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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么?” 于是這才分三處通知消息。 皇帝處平靜的回復(fù),讓魯元焦灼不安的內(nèi)心安寧了些。 呂雉第一時間入宮來看女兒,安撫道:“不過是幾個連姓甚名誰都無人知曉的宮人,你且放寬心。如今你只要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誕育下子女便是?!?/br> 魯元見了母親,縱然自己心中又酸又澀,卻還要反過來安慰母親,把陛下的回復(fù)又轉(zhuǎn)告了母親,道:“您放心跟阿盈去封地就是——這咸陽城中,有陛下坐鎮(zhèn),定然不會虧待女兒的?!?/br> 呂雉猶豫了一瞬,然而赴封地一事實在不能再拖了,她做了抉擇,柔聲道:“你放心,我陪你弟弟過去,等萬事穩(wěn)定了,十月半載便回來陪你。” 魯元笑道:“母親還是把我當(dāng)小孩呢——真不用擔(dān)心。”把呂雉哄走了。 而太子殿下卻是入夜,才踏著月光回來,一進殿就笑道:“孤聽說今兒有樁大喜事兒?” 魯元一驚,忙讓乳母把剛睡下的嫣兒抱走,也不問太子泩為何晚歸,而是這才對太子泩道:“我已經(jīng)讓人賞賜了這三名宮人?!?/br> 太子泩點頭,道:“孤就知道,有你在,什么都穩(wěn)妥?!?/br> 魯元試探道:“殿下不去看看她們么?” “看她們?”太子泩皺眉道:“也不知道陛下有打什么主意,孤今日被他派出去,繞著郊區(qū)的田地騎馬跑了一整日,腰都要顛斷了。再說了,女人懷孩子有什么好看的?”他意圖夸贊太子妃,道:“你當(dāng)初不也這么過來的么?” 魯元微微一笑。 太子泩忽然想起前幾日的事,臉色一變,抱怨道:“再說養(yǎng)育出孩子來,又跟孤有什么關(guān)系?陛下一句話,說送人就送人了!” 太子泩如今唯一的孩子,就是太子妃所出的嫣兒。 魯元一聽這話大有來頭,臉色一白,問道:“殿下何出此言?” 太子泩瞥了她一眼,略帶了點得意道:“正是,你還不知道呢。你不是一向說陛下的好話么?孤告訴你,前幾日溫泉行宮設(shè)宴款待楚王,陛下一句話的功夫,就把嫣兒送到楚地去了?!?/br> 女兒小小軟軟的,留在她懷中的溫度還未消散。 魯元強自鎮(zhèn)定,顫聲道:“這話是怎么說的?” 太子泩于是把當(dāng)日席間皇帝的話復(fù)述了一遍,又道:“你看看,這嫣兒可是正統(tǒng)的皇室公主,竟然要配楚王那個妾室所出的孩子。嫣兒尚且如何,更何況是宮人所出的子女?”他抱怨道:“陛下若要送孩子,拿自己的送去!自己個兒沒有,就瞅著咱們的……” 魯元初時聽太子的話,還以為是送了嫣兒給楚王做女兒,待聽完首尾,反倒鎮(zhèn)定下來,低頭細思。 太子泩?zhí)崞鹆嗽掝^來,忍不住又道:“你是沒見韓信那個猖狂的模樣,簡直是不把孤放在眼里!也就是父皇能忍得下他……” 魯元關(guān)心女兒之時,此刻無暇分心敷衍太子,于是道:“對了,今日診出有孕的宮人中,有一位正是殿下恩人的孫女,那位張氏的宮人……” 太子泩一愣,道:“你怎么……” 你怎么不早說。 好在太子泩自己也覺不妥,把后半截話給吞了。 他起身道:“孤去看看她——”又自己找臺階下,笑道:“別到時候叫張芽找孤的麻煩。” 魯元微笑,起身送走太子,回來沉思。 父母之愛子女,為之計長遠。 于是才有了太子妃送禮給楚王這一幕。 而太子泩趕到二丫那邊,卻是吃了好一場苦頭。 那二丫本也疑心自己有孕了,但是小人之心,怕報上去,給害了,所以藏著掖著。 誰知道太子妃請了太醫(yī)來,是無論如何藏不住了。 一見了太子,二丫撒潑賣癡,最后泣道:“我本來也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兒,家里兄長叔父如今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給誰家做個正妻做不得?偏偏叫你賺了身子去!如今可好,懷了孩子也沒個性命。我豈是為了自己個兒?還是不是為你的兒子!到時候說起來,娘是個沒名沒分的宮人,你兒子又得了什么好?這么活著,也沒什么意思,我倒不如一條繩兒了結(jié)了……”于是要死要活鬧起來。 太子泩哪里見過這個陣仗?又見她美人含淚,如沾露的艷花,更叫人憐愛。 迷迷糊糊中,太子泩答應(yīng)下來,要為二丫請個封號。 胡亥忙了一天,從章臺殿里帶著一腦門官司回來,就見案上擺著兩樣物件。 一則是太子妃送給楚王的禮物;一則就是太子泩為宮人的請封折子。 胡亥揉了揉眉心,對上韓信揶揄的目光,苦笑道:“國事難,家事更難吶!” 第193章 不管是做了大將軍還是楚王, 韓信的性格底色始終來自淮陰縣那個無人知曉的少年, 要強, 要揚名天下——他能坦然接受小人物的無知侮辱, 卻絕對忍受不了大人物的無視輕忽。 胡亥深知這一點,所以每當(dāng)對上韓信, 都是親自出迎,擺足排場,務(wù)必讓韓信感受到來自皇帝的重視與感激。 與之相比,太子妃魯元送禮的心是好的, 方法卻錯了,適得其反。 如果魯元親自面見韓信, 給足韓信尊重,說不得韓信會愿意收下這份交好之意。 然而魯元因為考慮到韓信下榻在皇帝宮中,不好擅入, 于是派了貼身宮人前去。 只是區(qū)區(qū)宮人,哪里能入韓信之眼呢? 連帶著太子妃送的禮物,都顯得廉價而缺乏誠意了。 所以韓信索性把東西上交給皇帝,不去攙和這普天下最尊貴一家的內(nèi)政。 而不管是太子妃魯元,還是太子泩,這對年輕夫妻的心思, 放到皇帝與韓信面前,就好比清淺的溪水一般,只需一眼便能看穿。 不同之處在于,魯元是為母之心, 為了女兒已現(xiàn)與太子離心的端倪。 在強大的父親或母親保護下,又沒有意識到迫在眉睫的危機,這對尊貴夫婦在政治上的稚嫩是與年齡相符的。 “解鈴還須系鈴人,”胡亥沖韓信搖頭笑道:“楚王好高的手段吶。” 韓信微笑道:“這原是陛下一句玩笑結(jié)親的話惹起來的,自然只有陛下出面解決最合適?!?/br> 大約是因為對太子的期望已經(jīng)降低了,看著太子泩寫來請封有孕宮人的奏章,胡亥竟然沒有生氣的情緒,只是掩了奏章,將此事暫且按下不提。 對上韓信的目光,胡亥自己也覺荒唐,笑道:“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嘛?!?/br> 韓信笑道:“陛下的家事,可也是國事。” 胡亥低頭想了一想,決定還是不要寄希望于太子自己的領(lǐng)悟能力了,于是召來近侍,要他去把話給傳明白了。 “宮人有孕,是喜事,也是太子的福氣。不過封賞之事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