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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子面,眼巴巴道:“師父,我看你晚上沒吃好,吃個宵夜吧。”陸僭無奈道:“不吃。這都什么時辰了,怎么還不去睡?”司空斛從善如流地擠進(jìn)門來,“師父,這才什么時辰,大好時光都用來睡覺怎么行?”陸僭心知司空斛就是有意往話頭上引,不順著他說下去,這一晚才是沒完沒了,當(dāng)即苦笑著一嘆:“那你想要做什么?”司空斛是個貓手,端什么都嫌燙,當(dāng)即一邊吹手一邊換了個姿勢,“本來不想做什么。但是既然師父也這么無聊,不如我們談?wù)勅松??!?/br>作者有話要說:談?wù)勅松務(wù)勆睿瑥脑娫~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從秉燭夜談到榻邊夜游,做。愛。做。的。事。PS.想想他倆坐在窗邊吃飯的鏡頭,感覺好養(yǎng)眼哦,簡直可以當(dāng)胎教教材!生出來的寶寶一定好看極了!【請問這個連男朋友都沒有的作者在想什么?……PPS.劇組在考慮一件事,以后開小灶的章節(jié)在半夜發(fā),蝦子面蟹rou面半夜見!這樣是不是比較不要臉?第35章道侶又談人生?!陸僭在心底無奈哀叫一聲,但面上也只好和煦一笑,信手拉過椅子,“你說?!?/br>司空斛身經(jīng)百戰(zhàn),已經(jīng)徹底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當(dāng)即把椅子往旁邊一推,又推著陸僭往榻邊走,“上次說到哪了?哦,人生的伴侶選擇?!?/br>陸僭忍著滿頭青筋在榻邊坐下,司空斛又推了推他,“師父,你往里點好不好?我站了一天,好累?!?/br>陸僭往里挪一點,司空斛脫鞋盤腿上床,首先借著燭光打量了一會陸僭的臉,接著又是美滋滋的一笑,“師父,說到這個人生伴侶的選擇,這么重要的事,你為什么沒有教過我?”陸僭詫異道:“你才多大?”司空斛高深莫測地?fù)u搖頭,“不是,明明是因為師父也不會。不然我為什么只有師父沒有師娘?”陸僭想想,倒也沒錯,點點頭,“是?!?/br>司空斛道:“所以這件事,反而應(yīng)該我來教師父?!?/br>陸僭幾乎難以置信,好笑道:“你教我?”司空斛神情十分認(rèn)真,“就好比送彩禮給心上人,師父你就送參鮑魚翅金銀財寶,我就送清蒸豉油雞,酒釀小圓子,陳皮紅豆沙,冰心綠豆餅,青瓜炒蝦仁……彩禮不在錢物貴賤,重在心意深淺。這一點上我比你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師父,你說是不是?”陸僭道:“是。”時已深秋,但室內(nèi)暈光溶溶,陸僭眼底一點認(rèn)真思索的神色蒙上細(xì)長睫毛,光點細(xì)碎,幾乎算得上惑人。司空斛深吸一口氣,嘩啦打開扇子扇風(fēng),“所以說,在選擇人生伴侶這件事上,恕我直言,我是天才,師父么……師父,你不太開竅?!?/br>陸僭道:“所以說了這么半天,還是沒說到正題?!?/br>司空斛“嗐”的一聲,“師父,你怎么這么心急?我是說,對待心上人,就是要像我這樣快準(zhǔn)狠,話一出口,手就要落地,說私奔就立即御劍私奔,說有情就立即結(jié)為道侶——”陸僭額角冷汗一冒,道:“……等等?!?/br>司空斛自顧自說下去,“說結(jié)為道侶就立即拜堂,說拜堂就立即洞房,道侶道侶嘛,坦誠相見才是道侶——”陸僭道:“等等?!?/br>司空斛擦一把汗,越發(fā)不肯等,抬手拽了拽陸僭的袖角,“師父,我叫你師父,是因為師父這兩個字好聽,不是因為我在心里還把你當(dāng)師父。我……我想和你做一生一世的愛人,你明不明白?”陸僭不言,微微抬起一點下巴,神情無意識地流露出一絲尊貴和懷疑。司空斛不知道陸僭這是不懂還是不信,又落下一腦門汗,急得伸手叨了一把,試圖把陸僭的袖子握在手里,沒想到伸得太遠(yuǎn),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把陸僭的手腕攥在了手心里。陸僭的手腕又平又薄,握在手心里,就像握著一片被書頁壓平的玉蘭。司空斛在夢里對陸僭“怎樣”過很多次,自以為什么大場面都見過了,卻沒想到現(xiàn)實的肢體接觸來得如此猝不及防,一時心頭悸動,頓時愣在當(dāng)場。對面的陸僭低下臉龐,安靜地看一眼被拉住的手腕。司空斛被火燙了一樣,一把將手腕丟開。陸僭的手腕咣當(dāng)被他摔到床邊木框上,“……”司空斛像被鞭子抽了一樣一把將手腕撿回來,下意識地揉了揉,歉疚道:“哎呀,師父,都紅了……”陸僭“咳”了一聲,司空斛回過神,立刻又慌慌張張地把陸僭的手腕放下,名存實亡地望了望天,再也不肯把頭低下來。司空斛的耳朵紅得滴血,陸僭心中好笑,心里也回過味來——這幾天來,司空斛越說越不像話,陸僭還當(dāng)他是真的猴急,原來只是打打嘴炮,司空斛心里指不定比他還暈頭轉(zhuǎn)向。司空斛抬頭仰望半晌,不知道從床簾上的雙燕□□圖案里看出來了什么,又硬著頭皮過嘴癮,“師父,你記不記得小時候你教我背唐詩,什么‘雙燕□□繞畫梁,羅帷翠被郁金香’,‘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陸僭突然板起臉孔,嚴(yán)肅道:“阿斛。”司空斛下意識轉(zhuǎn)回頭,“啊?”陸僭道:“你當(dāng)師父是什么人了?”司空斛道:“是我的心上——”陸僭一擰長眉,“既然如此,是誰教你對心上人這般流氓?”司空斛一愣。陸僭繼續(xù)說道:“得一點甜頭便窮追猛打,如此與市井粗人有何異?仙山道侶自當(dāng)志存高潔,豈有成天談情說愛的道理?”司空斛呆呆道:“那、那該怎么辦?”陸僭下地整整衣襟,神色頗為不快,“回去反省,明天交反省書給為師,三十頁。”司空斛冷靜地看了一會陸僭貌似生氣的臉,冷靜地回答:“三十頁大概要寫到天亮。師父,我去了!”陸僭“嗯”了一聲,示意他可以走了。司空斛推門出去,反手把門合上。門一關(guān),司空斛往門上一靠,“砰”地一撞后腦勺,然后順著門滑下,蹲在墻角,思考人生。——師父剛才說什么了?“誰教你對心上人這般流氓?”“仙山道侶自當(dāng)志存高潔,豈有成天談情說愛的道理?”師父承認(rèn)他是自己的心上人?師父承認(rèn)他要和自己做仙山道侶?半天過去了,司空斛的臉還是通紅通紅,guntangguntang,冒蒸汽,在他頭頂打個雞蛋,可以就地烤熟。原來師父一發(fā)脾氣就口不擇言!都怪他以前太聽話,害得師父脾氣太好,以后要多讓師父發(fā)脾氣!司空斛得寸進(jìn)尺,越發(fā)窮追猛打。隔天清晨,陸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