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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了,看著那些嚷著要約稿的友,他們甚至有點想笑。 要是這么簡單就能約單,他們早就約了好不好? 等了解姜瑜一幅畫得獎價格之后,無數(shù)友表示,打擾了打擾了。當(dāng)然,這些人里邊也有許多混在里邊的黑子,不過姜瑜直接把這些發(fā)言全都忽視了。 其實姜瑜有點懵逼,在她看來,那不就是正常畫畫嗎,怎么就變成了神仙畫畫了,然后她的粉絲突然就暴漲這么多,倒是讓她有些茫然了。 “你看完了嗎?有沒有什么感想?”沈知堂很快的又打了電話過來,問。 姜瑜想了一下,道:“……他們是覺得我畫得很好,所以喜歡上我的畫了?” 沈知堂在那頭狠狠的點頭,道:“那當(dāng)然是啊,他們已經(jīng)完全被你的畫工給折服了……說實話,我都被你驚到了,果然是神仙畫畫啊,大大!” 看過那個視頻之后,他已經(jīng)成功成為姜瑜的一名粉絲了。 姜瑜遲疑了一下:“謝謝?” 沈知堂有些興奮的道:“托了你的福,現(xiàn)在好多友都知道了我們菠蘿,這可是真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機會啊?!?/br> 當(dāng)然,這里邊少不了他們的推波助瀾,不然這熱搜也不可能掛這么久??墒?,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基于姜瑜的畫畫得好,不然再怎么推銷都是沒用的。 “晚上你還要直播嗎?”沈知堂問。 姜瑜搖頭,拒絕道:“不了,昨晚睡得太晚了,我今晚打算早點睡?!?/br> 沈知堂心里有些遺憾,不過他和姜瑜的合同里,并沒有規(guī)定她要直播一定的時長,也就是說她一個月不直播都沒關(guān)系,并沒有違反合約。 掛了電話,姜瑜回到教室里,又睡了一覺,這才繼續(xù)下午的課程。上的事情,對于她的生活沒有一點影響,粉絲增長那么多,這代表她的名氣也變大了,她當(dāng)然是高興得。 “真的高興?”沈老師表示懷疑。 姜瑜點頭,道:“這是好事,我當(dāng)然是高興的?!?/br> 老爺子怕她被上的夸獎捧得飄了,不得不做個惡人,道:“你現(xiàn)在的畫還差了點火候了,上那些人哪里懂什么畫,在我看來,你還差得遠了?!?/br> 姜瑜笑,沒感覺什么不開心,道:“我知道的,我需要學(xué)的還有很多了?!?/br> 看她十分沉得住氣的樣子,老爺子忍不住點頭,又點評起她昨晚的畫來,道:“你昨晚那幅畫我看了,畫得的確不錯……” 尤其是最后畫眼睛的那兩筆,真有一種畫龍點睛的感覺,就連他都忍不住感嘆,這孩子果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等姜瑜不在的時候,沈老師道:“姜瑜年紀這么,老師您干嘛怎么嚴厲?怎么不多夸夸她啊!” 老爺子道:“你們都夸,要是我也夸,她不得猖狂上天去了?一個人,如果心態(tài)不穩(wěn),不知道什么叫做謙虛,那才是糟了。你們都夸她,我自然得壓壓她。” 他心里才慪氣了,他也想夸,可是將姜瑜夸上天了,要是這孩子心態(tài)失衡了怎么辦?人啊,不進步就會后退,他也是為了姜瑜著想。 “老師您想得周到,不過姜瑜這孩子向來沉得住氣,不是那種因為別人夸獎就會浮躁的人。”沈老師道。 老爺子也忍不住點頭,道:“這孩子,在你們師兄妹里邊,是最沉得住氣的一個了,你們的心態(tài)都沒有她好?!?/br> 這一點,沈老師倒是無法反駁了。 姜瑜從外邊拿了快遞回來,沈老師問:“你買了啥?。俊?/br> “我沒有買什么啊……”姜瑜看了一下快遞上的寄件地址,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道:“啊,我?guī)讉€月前,好像給一個雜志投過畫,上次對方聯(lián)系我說過稿了?!?/br> “哪個雜志?。俊崩蠣斪訂?。 姜瑜道:“點墨,這上邊多刊登的是國畫,我畫了一幅牡丹圖郵寄過去了?!?/br> 她打開快遞,里邊果然是一本雜志,點墨兩個字帶著一種風(fēng)流出來,里邊刊登的都是極為出色的畫作。也是如此,點墨在書畫界還算是有權(quán)威的,一般學(xué)書畫的,都會買上這么一本雜志。 老爺子道:“點墨,倒是還可以。” 能得老爺子一句可以,就可以知道這個雜志的地位了,若是你的畫能登上點墨,那算是一種榮耀了。 姜瑜道:“過稿了,可有一萬塊錢的畫稿費了?!?/br> 老爺子:“……” 瞧這出息! 沈老師道:“點墨?當(dāng)初寧師兄也投過了,那一期的雜志賣得可好了。我跟你說啊,寧師兄的畫都透著一種清冷,沒有一點煙火氣。而韓師兄的畫呢,又不一樣了,就感覺特別華麗?!?/br> 說著,她打開手機給姜瑜看了兩幅畫,便是寧師兄和韓師兄的畫,他們兩者的畫風(fēng)完全不相同,寧師兄的畫就感覺很淡,很簡單卻大氣,而韓師兄的畫,畫風(fēng)卻是屬于那種十分華美的,就感覺整幅畫都在 兩人的畫風(fēng),真的是一點都不一樣的。 沈老師翻到姜瑜的畫那一頁,那是一幅牡丹圖,大朵大朵的牡丹艷麗而張揚,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美麗給展示了出來。 在畫的旁邊空白處有一行字: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 整幅畫透著一種雍容貴氣的美感來,金色與紅色完全的將牡丹的大氣彰顯了出來。和姜瑜的這幅畫相比,這雜志上刊登的其他畫就顯得有些差了,相形見絀。 其實水墨的主編也是很為難的,糾結(jié)著要不要將姜瑜的畫給刊登上。當(dāng)然,這并不是因為姜瑜畫得不好,而是因為她畫得太好了,好得其他的畫和她一筆,那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了。 他們水墨只是一個新人畫刊,上邊刊登的都是新人畫家里最好的畫作,就好像是修仙門派里,專門給筑基底子的一個平臺,而現(xiàn)在,姜瑜一個明明有著元嬰期老祖實力的筑基期跑到里邊去了,這簡直就完全是碾壓局啊,她的畫頓時就壓得這些畫家的畫毫無出彩度了。 這樣的一幅畫,放在雜志上,這一對比,不就是欺負人嗎? 雜志的人都還懷疑,這是不是哪位大佬開了馬甲了,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大佬們哪里會跑來欺負萌新??? 所以,他們最后猜測,應(yīng)該是哪位大佬的徒弟,所以才有這樣出色的畫。考慮到姜瑜的確是個新人,他們還是把這畫刊登了,就是有些對不起同期的其他畫家了。 沈老師翻過之后,都有些不忍心看了,實在是對比太慘烈了,姜瑜的畫畫得有多出色,就把其他人的畫比得有多差勁。 滿分和及格分擺在一起,這對比大得很。 姜瑜有些尷尬,道:“我那時候不是缺錢用嗎……” “唉,欺負人就欺負人了,反正你是靠自己的實力欺負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鄙蚶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