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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的聲音,傅一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扭頭發(fā)現(xiàn)那四人正直勾勾地盯著他和洛珩看,被燙到似的連忙把貼在洛珩胸口的手縮了回去,尷尬地笑了笑,拉開洛珩摟著自己腰的手,退開幾步,欲蓋彌彰地說:“都這個時間了,不如一...一起去吃頓飯吧?!?/br>四人倒是很有眼力見兒,立馬就順著傅一渙給自己搭得臺階往下走,從沙發(fā)上站起推著兩人往外走,異口同聲地嚷著:“走走走,洛大總裁請吃飯,哪家最貴去哪家?!?/br>吃完飯,洛珩給四人安排了酒店后,開車載著傅一渙和傅衍返回公寓。傅衍已經(jīng)睡著了,大多數(shù)時候板著的小大人臉此刻看起來異??蓯?,傅一渙覺得洛珩小時候估計也和他一副德行,一想到總裁大人小時候皺著眉頭滿臉不屑地和一大群小朋友玩老鷹捉小雞的畫面,傅一渙就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你在笑什么?”傅一渙突然笑起來,洛珩有些不解。“沒...哈哈哈...沒什么,哈哈哈哈...”洛珩這么一問,傅一渙反而笑得更歡了。笑是一種很奇特的東西,它很容易在不經(jīng)意間感染到身邊的人。洛珩見傅一渙笑得停不下來,心里有種被撓了好幾下的感覺,不由自主地跟著低笑出聲,在等紅燈的間隙,他伸手攬過傅一渙的脖子,湊過身在他額頭上輕啄了一下,接著滑到他耳畔,輕聲說道:“是你的情不自禁,導(dǎo)致了我的情不自禁?!?/br>洛珩的這個吻讓傅一渙霎時僵成了一根木頭,而撲打在耳朵上用氣息說出口的話瞬間讓他半個身體酥麻起來,腦袋同一時間在“咻”“嘭”的兩聲響后炸開了一束煙花,噼里啪啦、五彩斑斕的煞是好看,眩得他有些飄飄然。走進臥室仰面撲倒在床之前的記憶完全沒有了,瞪著頂燈的傅一渙腦子里滿是洛珩說那句話時氣息中帶著的溫柔與笑意,還有他吻上額頭時軟軟的觸感,很輕很輕的一句話,一觸即離的一個吻,卻像是燃燒正旺的火苗,硬生生把傅一渙烤成了一只紅彤彤的蝦。“??!”傅一渙按耐不住地一把抓過枕頭捂住臉,蜷縮成一團,盡可能克制地叫出了聲。叫完了,身心也一下子舒暢了許多,他這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像個十七八歲的懷春少女,因為初戀的一個小小動作就被撩得春心蕩漾,這樣下去可不行,清醒點啊喂!“一渙,你怎么了?”洛珩的聲音驀地響起,傅一渙驚得一下從床上蹦起,沒料想,蹦起來的姿勢沒掌控好,額頭直接撞上了洛珩的下巴。洛珩悶哼一聲,捂住嘴連退好幾步,而因為反作用力再次躺倒在床的傅一渙愣了一瞬,揉了揉額頭,連忙爬起來,幾大步走到洛珩身前,一邊道歉一邊踮起腳扒拉洛珩的手,焦急地說:“是不是咬到了?把手拿開我看看。”看到洛珩舌頭上的口子,傅一渙愧疚地直皺眉,好在傷口不大,不至于要去醫(yī)院縫合,讓洛珩把血吐掉漱過口后,給他噴了點西瓜霜藥劑,說:“真是抱歉,我...”洛珩伸手抵在傅一渙唇上,制止了他的道歉,深呼吸后,搖搖頭,無聲地表示了他的諒解。沉默了一會兒,洛珩坐在傅一渙的床沿,拍了拍身側(cè)。理解了洛珩的意思,傅一渙走上前,坐在了他身旁。緩過舌頭上的那陣痛感,洛珩才開口:“一渙,過兩天我要出門一趟。”“出差嗎?”傅一渙問道,“要去多久?”“算是出差吧,不過時間還不確定。”洛珩想了想,答道。傅一渙笑道:“哦,那注意安全?!?/br>洛珩勾起唇角,傾過身子,抱住了他,低聲說道:“嗯,好,我一定注意安全?!?/br>兩天后洛珩離開的那個夜晚,入睡前的傅一渙忽然想起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甲乙丙丁,驀地明白洛珩是去干什么了,心里不由得生出一陣慌亂,總覺得洛珩這一趟很可能會發(fā)生點什么。這個念頭一起,傅一渙好幾個夜晚都沒能睡著,整天精神不濟,引起了傅衍的擔(dān)心,可傅衍卻不知道該怎么勸慰傅一渙,無奈之下只好撥通了莫拉德的電話,想著讓干爹帶傅一渙出去玩玩,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意料之外的,好不容易才打通消失了大半個月的莫拉德的電話,他卻遺憾地說最近事務(wù)繁忙,抽不出身陪他們,讓傅衍別只顧著自己看書,多和傅一渙聊聊天。到頭來,郁悶的還是傅衍,天天對著傅一渙無精打采的臉,難為他個小宅男還要變著法兒帶爸爸出門玩。半個月后的凌晨,傅一渙照例失眠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時,聽到臥室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隨即一個帶著消毒水味道的身體鉆進被窩,在傅一渙錯愕之際緊緊將他抱在了懷中。對方在傅一渙開口前搶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熟悉的味道帶著難以忽視的藥味在傅一渙口腔中蔓延,激起了他微微的顫栗…第60章兒子他爹是總裁手掌順著肩頭滑落,在撫上腰的瞬間,傅一渙發(fā)覺到異樣,那里似乎圍了紗布。他從深吻后的茫然中回過神來,推開埋首在自己脖頸處的腦袋,微喘著氣問道:“你...你受傷了?”洛珩沒有答話,只是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傅一渙,傅一渙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直覺他的情緒狀態(tài)不大好,兩人對視了許久,傅一渙被壓得有些難受,想從他身下脫離,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猶豫了一會兒,試探性地動了動。剛撐起一點,洛珩就立時傾身壓了下來,臉湊得更近了,間隔不過兩指的距離,洛珩身上夾雜著消毒水的味道竄進傅一渙的鼻腔,他緊張了起來,慢慢伸出手想要摁開床頭燈看看洛珩的傷。手還沒摸到開關(guān),就被洛珩壓在了床沿,他用不大的手勁握著傅一渙的手腕,冰冷的拇指指腹輕輕地在傅一渙的脈搏處摩挲,鼻尖相貼,他的眼睛異常明亮,眼神火熱,讓傅一渙不禁有種要被融化的錯覺。“洛...唔...”傅一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開的口,猝不及防被洛珩壓下來的唇給擊潰了,舌頭撬開微張的唇縫,擠進牙關(guān),帶著勢不可擋的霸道和不容拒絕的氣勢席卷過每一寸領(lǐng)土,傅一渙登時有種潰不成軍的無奈,但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在洛珩喘息之際將他推開。打開床頭燈,傅一渙瞇著眼看向仰面躺在身側(cè)的洛珩,他臉色明顯過于蒼白,嘴唇上也沒有絲毫的血色,整個人瘦了不少,看來傷得不輕。暗自嘆了口氣,傅一渙側(cè)過身,躊躇了一會兒,伸出手,抓住了洛珩衣服的右下角,洛珩騰地一下坐起,摁住了傅一渙的手,看著他,眉頭緊蹙,沉聲說道:“小傷而已,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