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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發(fā)泄室(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沒有旁人,交疊的腳步聲凌亂不堪,彷佛那兩個身體的主人正專注在做別的甚麼般,甚至連走路都顧不上。

「砰!」

一聲極重的悶響撞擊到蔣光士藏身的廁格門上,嚇得他頓時顫抖一下,接而幾下笑聲傳出,rou體碰撞的戰(zhàn)場又轉(zhuǎn)換到左側(cè)的瓷磚墻上。到底是在做甚麼呢?是在打架,還是尋仇?蔣光士偷眼在門的夾縫間看出去,很快外頭歡愉的聲音便告訴他事實并非如此。

「呵呵,哪有人像你這麼性急的?」那被壓在墻上的人嫵媚一笑,很快便主動把手勾上對方的脖子,解下領(lǐng)帶以後,又順著親吻解開裇衫的扣鈕,到最後滑落到兩腿的正中心。

低俗又露骨的吸吮聲很快便在室內(nèi)回盪,跪在地上的人嘴唇大張,一臉貪婪地包納著別人胯下嘔心的東西。受到伺候的那位自然也是一臉享受,粗大的指頭不休地插在身下人的頭發(fā)中,順著鬢毛的輪廓掃上臉頰的胡子。

「啊......啊.......他媽的,你這婊子!」

使人窒息的潮濕和曖昧的氣息無止境地在狹小的空間蔓延,吸吮和撞擊的水聲成了耳邊唯一存在的聲音。蔣光士渾身發(fā)冷,整個人像被門鏠透進(jìn)的那一線光給切割了一樣,變成了一件無法移動的死物。很快門外倆人便不再滿足於唇舌間的游戲,在上的那位粗暴地把身下人提領(lǐng)一扯,幾乎是用摔的把人給壓在洗手臺上。盡管是承受了如此暴力的對待,那個被推擠的人卻還是挑皮的回首一笑,而那一笑便近乎是引人犯罪的挑逗,接下來被人剝得清光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噢!啊、呀!快點,重點!嗯......快點!」草草的潤滑過後便是插入,被壓著的人高昂一叫過後,整個人便像痙攣一般顫抖起來。那掛在一腳上的西裝褲上還連著皮帶,皮帶扣在接連不斷的晃動中劇烈地撞在洗手臺上的云石面上,碰擊出煽情的當(dāng)當(dāng)聲。

「哈哈,現(xiàn)在到底是你在享受還是我享受你啊,婊子?」與激烈的動作相乎的,在上的那位亦從不吝惜侮辱的話語。蔣光士在狹窄的小縫間只能看到那兩條光祼的大腿大張,鼓漲的屁股肌rou順著搖晃不斷震動,yin穢的水聲順著那人的抽插吱吱的回盪。

「啊!不要!嗨啊,我,嗯......啊,啊,?。 ?/br>
直到在上那位強(qiáng)迫被壓著的人把臉抬起,大力把那張歡愉的臉壓在鏡子上時,蔣光士才真正認(rèn)出那人是誰。那個人是蕭國源,年紀(jì)大概40上下,曾是蔣光士手下的一個組長。因為年紀(jì)這麼大還在那麼低的位置,為人處事又不圓滑且略嫌正直呆板,即使也算得上是勤勞可靠的模范員工,在當(dāng)時卻很不討蔣光士的歡心,後來便借著些小故把人給整到發(fā)泄室去了。

那已經(jīng)是前年的事了吧?發(fā)泄室的懲罰亦該一早解決??扇缃衲莻€人卻仍舊用著蔣光士當(dāng)初無法想像的表情肆意呻吟,潮紅的臉頰與起伏不斷的肢體動作都說明對方正處於相當(dāng)享受的階段,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正在隨時會有人進(jìn)出的廁所內(nèi)zuoai。

到底是發(fā)生了甚麼事呢?印象中那張嚴(yán)肅古板的臉孔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渾身精赤的肌rou亦早已換作別的用途。蔣光士曾聽說過他在發(fā)泄室里混得很慘,出來以後也變成了個管倉庫的,但基於甚麼原因現(xiàn)在會甘愿承歡人下,蔣光士卻是怎樣都想不通透。

在驚訝的同時外間的動作亦未嘗間斷,使人難堪的叫聲此起彼伏,蔣光士甚至隱約聽到廁所門外竊竊偷笑之聲。然而蕭國源卻似是毫無知覺,半張嘴唇昭示著他把全身的感官都專注在屁股的roudong之上,正為身後人賣力的抽動歡騰不休。

「啊......啊.....」就在蔣光士神經(jīng)就要斷裂之際,蕭國源卻似是脫力似的喊出一聲。

很快他沉重的身軀便從洗手臺滑到光潔的地板上,大張的雙腿在顫抖間便流出了黏稠白濁之物。蔣光士還不愿意去想那是甚麼,此時房間中的另一個人卻已快速整理好衣衫鞋襪,在扣好皮帶的同時,空出的手便摸向口袋內(nèi)的皮包了:「還真是多謝你了,確實是清爽多了?!?/br>
伸出的紙鈔尚未等到接手的人便撒落在烏亮的地板上,那人移近洗手臺又洗了洗手,訕笑著便拉門步出這片yin亂的范圍。只有蕭國源還靠坐在地板上喘息,手指似是無法緩過沖擊般一直屈曲著,他的眼睛倦怠地掃視著地上散落的紙鈔,聲線卻猝然直擊躲藏在門後的蔣光士:「看夠了吧?還不出來?」

蔣光士聞聲乖乖地把門推開,下身光祼著的蕭國源臉上卻毫無尷尬的表情,相反倒顯得有點落落大方:「果然是你?!?/br>
「?。磕阍觞N知道是我......」

「怎麼知道?哈......一般被人看到時,對方總是會忍不住插一腳的?!故拠催呎f邊扯下掛在墻上的紙巾擦拭下身,盡管聲音十分平靜,蔣光士卻總覺得他的眼神里透露著瘋狂?!脯F(xiàn)在會像喪家之犬一樣躲藏著的人不是只有你嗎?」

「你、你說甚麼?」蔣光士顫抖著聲音掃視著四周,蕭國源卻像是懶得管他一樣開始把散落在地的鈔票收攏。

注意到這一點的蔣光士抽動著臉部肌rou,伸手便指著對方罵道:「你憑甚麼說我是喪家之犬!你自己還不是......還不是收人家的錢,被、被人家cao嗎?你有甚麼資格說我!」

「啊啊,既舒服又有錢收不是件很好的事嗎?」蕭國源聞聲,表情卻十分平淡,到最後甚至輕笑起來。「說來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呢?!?/br>
「這......這關(guān)我甚麼事!」

「若不是蔣經(jīng)理,我怎麼會有機(jī)會進(jìn)發(fā)泄室呢?嘿?!故拠淳徛靥痤^來,臉上紅潮未褪,襯得笑容也怪異起來。

蔣光士一下被看得心慌,不覺張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早出來了吧!你自己要變成怎樣關(guān)別人甚麼事!」

「嘿。沒關(guān)系啦?!故拠雌届o地看了他一會,接而又留戀地凝視著手上鈔票?!?.....反正下一個便輪到你了?!?/br>
☆、瞎(H,處男的最後一天~)

<瞎>

在一瞬間蔣光士的心跳驟然加速到心臟難以負(fù)荷的速度,幾乎在下一秒便迫近死亡的臨界點。他的視野猝然收窄,在令人心慌的黑暗中只能聚焦到蕭國源臉上嘲諷的笑容。這種盲目的感覺使人害怕,蔣光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充滿局促感的廁所,卻無法在同樣狹小綿長的走道上找到呼吸的空間。

其時天色已暗,在那一面宏大的玻璃幕墻後可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接近漆黑的夜景。因為地處偏僻,鄰近的建筑物都是同一廠區(qū)內(nèi)的工廠,除了供工人游樂的設(shè)施尚在運作外,其馀的工廠大廈早已關(guān)上電燈,只留下了必要的保安照明。是以環(huán)顧四周,都只能看到一片乏善可陳的夜色。

在這樣的夜晚蔣光士份外想要回家,他顫抖著手指推開防火門,有點慌不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