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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頭皮發(fā)麻,就怕一束光打來,他們就無所遁形。然而這種刺激的感覺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讓他又想快點停止這個荒唐的舉動,又忍不住想要得更多。慌亂中,秦孟用于遮掩的帽子掉下來,落在墻角,讓他沉迷于j□j的面容更清晰地顯現(xiàn)。“你瘋了……”他喘息著,大腦一片空白。胡寧遠一臉壞笑,“不是挺刺激的。放心,這里是攝像頭的死角,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樣?要不要繼續(xù)?”秦孟無語地看著他,“在這?”雖然他確實很需要解決一下,但是在這里未免也開放得太過分了。“你跟我走吧,我知道個地方。”胡寧遠從秦孟手里拿過鑰匙,朝汽車方向走去。秦孟心想這回出來本來就是為了讓胡寧遠開心的,他想怎么就隨他了。今天就算舍命陪君子。兩人坐進車?yán)?,都默契地沒有說話,反正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要去干什么,說那些多余的干嘛。胡寧遠出了停車場,輕車熟路地沿著一條小路開到一個隱蔽的橋洞下。夜j□j臨,黑色的車體與橋洞下的陰影融為一體。不用望遠鏡,橋面上的人根本不會注意這里有一輛車。“這里真的沒人來?”“噓,別說話?!焙鷮庍h先用手指按在秦孟唇上,接著勾過他的脖子,用嘴唇代替。經(jīng)過電影院和車庫里的一系列撩撥,秦孟體內(nèi)的邪火早就被勾了出來,正等著胡寧遠來滅。他一邊繼續(xù)著方才未完的吻,一邊按住作為旁的按鈕,把座位向后移動,挪出足夠兩人的空位。然后攬住胡寧遠的腰一勾,就把他整個人朝副駕駛座拖了過來。還沒等胡寧遠氣息喘勻,突然覺得下面一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被秦孟麻溜地脫了下來,丟在后面的車座上。緊接著,他的屁|股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趴好。”胡寧遠假意叫“疼”。話還沒說完,更重地一掌下來了,“叫你剛才不老實?!?/br>“嗷,你這是家暴?。 焙鷮庍h艱難地捂住屁|股轉(zhuǎn)了過來。秦孟聽他叫得響,連忙捂住他的嘴,“小聲點?!?/br>這一下他身體前傾,將體重完全壓在的胡寧遠身上,與他身體弧線緊密相貼,感受著各自的心跳。而車窗外依稀傳來的水聲與汽車鳴笛聲,更是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在紛亂的鬧市中尋找到屬于自己的一片寧靜空間。而當(dāng)他的眼神與身下的胡寧遠相對時,才恍然發(fā)現(xiàn):原來,我一直尋找的安寧在這里。正是因為有胡寧遠在,他才會覺得躲在這個黑暗狹小的橋洞下居然是那么有趣,才會覺得那場無趣的電影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原來快樂與否,并不完全取決于自己字做什么,而是取決于和誰在一起做這些。一時間,秦孟的心被一種莫名酸脹的感覺填滿。他勾下頭,用纏綿悱惻的吻取代了方才的火熱,像是要把胡寧遠溺死在自己懷里似的糾纏著他。沒過多久,胡寧遠開始喘息著發(fā)出誘人的邀請:“唔……我喘不過氣了……你……快進來……啊,你在干什么?!”秦孟置若罔聞地將他的腿折到胸前,就著這個姿勢一鼓作氣地進入他。副駕駛座位置狹小,即使已經(jīng)向后挪到極限,還是有些施展不開。胡寧遠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折疊到極限,脊背靠著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一波一波地迎接著沖撞。他只能用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擺出極其羞恥的姿勢,才能讓自己稍微好過一點。這還不是最難受的,難受的是他只能看著秦孟面,卻無法觸碰他,感受他身體的熱度。他知道,這根本是秦孟在懲罰他,懲罰他之前的胡作非為。“哥,不行了,我撐不住了!”胡寧遠開始抖著聲音求饒,然而秦孟卻不為所動地cao著他。“哥……你饒了我……啊,秦孟,秦孟……”胡寧遠艱難地脖子后仰,一遍一遍叫著秦孟的名字。他感覺體內(nèi)的情潮一遍一遍地沖刷著他,讓他不住地痙|攣,腳趾也不受控制地蜷了起來。聽到胡寧遠夾雜著喘息的呼喊,秦孟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把他拉起來,讓他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樣緊緊地抱住自己,然后用更快的速度進行沖刺……等到云收雨散,封閉的車廂內(nèi)彌漫著濃重的j□j氣味。兩人衣服都沒脫完都就開始j□j,完事時身上的衣服皺得像是壓在箱底許久沒穿過,根本無法出去見人。秦孟看了看表,“預(yù)定的時間過了,我們只能回家吃飯了?!彼緛眍A(yù)定了一間極有特色的餐廳,川菜做得相當(dāng)?shù)氐?,今晚的預(yù)定是他讓王彥提前一周定下的,只是剛才頭腦一熱也就忘了這回事。“那算了,下次再去?!焙鷮庍h在后座找到自己被扔掉的褲子,妥帖地穿好。這車?yán)飳嵲诳臻g太小,弄得他腰酸背痛的,刺激倒是挺刺激。尤其是今天晚上的秦孟雖然不像平時那么溫柔,但偶爾換個風(fēng)格也別有一番滋味。見胡寧遠滿不在乎的樣子,秦孟也就釋然了。**第二天,秦孟剛到片場就發(fā)現(xiàn)方禾也在。這陣子方禾不知在忙些什么,已經(jīng)許久沒有出現(xiàn)。遠遠的,方禾朝他抬了抬下巴,叫他走近。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一個角落,方禾的保鏢站得遠遠的,環(huán)視四周,讓人不能靠近。“你最近過得不錯?”方禾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你有什么事,要到這里來找我?”“當(dāng)然是‘好事’?!狈胶桃簧焓?,就有保鏢遞上一個信封,“你自己看看吧?!?/br>秦孟拆開來,發(fā)現(xiàn)是自己與胡寧遠在車庫里親吻的照片?!斑@是哪里來的?”方禾瞥了他一眼,“別忘記我們之前說好的條件。你犯規(guī)了。你怎么這樣不小心,還要我來幫你收拾這些爛攤子?!?/br>這件事確實是秦孟有錯,他沉下氣,緩緩道:“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我們之間的約定,到底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我不可能永遠陪你演戲?!?/br>事實上,方禾這么做只是想刺激一下高啟明,激起他的反應(yīng)。一開始,高啟明確實受到了觸動,他對方禾做法相當(dāng)反對,希望他能為大局著想,多加收斂。可漸漸的,他似乎想通了,任憑方禾再怎么招搖,他都不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