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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畢竟我可是很認真地在給你做身體檢查呢?!奔獥椔牭剿袟l不紊的聲音就覺得火大。吉棗想反過身來給他一腳,無奈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面朝墻趴著,而顧無言站在他身后,幾乎他整個人都在顧無言的陰影下,浴室地又滑,他也不敢亂動。“你...什么時候...能檢查完...哈...”顧無言似乎歪頭想了想,“還要一陣子呢,我得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仔細給你檢查一遍啊?!?/br>吉棗想罵人,奈何氣血上涌,所有吐出的字句都夾雜著喘息。這種時候說話好像更羞恥,于是他干脆閉上嘴默默忍受,□□漸漸起立,抵住了冰涼的墻面。什么時候開始,浴室的溫度這么高了?吉棗用被子捂住頭不想說話。浴室傳來顧無言累得呼哧呼哧的聲音:“喂,你家這墻吸水性也太好了吧,怎么都擦不干凈?!?/br>“還不都怪你!”吉棗的聲音從被子里悶悶的傳出來。“怪我?怎么就怪我了?”顧無言走進臥室,小熊睡衣的袖子還卷著,“我兢兢業(yè)業(yè)地給你檢查,誰知道檢查到一半你就身寸了?”吉棗露出一雙憤怒的眼睛。顧無言抱臂,“明天看能不能叫專業(yè)的人過來修整修整,這墻上的痕跡給你父母看見就不好了。”他左手手臂處有幾處不和諧的痕跡,在過白的皮膚上稍微凸顯。吉棗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是幾個針孔。注意到吉棗在看他,顧無言很自然地放下了袖口。“不過,你的傷確實是痊愈了,以后不需要忌口了。說吧,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吉棗到教室的時候確實有點晚了,教室里坐滿了人,晨讀已經(jīng)開始了。吉棗坐好,感覺眼角的視野里滿滿當當?shù)暮茈y受,轉(zhuǎn)頭一看,溫炎的桌面上鋪滿了書,他本人也很緊張地趴在桌子上。“你桌子也太亂了吧,怎么上課啊?!奔獥椪f著就去扒拉他桌面上的書,想給他立到書架上。“你別動!”溫炎低吼道,一反常態(tài)。“哈?你什么毛病?!狈堑珱]有停下,吉棗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大早上的大家心里都有點浮躁,況且本來書就多,擺得亂了誰看了都心煩。直到桌面上的那幾個字顯露出來。油漆筆厚重的印跡,“GAY”這個詞被大寫加粗地標了出來。溫炎的課桌上擠滿了那個詞,和他的名字。溫炎放棄了阻止吉棗的行動,抱著頭縮在一邊。“什么時候有的?”吉棗心中煩躁更甚。“我一來就有了?!睖匮缀吆叩?。“誰干的?”吉棗知道問了也白搭,字是標準的印刷體,一排一排寫得整齊濃密,明顯不是慌慌張張寫下的。溫炎不說話。吉棗抓起他的胳膊往教室外走。“你干嘛!”“幫你弄干凈!這個筆跡應(yīng)該用酒精能擦掉的,我們?nèi)フ一瘜W(xué)老師要?!?/br>“嘁?!睖匮壮榛厥謥恚椭^走到前面,“你...真是多管閑事?!?/br>早上的風波很快過去,只是溫炎看起來還是很不開心的樣子,課也上得漫不經(jīng)心,頭歪向一邊,一直回避吉棗的目光。所以,他到底是不是那種人呢?吉棗確實也在心里默默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看他這樣子,問了只會讓他更難堪吧。關(guān)于取向的問題,吉棗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太在意,自己最好的兄弟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跟自己也沒有太大關(guān)系,不是有很多異性朋友,明明清楚對方是異性戀還維持了很久的友誼嗎?他當他是朋友,是覺得他這個人很好,跟性取向毫不相干。說起來,這種人真的存在啊,還離自己這么近。吉棗不禁又仔細看了看溫炎的側(cè)臉,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嘛,要說的話也就是沒別的男生那么糙?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溫炎轉(zhuǎn)過臉來:“我說...午飯,還一起吃嗎?”吉棗想都沒想:“當然了,不然你要拋下我嗎?”兩個人一起吃過午飯,氣氛稍微好一點了,溫炎的表情也從早上的僵硬漸漸放松。兩人邊走邊聊著球賽和游戲,一切看起來都跟平時沒有不同。“欸我說,什么時候去你家聯(lián)機玩啊...”溫炎笑著,伸出右手要拍吉棗的肩膀。吉棗側(cè)身,閃開了那只手。并沒有碰到應(yīng)有的溫暖,溫炎的手臂尷尬地僵持了一會兒。他果然...還是在意的。一個聲音在溫炎腦中尖銳地宣布。就算表面上裝的多么無所謂,還是對我這種人感到惡心吧。這側(cè)身躲開的動作不能更熟悉,對啊,這本來就是我應(yīng)該受到的對待。就像以前,就像家附近的那些人。但就是很想相信,他是特別的。“哈哈,抓到了!”吉棗開心地一把抓住溫炎手腕,“想在我衣服上蹭手,門都沒有!來來來,洗手洗手~”然后抓著他走到水龍頭前,胡亂地抹上洗手液。“誰要蹭手啊,你衣服比我手還臟!”溫炎罵道,順勢也抹了把臉。原來是我想太多,他就只是個笨蛋罷了。吉棗今天球隊的訓(xùn)練有點晚了,回教室取書包的時候教室已經(jīng)空了。剛要踏出門,空氣里卻傳來低低的抽泣聲,吉棗豎起耳朵,果然聲音是從教室里傳來的,仔細找了找,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坐著個女生,埋頭在桌子上,肩膀不停抖動。認出來是班花解斐華,不過她可不像是會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人啊。吉棗想了想,雖然同學(xué)了兩年不過跟她也不是很熟,就這么走掉也沒問題吧。哽咽很快變成了堂堂正正的啜泣,被阻塞的鼻音聽上去已經(jīng)哭了很久。大概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處境暴露,便再也忍不住似的聲淚俱下。吉棗前腳剛出教室門,哭泣的聲音似乎更大了一點。這是求安慰的意思嗎?不是很懂女生啊,說不定跟她聊聊會好一點?看她很難受的樣子。吉棗翻了翻書包,之前給旬躬親帶的紙巾還在,正好借花獻佛了。“吶,”吉棗把紙巾遞給她,“別太難過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說嗎?”解斐華努力調(diào)整了呼吸,捏著紙巾細細擦了臉頰,睫毛撲閃,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吉棗這個不熟的男同學(xué)。吉棗很耐心地等著她。“我好生氣啊...”這個一向被眾人包圍的女生輕聲說道,卻幾乎咬牙切齒,“他...那個人渣,當著我面劈腿?!?/br>“欸,誰?”吉棗反應(yīng)過來,“楊抑學(xué)長?你們不是剛在一起嗎?”解斐華皺起眉頭,似乎對這個名字生理性厭惡。終于,從她充滿個人情感色彩的描述中,吉棗理清是那學(xué)長被解斐華抓到和其他女生舉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