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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兩個助理就行了。剛好可以帶著她?!毕募冴柾蝗徽f道。“夏少?!”夏純陽睜開眼,看了一眼沈航——人養(yǎng)了幾個月,可能是因為拍戲辛苦,雖然精神很好,但看起來很瘦,而且并不健康。尤其是在他的觀感里,沈航這人的虧損一點都沒有補充回來,反而好像更虛了……當然,他能肯定此虛非彼虛,純屬就是之前陽氣流失太多,身體的自我調節(jié)機能被破壞,無法通過自然的新陳代謝補充回來。說得玄一點,就是沈航五臟虧損,一副短命相。這個發(fā)現,讓夏純陽的心情不是很好。但他又不想再和沈航牽扯太多,也只能“曲線救國”,讓他meimei跟在身邊,有個親人在一旁照顧總比其他人強。說完,閉上眼在心里呼喚老鬼,想問問老鬼對此有什么好的辦法??上?,老鬼依然毫無音訊。但夏純陽不知道,在演員工會森嚴的等級制度中,只有那些一線大牌才有資格配備兩個助理。當然,如果沒有這個咖位,又非得配備兩個助理的話,只要東家愿意為此而支付該明星身價十倍的“違約金”那也是可以有特例的。沈航現在勉強算是準一線,再綜合考慮他的實際商業(yè)價值,他的片酬勉強達到二十萬,十倍違約金的話就是二百萬……二百萬已經可以投資再拍一部電影了!熟讀三大工會各條規(guī)則的黃宏只覺得自己被突然飛來的石頭砸得要吐血三升!但為了維護夏純陽的對外形象,哪怕就是吐血他也要吞回去!一句反對的話都不能說!家丑不外揚、家丑不外揚、家丑不外揚!重要的事情說三遍?。?/br>吳華生則是被夏純陽的這份豪氣刺激的呼吸急促,雙目發(fā)光,滿腦子都是只要傍上對方,那以后他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有沈航,感覺到深深的不安,和方佳佳幾次談話的過程在腦海里回蕩,諾諾的說道:“夏少,無功不受祿……我們之前欠你的已經太多了……還是讓佳佳去面試吧,能通過就通過、通過不了,那讓她跟著做個打雜的也可以,不一定要當助理的……”“夏少真不愧為夏少!眼都不眨,又為藍顏投下兩百萬!真是讓我們這些人望塵莫及!珍珍你說是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挽著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還帶著兩個疑似跟班的人站在他們旁邊說道。這話怎么聽都讓人不舒服。被人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親眼目睹親耳聽見卻是另一回事。沈航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黃宏皺起眉頭:“先生,偷聽旁人的談話本來就是你的不是。在不知道事情始末的情況下請不要亂下判斷。這會有損他人的聲譽?!?/br>年輕人吊起右邊眉毛,吊兒郎當的說道:“這么大的會場是你家的了?還是酒店是你家的?既然這里是公眾場合,你有說話的自由,我也有聽到的自由,怎么就變成偷聽了?見不得人的話你不會開個房間慢慢說???還有,你算哪根蔥?也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你——”“你什么你?一看就是個給人打工的!死打工仔!小心我爸一句話讓你飯碗不保!”年輕人囂張得很。夏純陽不喜的睜開眼,看向年輕人。以他的記憶力,很容易就確定眼前這四個人他都沒見過:“你爸是誰?”年輕人輕蔑的看了黃宏一眼,看向夏純陽的時候收斂了不少卻難掩幾分故作姿態(tài)的矜持:“李定江!”迅速的將腦海里的名字過濾一遍,夏純陽平靜的說道:“不認識。你可以走了。”年輕人一愣,似乎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說什么?”他挽著的年輕女子嘟起嘴,嬌聲說道:“紹哥哥,他說不認識李叔叔呢?!?/br>夏純陽皺起眉,看向這個女子,他肯定自己沒見過對方,但他沒有錯過剛才一瞬間從女子眼里閃過的惡意。“你是誰?”夏純陽看著女子問道。女子似乎被嚇了一跳,挽緊了年輕人的手,微微的躲向年輕人身后,整個上半身都壓向了年輕人的臂彎手肘和腰身,怯怯的說道:“紹哥哥,我怕——”一邊說還一邊用豐滿的胸部不斷的擠壓對方。年輕人李紹天臉上馬上浮現了一副色與魂授的急色表情:“珍珍別怕!我在呢!夏少!我們好意過來跟你打招呼,你怎么這么不近人情?有什么你沖著我來,不要為難珍珍一個弱質女子!”李紹天的話說得很大聲,大半個宴會廳都能聽到。何況夏純陽他們所在的地方本來就是宴會廳里的焦點,只是礙于黃宏之前的明示以及夏純陽閉目無言的拒絕才讓大多數人歇了過來拉關系的心思。現在有了李紹天打頭陣,其他人更是明目張膽的看了過來。夏純陽認真的看了看眼前一唱一和的男女,平靜的說了句:“白癡。”霎時,能聽到的人臉色都變得古怪。只有夏純陽像沒事的人似的,從位置上站起來,看向黃宏:“黃秘書,我還需要繼續(xù)待下去嗎?我以為能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應該和大哥上次舉辦晚宴時的來賓一樣,沒想到會有這種人……如果來的都是這種人,王毅他們應該能夠處理。太浪費時間了……”夏純陽的話可謂是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得罪了!只要看那些人又青又紅的臉色就能明白了。但是只要知道他嘴里的“大哥”、知道他所說的那場在夏家豪宅舉辦、令到整個港城戒嚴的晚宴……任何人都不敢站出來挑刺!因為夏純陽說得很對,他們在場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那場晚宴上一個來賓的分量……對有心挑事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還是那種只能默默咽下,無法反駁的打臉!第34章夏純陽潛意識的覺得,黃宏應該也不喜歡這種場合:“沒事我就要走了。黃秘書一起嗎?”看到夏純陽一臉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樣子,黃宏既覺得暢快又覺得頭疼。夏純陽可以無知無覺的離場,但他不可以。而且他還要讓夏純陽再留下一會兒。畢竟剛打完臉就走,怎么看都是來得罪人而不是來建立良好關系的。“夏少,不長眼的只是個別人。會場里還是有不少有德有才之人。像之前你見過的毛瞻毛先生之類……何況,要走娛樂圈這條路,不是事事都可以靠特權的,每個行業(yè)里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我們不怕這些框框條條,但也沒必要事事去挑戰(zhàn)規(guī)則,否則沈航他們以后的路會很難走……”黃宏低聲勸說。夏純陽已經邁出兩三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