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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個問題:“看了你, 怕舍不得?!?/br> 舍不得什么? 南夏仿佛還處于缺氧的狀態(tài),她喘息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大約是,要是看著她, 舍不得這么弄她。 她半晌沒緩過來。 顧深有些怕下手狠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向她看去。 她臉紅得要命,一雙眼也媚得厲害。 他指腹在她唇上輕輕蹭了蹭:“沒事兒?” 想她想得厲害,所以有點兒沒收住。 不過他心里約莫也有數(shù),因為他一直都留意著她的反應(yīng)。 南夏才緩過來,轉(zhuǎn)身摟住他的腰,蹭到他懷里,輕輕搖了搖頭。 她渾身都沒了力氣,身上也黏膩得厲害。 她低聲:“想去洗澡。” 她這么說著,卻沒動作,等著顧深開口抱她去。 顧深笑了聲:“等會兒再去?!?/br> 南夏不解,抬眼看他。 顧深流氓似的:“省得白洗?!?/br> “……” 他又覆了上來。 這回跟上次完全不同,溫柔得厲害。 手也纏著她的,兩只戒指相撞,發(fā)出很輕微的一聲。 他啞聲問:“想不想我?!?/br> 南夏:“想——”她咬唇,“想,很想你?!?/br> 顧深手插在她發(fā)間:“真乖。” 這次結(jié)束后,她是真的全然沒了力氣。 任由顧深抱著她去洗澡,給她吹干頭發(fā)。 她像個洋娃娃,任由他擺弄。 最后連衣服都是他給她穿的。 穿好衣服后,顧深把她抱去客廳,換了床單,又去煮火鍋。 南夏躺在床上,看了眼身上整整齊齊的裙子。 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光潔得沒有任何痕跡。 但看不見的地方,全是他的杰作。 難怪當(dāng)年大學(xué)里就經(jīng)常有人說他荷爾蒙氣息那么強烈,技術(shù)肯定很好。 她癱軟在沙發(fā)上,顧深跟沒事兒人似的,煮好火鍋抱她過去吃。 他把羊rou送她嘴邊兒。 南夏張嘴,吃了。 顧深低笑了聲:“這就不行了?多補補?!?/br> 南夏沒應(yīng)聲。 主要是他來了她開心,而且她也沒力氣跟他斗嘴了。 顧深手機突然響了聲。 他放下筷子,劃開屏幕。 是秦南風(fēng)的微信。 【她昨兒熬了大夜,你收著點兒?!?/br> 顧深看她:“你昨晚熬夜了?” 南夏本來沒想說,怕他擔(dān)心,但猜測是秦南風(fēng)跟他說了,也沒否認(rèn),點了點頭。 顧深皺眉:“怎么不跟我說?” 他表情里帶了心疼,繞著桌子走了一圈,到了她身邊。 南夏仰頭看他,乖巧地說:“我也想你了呀。” 聲音綿軟,帶著點兒撒嬌的鼻音。 顧深揉了揉她腦袋:“下回跟我說?!?/br> 她問:“那我跟你說,你就不碰我了么?” 顧深笑了聲,稍頓:“最多——手下留情?!?/br> 南夏輕輕哼了聲,換了話題:“你休假過來的嗎?能待幾天?怎么沒去酒店?” 她估摸著顧深是因為覺得住酒店不方便,所以在附近租了房子,離她能近點兒。 顧深手指纏繞著她的長發(fā)一下下繞在指尖,說:“我進(jìn)了秦南風(fēng)車隊,暫時不走了?!?/br> 老這么放她一個人在這邊兒,他也不安心。 之前南愷住院時,兩人打電話。 南夏那兩天應(yīng)該是又忙又累,還夾雜著恐懼和不安,等知道南愷手術(shù)正常的消息后她人立刻就感冒了,說話時還帶著嚴(yán)重的鼻音。 顧深想跟她多說會兒話安慰她,卻又覺得讓她跟他說話都成了負(fù)擔(dān)。 他沒談過異地戀,那會兒才覺得太過無力。 明明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什么都不能替她做。 只能說一些看似關(guān)心的廢話。 但她很乖,一直安慰他別擔(dān)心。 他不敢多讓她說話,為了讓她好好休息,那幾天都不太敢打擾她。 那次之后,顧深就下定了決心要到她身邊。 他聯(lián)系了秦南風(fēng)問了車隊招人的標(biāo)準(zhǔn),也找了老師惡補英語,在這期間還把傾城的事情也安排妥當(dāng),終于來了倫敦。 南夏不覺全身一震,回頭看他:“你……” 她眼里有淚光閃過。 從她剛跟顧深熟悉的時候就知道他最煩英文,也不太喜歡吃西餐這種東西,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遷就她才去西餐廳。 但是現(xiàn)在,他為了她,竟然決定要留在英國。 這一段關(guān)系里,他付出的真是太多了。 她看著他,想說感謝的話,卻又覺得說這些話太過見外。 她頓了片刻,很輕地在他懷里蹭了下:“你不怕在這兒住不慣么?” “怕死了?!彼麎男χf,“所以你得常過來陪我。” 開玩笑又散漫的語氣。 南夏卻認(rèn)真點頭:“我會的?!?/br> 她抱著他胳膊,“真好,又能看見你賽車時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了?!?/br> 顧深拿過手機看了眼:“你能待到幾點?” 南夏想了想:“十點半吧。” 她現(xiàn)在是沒門禁了,但回去晚了南愷還是會擔(dān)心,問她去哪兒了。 “還早?!鳖櫳畎阉丛趹牙?,“你補個覺,起來我做晚餐給你吃?!?/br> 在他懷里安心又親昵,南夏已經(jīng)覺得有點兒困了,她問:“還沒夸你呢,都會做飯了?” 顧深聲音很輕:“學(xué)了一點兒。” 她問:“你不困嗎?” 他肯定是飛了十小時,一下飛機就琢磨著來找她了。 顧深:“沒事兒,飛機上睡了?!?/br> 南夏很快在他懷里安心地睡去。 怕她睡太久影響晚上睡眠,兩小時后,顧深準(zhǔn)時把她叫醒。 南夏起來洗了把臉,看了眼時間,6點多。 顧深在廚房里弄東西。 南夏看著他。 他微彎著腰,背影還是透著一股不羈,但卻莫名有了一種成熟穩(wěn)重感。 她想起剛認(rèn)識他的那會兒和現(xiàn)在的他。 已經(jīng)八年了,他還在她身邊,真好。 她走到他背后,伸手抱住他。 顧深嘴角不自覺上揚,沒說什么,任由她抱著。 大約過了幾秒,也可能是幾分鐘。 顧深記不清了。 他突然聽見她說:“好想嫁給你呀?!?/br> “……” 他手上動作微頓。 鍋里雞胸rou滋滋作響,冒出一陣香氣。 南夏被這聲音提醒,發(fā)現(xiàn)他沒穿圍裙,肯定是懶得帶。 她放開他,從旁邊兒抽屜翻出圍裙,走到他跟前:“要掛上這個,不然衣服上都是油點子?!?/br> 顧深不太在意地說:“衣服不得有點兒生活的痕跡?!?/br> 雖然這么說,他還是把頭低下,讓她給自己戴上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