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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大姐飽受折磨。 五個姐妹這才意識到,這一路上處處都是陷阱和漏洞,她們五人的性命早就硬生生地暴露在外,是生是死全在他人一念之間,要你生不如死,你便無處可逃。 這白衣女子乃是西域刺客宗的掌舵人,號為“陰陽長老”,人人尊一句如癡姑姑,是江湖上制毒和用毒的高手,這七情散便是她的得意之作,百步之外控毒對她而言也不成問題,反正刺客宗一向喜歡拿正道人士所不齒的事物將他們?nèi)粨魸ⅲ热缛颂硬婚_的七情六欲。 白衣女子笑盈盈地走到大姐跟前,頗為挑釁地說道:“怎么不反抗了?洛茗,洛神山莊大小姐,堂堂將軍夫人,一個欲望之毒就把你難成這樣了?哦,我差點忘了,你的男人已經(jīng)死了,哈哈哈哈……” 洛茗只覺得心痛的知覺已經(jīng)大過一切,她深知薄云的死全是由玄虛宮一手造成,卻苦于自己沒有能力為他報仇雪恨,如今還要慘遭惡人們無情的踐踏和折磨。 很不甘心。 洛茗鼓起最后的氣力狠狠撲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當(dāng)即閃躲開來,卻被洛茗奪去了腰間的匕首。洛茗將匕首放在自己頸邊,眾姐妹都意識到不對勁,哭喊著,勸阻著,而她明白自己體內(nèi)的毒素已然無解,索性一了百了,只是可憐了活著的人。 “雖然我們洛家兒女一直信奉明哲保身,但絕非是茍且偷生!我洛茗也絕不會任人宰割,更不會為了茍活而做一個出賣自己的無恥之人!因果報應(yīng),蒼天有眼!” 洛茗眼角含淚,匕首利落,頓時殞命榕樹之下。 至此,洛神山莊再無這對相濡以沫、鴛盟和諧的眷侶,自大將軍楚薄云在反玄虛宮大戰(zhàn)中壯烈犧牲之后,玄虛宮的勢力愈發(fā)壯大,整個江湖人心惶惶,對相關(guān)的人和事都閉口不提,生怕被牽連。洛家更是立刻撇清了與楚薄云的關(guān)系,這讓洛茗更加心寒。 如今之事,也不過一聲唏噓。 薄云,我來見你了。 “大姐!”姐妹們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卻再也喚不醒jiejie。白衣女子倒是沒想到這洛茗如此有骨氣,夫婦倆倒也一唱一和,只得冷哼一聲,命令士兵在榕樹下挖個坑將洛茗埋了,隨后不顧瓢潑大雨,將四姐妹強行押解上路,謹(jǐn)防再出差錯。 過了這道關(guān)口,春意不再,故名鎖春關(guān)。 驀地電閃雷鳴,榕樹在暴風(fēng)雨中晃動得極為厲害,押解隊伍的身影在鎖春關(guān)口漸行漸遠(yuǎn),五妹洛祈頻頻回頭望向那顆榕樹,眼淚混合著雨水沾濕了整張臉。 jiejie…… 又是一道驚雷在洛神山莊上空驟然炸開,雨勢又大了一些,所有人的心都隨之一緊。 “二爺可算來了,夜少爺將房門鎖著,誰也不見,東西也不吃?!?/br> 一個小男孩端著飯菜恭敬道,滿面倦容的洛紹兮敲著房門喚道: “阿夜!阿夜!你快把門打開!” 房間內(nèi)悄無聲息,洛紹兮察覺情況不對,便命令小男孩兒將房門一腳踢開,房間內(nèi)果然空空蕩蕩,只留下一扇風(fēng)雨中搖曳的窗戶。 “不好!阿夜恐怕要出事了!乾九,你趕緊通知侍衛(wèi)們?nèi)ズ笊剑 ?/br> 洛紹兮下意識地作出這個命令,說罷又自己先朝后山跑去,乾九趕緊將飯菜放在桌上,像一道閃電奔向總管所。 天空昏暗,晝夜顛倒,狂風(fēng)驟雨,洛神山莊的后山上更是被暴雨無情侵襲,凹陷處都形成了洪流,一個瘦弱微小的身影在后山上艱難跋涉著,終于來到后山最高處的懸崖邊上。 瘦弱的身影在風(fēng)雨中顫顫巍巍,暴雨讓他睜不開雙眼,不過這滿眼的洛神山莊之景,他根本就沒興趣看,甚至十分仇恨。 但他還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 “娘!你在哪里!”他站在崖邊嘶吼著,然而他聲嘶力竭卻被風(fēng)雨聲完全湮沒,他自母親被抓走便再也沒有吃過飯,臉色蒼白的他覺得頭腦眩暈,好像要死了似的。 他忽然無力地跪倒在崖邊,所有的心碎和無助在天地之間顯得十分可笑,此刻的他淚如泉涌,在崖上抱頭痛哭。 洛紹兮不過一介書生,在這種天氣下亡命地奔到崖上,幾乎快折了半條命,但看見崖邊的阿夜,便振作起來,呼道: “阿夜!快回來!那里太危險了!” “你別過來!” 阿夜大叫著,他小小的身軀還要拼命地承受著暴風(fēng)雨中的歇斯底里。 “洛紹兮!我恨你!還有那個老不死!我恨你們!你們出賣了娘親,出賣了四個小姨!” 洛紹兮見他在崖邊搖搖晃晃,稍不注意就會失足掉落,心頭十分緊張,無奈道: “阿夜,你還?。『芏嗍履悴欢?!你先回來,回來什么都好說!” 乾九帶著一幫侍衛(wèi)也登上了銘愛崖,見到夜少爺?shù)奶幘掣菬o從下手,他叫道: “夜少爺你不要做傻事??!有什么氣沖著乾九來發(fā)!” 阿夜只是十分悲傷地看著乾九,他是母親和舅舅洛紹兮親自為自己挑選的貼身侍衛(wèi),小小年紀(jì)拳腳功夫了得,為人識大體,對夜少爺更是忠心不二,可惜了…… 不過愚忠! 阿夜已經(jīng)聽不見其他人的言語,大雨給予他最安全的屏障,他覺得好累,每天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在亂世之中根本毫無用處,這些富貴人家只會明哲保身,為保榮華而不惜丟棄尊嚴(yán),也正因如此,玄虛宮才會愈發(fā)猖獗。 “爹!娘!阿夜來陪你們了!” 阿夜閉上眼睛,攤開雙手向后倒去,任自己墜入無邊的虛無,耳畔都是風(fēng)聲雨聲,卻又漸漸幻化成無休止的緘默。 他的身軀還在顫抖著,原來面對死亡,他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發(fā)抖,但都不重要了,他從未如此迫切地想要擺脫現(xiàn)有的一切,爹,娘…… “夜少爺!” “阿夜!” 這場暴風(fēng)雨連下了三天三夜,許多地方都被洪水淹沒,整個武林陷入戰(zhàn)敗后的無力,憂傷如瘟疫一般不斷蔓延。 玄虛宮夜夜傳出女人凄厲的慘叫聲,守候在旁的士兵們?nèi)碱^皮發(fā)麻。 一個銀色披風(fēng)的面具少年躲在宮內(nèi)一角默默地注視著,眼神復(fù)雜…… 十四年,轉(zhuǎn)瞬即逝。 “上回說到,這北原吶,大多時候都是晴空萬里,極目遠(yuǎn)眺之下那叫一個氣勢磅礴! 北原之北是鮮有人煙的極北雪原,有一個神秘的部落,信奉遠(yuǎn)古天神,愛觀星象,世世代代,誠惶誠恐,連姓氏都是占卜而出——玄氏。 聽聞某夜星空似有異變,部落的圣陵里傳出嬰兒的啼哭聲,整個部落鬧得人心惶惶…… 五年后,雪原一道血光直沖云霄,其后的事情像洪水猛獸一般,攪亂了整個江湖。 這個部落舉兵南下,一夜之間端了北原統(tǒng)治者的老巢,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