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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誨,并且認真貫徹落實。現(xiàn)在他就全力以赴,腳踏蓮花碎步,手揮七星劍法,口中念念有詞:“蕩蕩幽魂、何處留存?三魂早降、七魄來臨。”小天師也在招魂,他是將何如云丟失的那一魂叫回來。而另一邊,明玉還沒等做法,她就發(fā)現(xiàn)法壇上的稻草人正在晃悠,而貼在稻草人身上的制片人則是要飛走的樣子。“誰敢跟我作對?”明玉頓時一驚:“竟然是在招魂?”“那草人好想要飛了?”阿美急急的看向她:“老板,要不要拿塊石頭壓住草人?”“要什么石頭,我這還沒走,就有人來截胡了,怪不得馬家沒人來請我,這兒是找了人來破。”明玉以為馬家另外請了人,那她的布置豈不是白費了么:“真是豈有此理!”“老板,那怎么辦?”阿湯也有些著急了。“誰敢壞我好事,我要他嘗嘗苦頭?!泵饔褚缓菪模瑫w破了自己的食指,對著一張她自己制造的火紙畫了一張血符:“晻發(fā)吒發(fā)吒牟噗!攝眾幽魂,急急如律令!去!”那血符無風自燃,卻升起的不是熱氣,而是一股陰冷的氣息。072寶島斗法(8)這股氣息順著風就飄走了,明玉露出滿意的笑容。“老板。”阿美找了一件風衣裹在了身上。話說這都初伏第八天了,正是熱的時候,可剛才她就是覺得冷,那股冷仿佛能冷到人的骨頭“沒事,我請了個厲鬼,去那邊看看。”阿美打了個哆嗦。“厲鬼?”阿湯皺眉:“為什么不是普通的鬼?”明玉看向阿湯的眼神不太友好,阿湯又接著道:“看你的臉都沒血色兒了,請一個普通的不是省點力氣嗎?”明玉這才咧嘴一笑:“馬家那地方,一般的鬼可靠近不了,只能請個厲害的,去搗搗亂,順便,如果能把那個做法的干掉,那就更好了。”不然她憑什么請厲鬼?這種東西又不是滿大街都有的,這可是厲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月十二了,下個月可就是“七月半”的日子,她要請鬼,還得送鬼。請?zhí)珔柡Φ乃才伦约赫埖膩?,送不走,所以請的厲鬼都是熟悉的,平時被她偷偷供養(yǎng),關(guān)系不錯的。小天師那邊,壇前正在做法,一陣寒風吹來,大夏天的,臥室玻璃上竟然凝結(jié)了冰霜花兒出來。獨孤浩炎這個在北方出生長大的人,都覺得冷颼颼了。更別提馬家坤跟霍靜年了,幸好霍靜年直接從臥室的柜子里,掏出了四床被子,他自己跟馬家坤披上,還丟給了獨孤浩炎一床,看了看小天師,沒敢丟過去。“我不用,你留著吧。”獨孤浩炎將被子丟了回去,他手里握著北帝匕首,還沒出鞘的匕首,就已經(jīng)夠讓獨孤浩炎熱乎的了。小天師則是眼神一厲:“厲鬼!”這個時候,窗外的冰霜,透過來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身影是沒有影子的,但是卻讓已經(jīng)凍的哆哆嗦嗦的馬家坤跟霍靜年看到了,這個女人是飄在半空中的,沒有腳丫子!長長的粉紅色衣裙,還是唐裝,古老的很,臉上的妝容血紅的嘴唇,大大的眼睛里泛著紅光,頭發(fā)盤成了一個發(fā)髻在腦后,腦袋上帶著一朵大紅牡丹花兒。長相倒是不錯,可這么詭異的出現(xiàn),就是個天仙也讓兩個大男人膽寒啊。尤其是這女的飄過來之后,那眼睛里的紅光更勝了。“敢!”小天師一挽劍花,壇前一張符紙,直接無火自燃,符紙燒了之后,那團火卻不消失,而是直奔那女鬼而去。女厲鬼大概也沒想到這里竟然踢到了鐵板,遇到了硬茬兒,本來裝的挺好看,出場氣氛十足,卻冷不丁被小天師給一招處理了。她“啊”的尖叫聲中,被赤焰化成的牢籠困住,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但是那團火非常詭異,燒的厲鬼一個勁兒的哭著求饒,卻連窗邊的紗簾都不燎一下。“這個是厲鬼?!豹毠潞蒲捉o看傻眼了的馬家坤和霍靜年解釋:“應該是拘走了何女士魂魄的那個人請來的,應該是個高手。”“真是開了眼了?!被綮o年有些發(fā)抖的問獨孤浩炎:“您不怕么?”他都用上敬語了。“我見過比她更厲害的厲鬼?!豹毠潞蒲紫肫鹑ツ曜约喝簯?zhàn)厲鬼的情景。誰能有他這經(jīng)歷,估計以后見到什么鬼都不怕了。“幸好在起壇的時候,我就將家里的消防系統(tǒng)關(guān)閉了?!瘪R家坤暗自慶幸:“不然這么燒下去,肯定要叫火警來了?!?/br>獨孤浩炎:“?。?!”小天師那邊卻將厲鬼收拾掉,他很想將厲鬼化為烏有。但是那厲鬼卻哭著求饒:“求天師饒命!”“爾等來此,作惡多端,還想求饒?”小天師對厲鬼沒好臉色。皆因能成為厲鬼的都是下手害過人命的,不然也不會成為厲鬼。看這厲鬼的衣服顏色,恐怕沒少禍害人。這樣的就算被陰司鬼差帶走,也是下十八層地獄的貨。“我不是自愿的啊。”厲鬼哭唧唧的道:“一個供奉了我好多年的法師做法,讓我來破壞這里的法師,這只是個小忙,又不傷及人命,我就來了?!?/br>“你一個厲鬼,還跟我說不傷人命?”獨孤浩炎忍不住開口:“你覺得,可能嗎?”這得多厲害的鬼,連到這里都讓窗戶上結(jié)了霜花?“我這是死的時候,穿著的壽衣?!眳柟磉?,女鬼哭唧唧的道:“我一直這么穿著嚇別的鬼,不被人欺負的連那個法師都被我騙過了。”霍靜年哆嗦了一下:“那你是怎么死的?這窗戶上都結(jié)霜花了?!?/br>馬家坤甚至給何如云又蓋上了一層被子,生怕妻子凍著。“我是被凍死的???當然去哪兒都冷了?!迸矶叨哙锣碌陌炎约旱氖虑檎f了一下:“我就是個妾室,那天就帶了一朵正紅色的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