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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幸福的嘆了口氣。而最后又沒有人可以求,也拉不下面子求別人的繆顥黎在無奈的送出各種好處忽悠進一部分人之后,最后還是不得不借助‘同伴’的力量,將那些‘即將’、‘可能’加入的人全部說成已經加入之后,終于再次忽悠進了剩下的大部分人。而在柳懷竹在任務欄中加了一條‘第一次戰(zhàn)勝虛擬幻境的團隊每人均可獲得大量功績’之后,在看到柳懷竹他們團隊中有哪些人之后,剩下的那些人就可以用蜂擁而至來形容了。柳懷竹看著可以說有幾百人的名單,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將所有的控制權全部給了束景鑠和浦青菲。突然被拉了過來,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浦青菲:“?。。。 ?/br>浦青菲:“大師兄??!我才什么修為啊!我怎么能····”柳懷竹滿臉‘慈愛’的看著浦青菲,“我又不是叫你上場。我只是希望你能在訓練和之前的戰(zhàn)術分析的時候加入討論,多提點意見罷了。這件事我已經和束師兄說過了,他平時會多照顧你的,你不用怕大家不聽你的?!?/br>浦青菲還是不怎么好意思。雖然她知道大師兄是看上了她現(xiàn)代人的思維和知識面,但是大師兄也是現(xiàn)代來的??!為什么飛要叫她去呢?浦青菲:“那大師兄你去?。。∥胰ミ@不就和···”不就和搶占了你的功勞一樣嗎?她懂得東西她不相信柳懷竹會不懂,而現(xiàn)在柳懷竹這樣將所有前期最難的部分都完成后,再交給她,這真的是···她也不是不心動,但是她實在是沒有那個臉坐享其成,搶占別人功勞。柳懷竹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我又不玩游戲、看。我那懂什么戰(zhàn)術、什么排兵布陣的?!?/br>浦青菲剩下的話哽在了喉嚨里,面部一僵,滿臉問號震驚的看著柳懷竹,“你不看?不玩游戲??你究竟是···”多少歲穿來的???柳懷竹抽了抽嘴角,給了浦青菲一個腦瓜崩,“我穿來的時候很年輕。我不是因為那個原因才不玩的。只是···”柳懷竹頓了頓,有點無奈的說道,“你難道以為我是來這里之后開始喜歡煉器的嗎?”浦青菲:“???”浦青菲:“?。。。?!”浦青菲一愣,難以置信的開口道,“你難道之前就喜歡這么浪費時間做東西??”我滴個乖乖啊,你說在修真界有這么長的壽命的時候,這么做還能理解。但是前世在現(xiàn)代的時候,一般一個人才能有幾十年的壽命??!刨除先開始的學習階段以及最后動不了手的階段,那一個人真正能做東西的時候才能有幾年。而他竟然在前世···浦青菲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識的開口道,“您難道是那個柳家小公子??”柳懷竹一愣,“你知道我?”他明明記得他在現(xiàn)代的時候家里的人為了他的安全特意的隱藏了他的信息,按理來說他應該不怎么出名啊?還是說其實浦青菲家里也是他們認識的某個權貴?浦青菲因為過于震驚,下意識的說道:“這不是當初你那葬禮——?。?!”浦青菲突然意識到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神色緊張的看著柳懷竹,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柳懷竹一愣,突然沉默了下來,低頭微微垂眼,令人看不到他的神色。原來···他的確是死了啊。因為沒有任何死亡的記憶,柳懷竹也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其實在現(xiàn)代還沒有死,以后可能還能回去的這件事。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認識了越來越多的人以及和師尊在一起之后,柳懷竹也漸漸放下了這一想法。但是現(xiàn)在乍一聽到這一消息,說他不傷心、不失望也是個假的。浦青菲看著柳懷竹的樣子一下子慌張起來,“大···大師兄,你沒事吧?我不是···我···唔··那個,真對不起。我真的是···”柳懷竹抬起頭來笑了笑,“好了,我去世了這又不怪你。你道什么歉,既然這樣你不如和我講講我葬禮的情況吧?”浦青菲猶豫了一下,嘟嘟啷啷的說道,“也··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就是··就是一般葬禮的樣子唄。只不過特別的盛大,還做了報道···親人哭的太過···嗯?!?/br>浦青菲實在是說不出當初柳家人的因為現(xiàn)場過于傷心痛苦的場面還連續(xù)上了好幾天的熱搜。而他哥哥、jiejie們失神、痛苦的神色更是引得無數(shù)畫手作畫。只因為美人傷心的模樣太過于美麗??上н@當初對于他們來說算是生活閑談的事情,現(xiàn)在一旦牽扯到當事人未免就太過于殘忍。“哎呀,沒什么了。師兄,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好的點子,我真是怕我忘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束師兄說去!”浦青菲突然跳了起來,大聲喊道,沒等柳懷竹的回答就趕快往外跑去。柳懷竹看著浦青菲連滾帶爬想要逃離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然后立馬上挑的嘴角就宛如沒有力氣一般立馬耷拉了下來。他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這才發(fā)現(xiàn)他剛才露出的微笑竟是如此的艱難、牽強,也非常的難看。柳懷竹放下手,僵直的坐在凳子上,呆愣的盯著前方,內心里一片空白。此時的他什么都不想不出來,也什么都不想想。他并沒有覺得怎么樣,只是突然不想笑了而已,突然間覺得原來只是微微上挑嘴角的這個動作竟然是如此的艱難。他甚至有點奇怪,你說都過了那么多年了,為什么他還會覺得···“懷竹?!蓖蝗灰粋€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緊接著一只熟悉的大手輕輕的撫摸上了他的腦袋。“啪嗒?!?/br>就在手摸上了柳懷竹的腦袋的一瞬間。柳懷竹的眼前就模糊了,眼淚完全抑制不住的從眼中流出,啪嗒啪嗒的低落到地上,他的表情并沒有變,也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只是那樣面無表情的、無聲的流著大滴大滴的眼淚。他覺得很丟臉,也很莫名其妙。他不想在師尊面前如此的失態(tài),也不想用這些事情來麻煩師尊。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劍尊心疼的站到柳懷竹的面前,單膝跪了下來,伸出手捧著柳懷竹的臉輕輕的抹去他的眼淚。他并沒有詢問也沒有安慰,他只是那樣反復的擦去。柳懷竹忍不住伸出手蓋在了劍尊的手上。他很想問師尊為什么會來這里,但是他很害怕他一旦發(fā)出聲就會忍不住哽咽,更怕自己會抑制不住自己顫抖的聲線令師尊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