影驟然從天而降! 嚴天意不知躲在那天花板的“蜂巢”里有多久了,被嚴修筠一聲呼喚,這才掐著角度,準確地騎落在了傅修明的肩膀上。 “mama快跑!” 他大喊了一聲,一只手勉強抓著傅修明的衣服保持著平衡,另一只手則出手果斷得像個最老成的醫(yī)生,將一只早就握在手里的注射器猛地扎進了傅修明的脖子。 嚴天意和舅姥爺郎玉堂在醫(yī)院里“鬼混”的那些日子,終于在今天發(fā)揮了成果——傅修明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他猝然將液體推進了身體——雖然只推進去了三分之二,他整個人就被傅修明暴怒著甩開了。 小孩子到底比不過成年人的力氣,這一下讓他瞬間摔出去好遠,眼前黑了幾黑才爬起來,以一個十分不美好的姿勢,倉皇朝一邊滾去。 幸而這樣的時刻,是沒有人會嘲笑一個總體上出手神勇的小孩子的。 傅修明沒料到自己遭此暗算,下意識地甩開了嚴天意,手上卻愣是沒有放開江晚晴,他反手拔掉了脖子上的注射器,眼底血紅地發(fā)現(xiàn)那不明藥物還有一定的分量,于是他恨恨地一反手,將注射器戳進了江晚晴的手臂里。 江晚晴悶哼一聲,和那皮開rou綻的刀傷比,傅修明這毫無章法的一扎攻擊力已經十分有限。 她仍然覺得疼,可是她卻露出了一個淺的不能再淺的、得救般的笑意。 ——嚴天意的出現(xiàn)讓傅修明短暫地忘記了自己在拿江晚晴當盾牌,他那報復性質的一扎,讓兩人瞬間錯開了身。 全神貫注地關注事態(tài)發(fā)展的警察立刻抓住了時機! 槍、聲瞬間響起,不知是嚴天意打進去的藥物還是中槍的疼痛,讓傅修明瞬間失了力。 一群人瞬間包圍過來,七手八腳地將傅修明和江晚晴分開。 江晚晴脫力般地擺脫了同樣脫力的傅修明,整個人眼前一陣一陣地發(fā)黑,即使感覺到有人抱著她,呼喚她的名字,可是她仍然不受控制地順著墻壁向地面倒去。 她視線里最后的畫面,是嚴修筠布滿淚水的臉和嚴天意那令她幾乎心碎的哭泣表情。 腦子里閃過很多的畫面,茫茫人海中的驚鴻一瞥,本以為是一場暗戀卻最終心意相通的欣喜,那讓她險些誤以為是空歡喜的旎旖愛戀…… 后來是那條永遠開不到盡頭般的逃亡路,和她用手機留下的……最后幾個字。 原來,從那么久以前,她就那樣愛過他。 ……不,是他們。 她本能地想伸手摸摸眼前這一大一小,卻覺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她想讓他們別哭,可是她自己的眼淚卻像不受控制般地洶涌而出。 耳朵里嚴修筠心力交瘁的呼喚和天意聲嘶力竭的哭聲越來越遠…… 她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反派的話請這樣聽——關于劇情線的完全ok,關于感情線的全是胡說八道。感情線請以女主視角為準,下一更開始。 喜歡反派的讀者也不要失望,反派還沒完全下線,他的性格圓滿會在稍微靠后一點的地方,“不講理”也需要講基本法。 135、往事云煙28* ... 江晚晴覺得自己又開始重溫那個漫長的噩夢, 夢里有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可是那紅的卻不像是血, 更像是淹沒人的花海。 她仿佛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下課的學生討論著不久前的豪門霸總空難和家產爭奪案, 三三兩兩地從江晚晴面前嬉笑而過。 江晚晴自己卻墊著腳默著聲, 待到大部分人都走光了,才小心翼翼地走出實驗樓。 剛拐過樓梯, 就被人迎面送上了一大捧紅玫瑰。 江晚晴只能保持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戳在原地, 面對那捧巨大的花兒,她沒敢接——因為她即使接過來也未必拎得動。 江晚晴只好假笑著撥開那捧花,那個她一直看不清面容的送花人,終于露出了真容——那是傅修明。 他站在一輛扎眼得不得了的跑車前, 十足的豪門闊少兒。 他的五官和神氣比后來還要多了幾分肆意的張揚, 桃花眼一挑, 笑容三分繾綣七分輕狂:“愣什么呢晚晴,我在追求你啊?!?/br> 傅修明的狐朋狗友和駐足圍觀的學生發(fā)出起哄的口哨和尖叫, 江晚晴叫天天不應地捂住了臉,落荒而逃。 熱心卻八卦的師姐很快打聽出了對方的來路, 興奮地拉著江晚晴匯報聽來的消息:“不得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