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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我毀滅也要報復(fù),但修斯不是。修斯要報仇,但不會犧牲自己。相反,修斯還要一邊復(fù)仇一邊快樂——一邊摧毀他人幸福、一邊實現(xiàn)自我成功。所以,修斯在把劉家打擊的同時,也要獲得利益。“你總想要得到一切。”劉易斯嘆道,“財富,復(fù)仇?!?/br>“是的,”修斯坦白承認,“我想要一切,財富,復(fù)仇,還有你。”劉易斯看著修斯,心中起伏不定,卻道:“世上是沒有萬全的,如果不能夠呢?”“如果不能夠?”修斯說,“那財富和復(fù)仇就算了?!?/br>劉易斯聽了這話,心弦一動,卻不忍相信,只說:“你真會說話?!?/br>修斯臉上難得露出頹喪的表情,漠然看向窗外,說:“我說的是真話。”劉易斯凝視著修斯的臉龐,心中涌起波瀾:“就算你說的是真話,但也不會是全部的真話?!?/br>“全部的真話?”修斯定定看著劉易斯,“這很重要嗎?盡管這會帶來傷害?”“傷害?”劉易斯苦笑,“你還是覺得我很脆弱、很可憐,是嗎?”“不?!毙匏购鋈话醋∽约旱男靥?,“是我……”“呃?”劉易斯抬頭看著修斯。修斯低頭一嘆:“是我,很脆弱,很可憐?!?/br>沉默,像是一點墨水在清水里散播開一樣,在空氣中彌漫了烏黑的色彩。修斯說不出話。真正害怕的人是修斯。如果得知了一切,劉易斯會怎么樣?劉易斯會到哪兒去?劉易斯還能像快樂的小鳥一樣陪伴在修斯的身邊嗎?修斯說,我弟弟很膽小。事實上,修斯才是膽小的那一個。臥室的溫暖燈光里映照著修斯臉龐,一向和雕像一樣冰冷堅毅的臉龐上露出了不堪的裂縫,透露著他的無助和脆弱。這樣的表情,不需要搭配任何語言,就足夠動人。劉易斯哽咽了,伸手擁抱住修斯,親吻他的唇,手往修斯的腰上放,甚至主動地解開了他的皮帶。修斯訝異,說:“你這是要干什么……”劉易斯抬頭,問說:“你認為呢?”修斯臉上的脆弱消失了,又像以往一樣笑了:“你這是……要我的命?”劉易斯不語。修斯卻忽將劉易斯反壓在墻上,在他耳邊說:“要,就拿去?!?/br>劉易斯的腿很長,從腳踝到腿根,可能有100cm,而修斯卻覺得自己好像走了10000m,氣喘吁吁,一身的汗都滴在上面。夜色深沉,窗邊的海棠也顯得更妖冶了。海棠欲春睡,但劉易斯不打算入眠。半夜的時候,劉易斯便離開了別墅,口袋里揣著修斯DNA的樣本。“血液也許會出錯,但jingye和毛發(fā)都不可能全部都不對吧。”劉易斯這么想著,開車前往了DNA鑒定所。第94章最終章拿到DNA檢驗報告的時候,劉易斯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以為自己會發(fā)瘋,會發(fā)抖,會發(fā)狂……但這些都沒有發(fā)生。他沉默著,看著報告上的文字,表情沉著,仿佛一切與他無關(guān)。“果然是這樣……”——這是他心里的第一個想法。“原來是這樣……”——這是他心里冒出的第二個想法。這就是修斯一直隱瞞著他的事實……這就是修斯一直遮遮掩掩的根源。他們是親兄弟。怪不得之前修斯試探性地問他,如果他們是親兄弟的話,還有可能嗎?怪不得修斯用那樣的語氣說,誰說自己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呢?修斯想用瞞天過海的手法,重新“投胎”,重新選擇一次父母,也重新選擇一次——他的愛人。這很成功——如果不被發(fā)現(xiàn)的話。修斯曾經(jīng)說過,沒人揭穿的謊言就是真實。這也許就是修斯一直刻意營造的“真實”——劉易斯生活美滿,雖然母親早逝,但家庭也尚算和睦,父親嚴苛,但也不曾真正虧待過他們。劉易斯愛上了自己的兄長,幸而,對方和自己其實沒有血緣關(guān)系,最后還是可以成為眷屬的——怎么看,這都是雖有缺憾但仍幸福的劇情。只是,劇本是修斯執(zhí)筆的,一切都是他講的假話。所以,修斯請求劉易斯做一個“笨蛋”,不要太多的思考、追究,而是愉快地在這個美好的故事里生活,做個幸福的糊涂蛋。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劉易斯承受自己所無法選擇的罪惡感。母親因為父親而死,父親是罪犯,那劉易斯應(yīng)該怎么做?還有,他最愛的男人其實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在這段不倫之戀里,他已經(jīng)泥足深陷了。這太多太多——對于前半生都生活無憂的劉易斯而言——確實太多了。修斯認為,這對于劉易斯而言是太過分的負荷,可能會打垮劉易斯。根據(jù)他的觀察,劉易斯是一個很愛逃避的人。過去,劉易斯不喜歡家里,就只會選擇逃避的方式面對——脫離家族產(chǎn)業(yè),起一個自己的公司;一旦被父親嫌棄,就選擇遠行;感覺到和兄長在一起不自然,便疏遠兄長……這些都是劉易斯的習(xí)慣。在“逃跑還是戰(zhàn)斗”之中,劉易斯似乎總是選擇前者。所以,修斯害怕的是,劉易斯承受不住這個打擊,便會逃得遠遠的,不會再回到自己身邊了。更別說,承受不倫之戀帶來的道德壓力了——怎么看,劉易斯都是一個道德感比較強的人啊。放在以前,劉易斯也是這么想的。可是,現(xiàn)在,劉易斯越來越看清了自己,他并不是什么紳士,他心里還是有詭計和小算盤。他也不總是逃避,最近他就自認頗有勇氣。他也不明白到底這些轉(zhuǎn)變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但這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還成為了他性格里的一部分了。他變得不像自己了,又變得更像自己了。——今天的天氣依舊不好,寒風(fēng)颼颼的,但也沒下雨。劉易斯在辦公室里享受著溫暖的空氣,喝了一杯熱咖啡。此時,門被敲響三下,走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七叔?!眲⒁姿固а?,笑笑,“來了?”“是啊,”七叔笑問,“找我有事?”“喏?!眲⒁姿估_抽屜,拿出了一份報告,姿態(tài)從容,又帶了一點上位者的傲慢懶散。七叔看著劉易斯現(xiàn)在的舉止,暗道,他越來越像修斯了。我真要小心他。七叔拿起了報告,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果然,我就知道!”“你就知道?”劉易斯疑惑地說,“你一早知道他和我是親兄弟嗎?”“不,那倒沒有,我只是奇怪他為什么非要給蘭伯特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