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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特殊力量的終于,獵人們另辟蹊徑,找到了能與妖魔相抗衡的方法。但是這注定了他們依賴于天賦,勤能補拙對于他們來說并不適用,也正是因為如此,許多獵人都非常想要找到一個天賦好的弟子。這個老年獵人也是如此。他叫申渚,隸屬于獵人工會,曾經(jīng)是情報部的一員,現(xiàn)在暫時當(dāng)個萬金油,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填。“哎呀別這樣啊,我就是看這位小伙子合眼緣的很,所以起了愛才之心啊?!?/br>申渚摸了摸胡子,對謝澤這樣一副黑著臉的樣子覺得有點新奇。雖然看著小伙子已經(jīng)過了成為獵人的最佳時間,但是他不介意啊,現(xiàn)在天賦高的好苗子早早的就被撿走了,遇上一個不容易。“哎呀申老,您別亂說話,”謝晴偷偷的把申渚拉到了一邊,“祁祁他不是這邊的人,您別隨便拉人進來。”獵人是注定和死亡與黑暗相伴的人群,除非是本就與其有所牽連的人,否則他們一般不會將人帶入隱藏在世界表面之下的世界。更何況是連祁這樣擁有著無限未來的年輕人呢。“不是?哎,怎么會是這樣?”申渚瞪大了眼睛,手一抖,差點扯下一根胡子。真是奇了怪了,謝家的人,尤其是謝澤,通常都有點孤僻,而且加上獵人這種特殊的身份,和他們相處的比較好的人除了親人,就只剩下同為獵人的同事了。他見謝澤對待這個小伙子的態(tài)度有點不同尋常,以為他是哪個家族新尋回來的子嗣。這種事情在獵人中也不少見,誰能想到這個精致的年輕人原來不是他們這邊的人。可惜了啊真可惜了,那么純凈的氣息,就算獵人世家的子弟也難以企及。申渚心疼的捏了捏胡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謝晴撇了撇嘴,見他終于放棄了這個想法,也就不再去管他了,自己跑到了連祁的身邊。“咳咳,那個,其實我們是……”謝晴撓了撓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去解釋。這時,長發(fā)獵人三兩步走了上來,打斷了她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話。她對著謝澤道:“謝隊長,請問之后的調(diào)查和善后工作由誰來負(fù)責(zé)?”謝澤這才把目光從連祁的身上移開,掃了一眼破破爛爛的林子。“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調(diào)查讓情報部自行安排調(diào)查,禁林的修復(fù)工作就由你們后勤部來負(fù)責(zé)?!?/br>然后,他頓了頓,目光從連祁的臉上掃過。“其他的事情,就有我來負(fù)責(zé)。”長發(fā)獵人一愣,雖然盡力掩飾卻沒能擋得住眼中流出的詫異。見謝澤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她咬了咬牙,微微躬身表示明白了謝澤的吩咐,隨即和其他三個獵人一起離開了。謝晴被她這一打斷,一下子居然忘了自己本來想要說什么,正好看謝澤都表過態(tài)了,就不去說那些有的沒的了。她睜著圓圓的眼睛,小聲對連祁道:“不好意思,把你牽連進這些事情中了,不過很快就不會有事了?!?/br>“嗯……那是什么事情呢?”陽光照在連祁的身上,讓他整個人仿佛鍍了一層金光。他看上去并沒有普通人遇見這種事的驚慌失措,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好奇,平靜的有些不正常。謝璟甩了甩頭,把腦海中莫名出現(xiàn)的不正常猜測給甩了出去。謝晴都說了那么多,他怎么也得說點什么。“哈哈,你放心好了,”謝璟覺得自己應(yīng)該給迷茫的人一個心里安慰,“我哥的技術(shù)可是是一流的!”想了想,他又補充道:“絕對不會疼的!”站在一邊的謝晴差點沒有噴出來。“你閉嘴!”她用胳膊肘一捅,“沒事瞎說什么?”謝璟被她突如其來的激動弄得滿頭霧水:“我說錯什么了嗎?”“沒,”謝晴道,“你說話本身就是一個錯誤?!?/br>“……能說清楚點嗎?”謝晴看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直男的思維是理解不了的。”謝璟一噎:“你怎么知道我是直的?”謝晴眼睛一亮:“難道你是彎的?”“不,謝謝,我是直的?!?/br>謝晴和謝璟一來二去斗了幾下嘴,連祁在一邊看的還挺有趣的。“你們想要做什么嗎?”連祁看著謝澤有些嚴(yán)肅的表情,突然想逗逗他,“能告訴我嗎?”謝澤沒有回答他,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帶著他往屋內(nèi)走去。連祁感覺著手腕上傳來的觸覺,帶著人體的溫?zé)帷?/br>血族的身體是冷的,他偽裝出來了表面上的溫度,卻改變不了他們對溫度的敏感。謝澤的步速很快,連祁被他拉著一路小跑,赤裸著的雙足難免被粗糙的地面硌得疼。他皺了皺眉頭。在前面走著的謝澤放慢了腳步。他們離開林子進了別墅,徑直上了二樓,左拐右拐來到了一間屋前。謝澤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門把手,白光閃過,門開了。連祁正想看看這門的原理,卻被他給拉進了屋內(nèi)。門在身后關(guān)上了,謝澤這才放開連祁的手腕,走到窗邊將窗簾拉了上來。屋內(nèi)一瞬間陷入了昏暗中。連祁打量了一番屋內(nèi)的情景,有幾個地方引起了他的興趣,他又看見謝澤沉默的現(xiàn)在他的面前,心中無聲的笑了一下。這些獵人想要做什么,他早就知道了。無非是不能讓普通人知道某些事情的存在,所以需要在這種事情之后做一些處理罷了。比如清除記憶。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的普通人,就和秦從彥一樣,精神力完全不設(shè)防,簡單的侵入和抹去就能夠解決。當(dāng)然,如果處理者本人對自己的精神力控制不好,就有可能對被清楚記憶的人造成損傷。不過,謝澤這是要做什么?要知道,他對他的懷疑可是已經(jīng)到了就差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的程度了。還是說,又想通過精神力的入侵來抓住他的把柄?連祁左右晃了幾步,覺得腳底下還是冰冰涼涼的,便抬頭道:“我要一雙鞋子。”說著,輕輕的抬了抬自己的小腿。白嫩的腳趾就像一顆顆圓潤的珍珠,腳背光滑白皙,拍攝的服裝還穿在身上,腳踝上的銀鏈稱著肌膚,透著一種無言的誘惑。謝澤現(xiàn)在那里沒動。連祁又說了一遍,還是一樣的話。謝澤轉(zhuǎn)過身走到了一個柜子前,蹲下身拿了一雙毛絨的拖鞋出來。拖鞋居然是萌萌的卡通圖案,上面的大眼萌睜著blingbling的大眼睛。連祁穿上了拖鞋,里面是一層柔軟的毛,穿上去的感覺非常的舒服,冰了一個上午的腳似乎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