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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光芒來,一把將無異摟在懷中心疼道,“陛下沒事吧!” 無異搖搖頭,老嬤嬤登時心中巨石落地,欣慰之至,又對無異焦聲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現(xiàn)在咱們不能在這里待下去了,玄狐已經(jīng)找上門了!咱們又得換個去處!” 這樣像過街老鼠一般東躲西藏的日子,無異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至少他一出生就是這樣的生活,從未穩(wěn)定下來,自然也不對濟民院存有太大希望。 只是當老嬤嬤拉著他正欲奔逃的時候,無異回頭望著一片狼藉的濟民院,耳畔不停傳來刀劍交錯之音,還夾雜著血rou割裂的痛苦聲,某一刻,無異掙脫了老嬤嬤,沉聲道:“我們不能走!” 老嬤嬤驚惶道:“陛下別說傻話了!老奴此生唯一的使命便是護陛下周全,玄狐來勢洶洶,咱們千萬不能猶豫半分!” “嬤嬤!難道您忘了嗎!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魚叔他們無私地收留了我們,如今禍事因我們而起,怎么能將救命恩人推入水火之中而自我茍且呢!” 無異眼神堅決,老嬤嬤仿佛從少年瘦削的身影里望見了故人之姿,她驀地跪了下來,眉眼間盡是矛盾糾結(jié),顫聲道:“陛下說的,老奴都明白,可是即便如此,老奴也決不會讓陛下陷入一分一毫的危險之中!如果今日之事要報應(yīng),就全部報應(yīng)在老奴身上吧!” 68 托孤 無異只得眼角含淚,被嬤嬤拽著離開,心頭卻始終割舍不下濟民院眾人,哪知祖孫二人剛逃出幾步,小路兩旁便殺出了一眾玄兵,而玄狐竟是從天而降攔在路中! “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們知道嗎?我找你們找的好苦啊!”玄狐欣喜若狂。 無異憤懣道:“你把大家怎么樣了!” 玄狐不屑地啐道:“哼,區(qū)區(qū)一群螻蟻,根本就不值得我浪費時間!不這么聲東擊西,又怎么能抓到你這個小雜種呢!” 無異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質(zhì)問道:“誰才是雜種心里沒數(shù)么?” “你!”玄狐氣得齜牙咧嘴起來,“等我把你這頭小狼崽子綁到長老跟前,看你還嘴硬!” “陛下小心!”老嬤嬤將無異攔在身后接下玄狐一掌,倏然間失去氣力。 玄狐見老嬤嬤痛苦地跪在地上,鄙夷道:“哼!我好不容易從刺客宗那兒搶來的一點毒就這么便宜你這個老東西了!” 無異扶著老嬤嬤,惡狠狠地望著玄狐,玄狐虛著眸子冷言道:“怎么?不服氣?小雜種,你這樣看著我有用嗎?你有能耐殺了我嗎?要我說,你們也別再掙扎了,你們都逃了十八年了,捉迷藏的游戲還沒玩夠嗎?這個天下遲早是玄氏的,而你們低劣的宇文氏族將會在世間消失得干干凈凈,不會有任何人記得你們!” 多少年風(fēng)雨飄搖,北原在動蕩和安穩(wěn)中交替延續(xù)著生機,北風(fēng)蕭蕭,熱血颯沓,在北落城稱雄一方的時候,玄氏還不過是一個遠居雪原的野蠻部落,而有北原雄鷹之稱的宇文氏族才是這一方天下的主人! 萬劍穿于一心,自當無懼,但唯獨不能容忍血脈驕傲盡毀一地! 祖孫倆氣得渾身發(fā)抖,而老嬤嬤掙扎著站起身來,高聲道:“我宇文皇族還輪不到你這條玄丙養(yǎng)的走狗來置喙!” 玄狐見她竟然能夠掙脫刺客宗麻痹四肢的毒,不由得呼吸一窒,而無異也似受了鼓舞,血氣上涌,攥緊雙拳,邁出一個堅韌的步子勇敢直面——那一瞬,祖孫二人渾身散發(fā)的氣場令玄狐感到心頭一陣空虛。 狹窄的林間小路上很快就刀光四濺,不一會兒,地上七橫八豎地躺著些玄兵的尸體,無異手中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從玄兵身上搶過來的劍,已經(jīng)殺了不少想要殺他們祖孫倆的人,不過十歲的他,強撐著自己瘦小的身軀,卻早已是晃晃悠悠。 玄狐沒想到這頭小狼崽子如此頑強拒降,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已被磨蝕得一干二凈,雖然玄丙長老吩咐過要抓活的,但現(xiàn)在看來不打他個半死不活是帶不回去了,于是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一旁虛弱無力的老嬤嬤見此情形立馬朝無異撲了過去,剎那間,無異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見嬤嬤拼死護住他,而自己卻被玄狐從背脊一劍洞穿! “嬤嬤!”無異幾近失聲。 嬤嬤將無異往后推去,嘴里艱難道:“陛下……快逃……” 無異拼命甩著頭,他已經(jīng)失去所有的親人了,他無法再接受從今以后孑然一身的命運:“嬤嬤別說了,無異不會丟下您的!” 說罷無異攥緊手中的劍,怒指玄狐,可他畢竟不擅用劍,在玄狐面前完全不堪一擊,玄狐已經(jīng)不想再同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玩天真的游戲了,只見玄狐一出手便將無異手中的劍擊飛幾米外開,陷入泥地之中。 此時老嬤嬤卻一再地將無異往后推去,焦急道:“快逃吧陛下……你一定要活下來……” 老嬤嬤面容猙獰,胸前的劍窟窿還在血涌不止,無異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嬤嬤跟前流下眼淚,他想活著,但他不想獨自一人茍且地活著,可現(xiàn)在的他根本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 玄狐一向看不慣這些矯情的生離死別,打算走上前去各給一劍,一了百了,只一瞬,玄狐手中的劍忽而斷成兩截,玄狐只覺一股強大的靈力逼近,就在咫尺之距。 只聽一聲悶哼,玄狐腹部中了一拳,狼狽地摔在地上,揚起灰塵幾許。 無異扶著嬤嬤,只見一道身影護在他跟前,分明柔弱卻又如此高大,恍神道:“前……輩?” 現(xiàn)在的霍離秋已經(jīng)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玄狐的手下在一呼一吸間通通撂倒在地,玄狐訝異地從地上爬起來,咒罵道:“什么人!活得不耐煩了嗎!” 霍離秋瞥見嬤嬤身負重傷,怒氣滔天,她此刻才明白,生與死容不得一絲懈怠,身后的無異憂聲道:“前輩小心!九命玄狐陰險狡詐慣了!” “九命?”霍離秋嘴角揚起莫大的譏笑,驀地頸后血靈共鳴,掌鋒銳利,只一瞬,玄狐的喉嚨被開了個偌大的口子! 玄狐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只無比驚恐地捂住不斷溢血的傷口:“你……你……” 霍離秋眼中冷冽,泛著滲人的紅光,飛濺的腥紅擊打在她臉上的傷口之上,卻面不改色,所有的怨氣像是一瞬間爆發(fā)而出,凝在方才的一擊上,無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只見玄狐很快原地斃命,九條命竟在一瞬間被斬殺得干干凈凈! 霍離秋很快陷入錯愕,卻又抑制不住胸口起伏,她不再去看眼前的慘烈景象,與無異一起扶著嬤嬤艱難地朝溪邊而去。 一路上嬤嬤不停咳出血來,本已筋疲力盡的無異依舊鼓起全身氣力將嬤嬤帶到河邊,老嬤嬤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讓無異將自己放下,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