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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嘖嘖有聲。“還是這兒?”他抬腳踢了踢蕭方兩腿中間,笑問。蕭方睜開眼睛,仿佛要勾引他似的,眼波回轉(zhuǎn)道:“皆不是。小的想念的,乃是主人……”說著,手已經(jīng)不老實的爬上了沈灝的腿,至雙腿之間,仿佛已經(jīng)急不可耐。沈灝說不心動那是假的。他初識情欲的滋味,恨不得每日拉著蕭方大戰(zhàn)三百回合,只是他畢竟是沈灝,終究還是沈灝……若是沈灝又怎麼會被蕭方輕而易舉蒙混過關(guān)?他已因了自己這說不清道不明的幾分情緒不耐起來,猛然抓住蕭方的手,用力一捏,蕭方臉色已立變。“主、主子?”蕭方楚楚可憐,茫然無措,仿佛真是無辜的奴才。沈灝無視,只扯開他的袖子道:“你這指甲,又長了?!蹦呛谏讣谆羧挥珠L至卷曲。蕭方垂眼道:“奴才這指甲,三日一寸,長的太快?!?/br>沈灝沈默了一會兒,道:“拿我行囊過來?!?/br>“是?!?/br>蕭方起身去拿了沈灝的行囊過來,沈灝接過後,在內(nèi)翻出一個小錦囊,打開來一看,乃是一柄鋒利小巧的金色銅剪,以及一只銼子。沈灝抓著蕭方的手,又仔細(xì)為他剪掉指甲,隨即用那銼子將指甲磨平,末了道:“以後每隔三日,便提醒我為你剪指甲。”蕭方抿嘴笑道:“多謝主子體恤下人。小人記得了?!?/br>沈灝冷冷的瞥他一眼,滿不在乎道:“不客氣,我以前那條哈巴狗未死時,我也是三日為它修剪一次指甲?!?/br>蕭方心想,感情把我做狗般比喻,但表面卻也不惱,微笑而立,問:“主子還有其他事情否?若無,小的下去準(zhǔn)備晚膳。”“等等。”沈灝放下剪銼,問他,“你從許家偷回來的‘胭脂頭陀’去了哪里?”蕭方一愣,慢慢笑了出來,只是這次笑容冰冷,仿佛要刺穿沈灝的雙眼般。他一字一頓問道:“主子,您派人跟蹤我?”第16章沈家家法“怎麼?”沈灝道,“難到我就不能派個人跟著你?”蕭方道:“主子,您得到了您想要的,我亦有我所想要的。各取所需,豈非正好。”“各取所需?”沈灝輕笑,“你還真是個好奴才?!?/br>蕭方抱拳深鞠道:“請主子放心,除了這個,小的還是主人最忠心耿耿的奴才?!?/br>“呵呵……”沈灝笑而不語。夜了。蕭方侍候沈灝躺下,便出了門,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尊主,今日沈灝為何不追問下去?”何獨舞問他。蕭方聽得見何獨舞的聲音,卻并不奇怪,只對著空氣回答:“這不是挺好。沈灝擔(dān)心的,乃是一個無法控制的手下。我今日就算自甘為奴也無法消除他的疑心,讓他知道了我其實是有所圖,他反而會放下心來。他為名,我逐利。才好有個理由繼續(xù)這般的搭檔。不然每次都互相猜疑,豈非累死?”何獨舞沒了聲息。他抬起手,袖子順著胳膊滑落到肩膀。那蒼白色的手指沖著明月,顯得更加詭異。被剪的圓潤的指甲已經(jīng)又長出了一些。蕭方無聲微笑。“何獨舞你知道麼?”他笑彎了眼睛,“其實沈灝這個人,很有趣。”江匪之事,說大不大,辦完此事,卻已經(jīng)過了三月初八。因有了長江天險,故而江匪一事傳的極快,甚至趕得上彩云追月。當(dāng)然,其中亦少不得無良神教千名教眾的得力散播。若之前還有人只知道武林盟主的,如今卻已經(jīng)牢牢地將沈灝二字印入腦海。這消息,甚至傳的比兩人胯下馬兒還快,仿佛長了翅膀似的,待沈灝回到銅山城,才走到城關(guān)鎮(zhèn)上,便有小兒呼叫:“沈大俠回來了!”一路引得百姓注目無數(shù)。沈灝也不驚訝,多看了兩眼,便一切如常的出了鎮(zhèn)子,又行了兩三山的梯田,方才瞧見沈家大宅。繞至後門,唐刻帶著霍有魚段小火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大哥!大哥!”段小火跳起來揮手,興奮不已。蕭方扶了沈灝下馬,牽著馬跟在後面。唐刻已得空對沈灝道:“沈三和老爺子知道盟主今日歸來,差人請你過去一趟。”沈灝頓了頓,道:“爺爺喊我過去是什麼事?”“聽說是您堂哥將盟主今期租稅銀兩沒有交齊的事情在老爺子70大壽上捅了出來。又正好沒找見您。這個……怕是兇多吉少?!碧瓶炭鄲赖膰@氣。“去年您不曾在老爺子壽宴上出現(xiàn),也沒招惹了什麼。今年倒好,聽說沈老爺子勃然大怒?!?/br>沈灝有些苦笑了:“怕是罵我不孝子孫,要我去祠堂面壁思過吧?”“正是這個意思?!?/br>“蕭方,你把馬匹送去馬場,回來把路上捎的東西分一分。”沈灝將鞭子扔給蕭方道。“主子,那您呢?”蕭方問。“我?我去祠堂。”沈灝道。沈家家法,十分苛刻。上下數(shù)來,共有一百二十八大條,三百四十五小條。祠堂面壁乃是最常規(guī)的家法之一,時間可長可短,但是都有一條,入了祠堂便不準(zhǔn)送食送水,餓上七日,在不開窗子沒有燈火的祠堂里對著祖先靈位跪著,直到自我反省後,方才可以放出。只是近年來,因為寵溺後代,少有人被罰,若是真被罰了,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蒙混過關(guān)。沈灝知道自己在這家里身份不高,也就不再去辯解什麼,換了身衣服便去祠堂領(lǐng)罰。入了祠堂大門在身後一關(guān),他便撩開袍子在祠堂里跪坐小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會兒,後面大門突然被人悄悄打開,接著又合上,屋子里短暫黑了一會兒,亮起了一盞油燈。蕭方端著一碗面,旁邊擺著一盞燈,已經(jīng)走了過來。“主子,吃點兒東西可好?”他半蹲在沈灝身邊,笑問道。沈灝只瞥了他一眼,緩緩扭開頭,卻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問道:“你來干什麼?”“聽說您要罰面壁七日,小的擔(dān)心您身體支撐不住,特地送些吃的過來?!笔挿降?,又討好的往前遞了遞:“主子還是快吃了吧?”沈灝亦非不懂變通之人,他曉得要熬過七日,常人都受不了,遂端了碗快吃了那碗面條。蕭方這邊正在收拾,身後大門又開了。沈灝回頭去看,沈三和正被他那尖嘴猴腮的沈家堂哥沈竹棣攙著站在門口。“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