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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鼻尖甚至縈繞有熟悉的沐浴露淡香,而他正趴在江斂的背上。垂在對方肩頭的雙手動了動,他伸手環(huán)抱住江斂的脖頸。低沉好聽的嗓音隨之響起,江斂并未回頭:“醒了?”林椰思緒遲緩地眨了眨眼睛,沒有開口答話。對方像是笑了一聲,又仿佛只是他的錯覺,“還知道我是誰嗎?”林椰無聲地將下巴抵在他背上。江斂淡聲道:“看樣子是醉得連話都不會說了?!?/br>林椰縮回一只手,指尖摸上他脖頸上的發(fā)尾處。江斂偏了偏頭,“手別亂動。”林椰停下動作,半響后將他的后衣領(lǐng)輕輕往下拽了拽。江斂道:“手再亂動,我就把你丟——”聲音戛然而止,后半句話沒能說完。因為背上的人已經(jīng)毫無預(yù)兆地低下臉,嘴唇貼上了他的后背。江斂一怔,停下腳步,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不知道是夜里的月色太美,還是林椰的嘴唇太軟,他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那聲音急促而有力,如拍上礁石的海潮般,洶涌漫過他的耳廓。作者有話說:江斂:每天心動一點點。最后所有的心動加起來,就可以收獲一個林椰。誰能想到我剛開始每章才一兩千字,現(xiàn)在每章竟然有三四千。想到了是風(fēng)動,有人聽過這首歌嗎。第七十一章獨處夜林椰醒來的時間不長,很快又睡過去了。江斂帶他回寢室的時候,明讓已經(jīng)躺在床上看手機(jī),邱弋還趴在洗臉池邊洗臉。他本來也沒怎么醉,這會兒更是徹底清醒。聽見動靜出來從衛(wèi)生間內(nèi)出來,還忍不住咋舌道:“這還怎么爬上去睡覺?”想說不如睡他床上,話來沒來得及出口,就看見江斂把人放在了自己睡的那張下鋪里。他拎著擦臉毛巾點點頭,“睡你床上也行,剛好你就睡他床上吧?!?/br>江斂沒同意也沒否認(rèn),彎腰脫掉林椰的鞋子,將人推進(jìn)床的最里側(cè),轉(zhuǎn)過來問他:“衛(wèi)生間用完了嗎?”邱弋忙說用完了,進(jìn)去掛好自己的擦臉毛巾,也脫鞋上床躺下了。江斂洗完臉,還要幫林椰擦臉。架子上掛了四條洗臉毛巾,江斂一眼掃過去,就打消了從中找出林椰那條毛巾的念頭,取下自己的毛巾過水?dāng)Q干,從衛(wèi)生間走出去。林椰側(cè)身躺在床里,沒有蓋被子,半邊臉陷在他的枕頭里,呼吸輕緩而綿長。江斂將他仰面翻過來,手中毛巾對半疊起,蓋在他的臉上。大約是在睡夢中察覺到臉上有什么阻礙呼吸,林椰不自覺地皺起眉來,又要由仰面平躺的姿勢轉(zhuǎn)為側(cè)身躺的姿勢。江斂伸手按住他,把毛巾從他鼻尖挪開,替他擦干凈臉和脖子。同時漫不經(jīng)心地在心中想,原來捏被角還不是底線。起身把毛巾掛回衛(wèi)生間內(nèi),又去門口墻邊關(guān)掉頂燈,江斂沒有去上鋪,還是睡在了自己那張床上。單人上下鋪江斂自己睡都嫌窄,兩個人擠在一起,更是連翻身和動彈的空隙都沒有。江斂直接伸手摟住了他。悶在對方懷里的林椰很快掙動起來,江斂摸了摸他的臉和脖頸,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已經(jīng)熱得有點發(fā)汗。江斂又從床上坐起來,替他把上衣和褲子都脫出來,下床從衣柜里摸出自己的背心給他套上,然后把人塞進(jìn)被子里。林椰終于安分下來,側(cè)身靠在他懷里不再動彈。再睜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身下躺的床還是宿舍里的硬木板床沒有錯,頭下枕的也是節(jié)目組統(tǒng)一發(fā)的枕頭沒有錯,床上卻像是比以往要窄了許多,身體也像是被什么東西固定住,臉上更是時不時有溫?zé)彷p薄的氣息落下。林椰不自覺睜開眼睛來。入眼就是江斂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以及對方閉眼熟睡的模樣。認(rèn)識江斂這么久以來,林椰見過他太多種模樣。有笑臉模樣,也有不笑的模樣,有皺眉模樣,也有冷臉模樣。但那些模樣都是睜眼的江斂,他唯獨沒有見過對方躺在床上睡著的模樣。就連上一次酒店內(nèi)同床,對方也是起得要比他早。他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種情況。狹窄擁擠的單人床,他躺在江斂懷里,江斂的手臂搭在他腰上,兩人蓋同一床被子,枕同一只枕頭。只要林椰稍稍仰臉,鼻尖就能撞在對方的下巴上。他曲在被子下方的腿輕輕一動,膝蓋就抵上了江斂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相觸的感覺清晰傳入大腦,他甚至都沒有穿褲子。隱約記得昨晚喝醉酒以后,是江斂背自己回來,再多細(xì)節(jié)就不再能回憶起來。林椰抬起眼睛,目光堪堪越過江斂下巴,從對方微抿的嘴唇上掃過。說來他與江斂接吻的次數(shù)應(yīng)該早已不下五次,如今就這樣近距離打量,腦中甚至已經(jīng)能夠自動回放那些接吻的身體記憶。他無知無覺地仰了仰頭,魔怔般朝對方的唇邊靠過去。耳中室友翻身的聲音瞬時令他清醒,林椰及時停在江斂臉龐,不再有任何動作。兩秒之后,他動作極輕地推開江斂的手臂,從被子里爬了起來。穿好鞋下床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身穿的是江斂的背心,下身卻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沒多想衣服的事,他爬到上鋪翻出睡褲穿上,然后下床去刷牙洗臉。他和江斂的上下鋪與邱弋的上下鋪并列相靠。林椰從樓梯上爬下來,回頭就掃見邱弋已經(jīng)睡醒,正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睜眼望他。林椰嚇一跳,面上仍是鎮(zhèn)定不顯,“怎么了?”邱弋張口打完哈欠,沖他擺手搖頭,“沒什么,我看你穿江斂的衣服,還以為是江斂下來了?!?/br>林椰一邊低頭穿鞋,一邊解釋:“昨晚他應(yīng)該是沒有找到我衣服,才拿了他自己的衣服給我穿。”邱弋掀開被子下床,隨口道:“早說嘛,我?guī)Я撕脦滋姿聛?,也能借給你穿。”林椰適時抬頭一笑,“穿誰衣服都一樣?!?/br>很快就將這個話題揭了過去。結(jié)果等到明讓起床,對方也要意味深長地問一句:“你這是穿錯江斂衣服了?”林椰又將原話對明讓解釋一遍:“不是穿錯衣服,只是借了他衣服穿?!?/br>明讓聞言,面上笑意只深不淺,不知道到底對他的話信了幾分。林椰有些無可奈何,卻也不再多說。然而沒過幾天,林椰還真就穿錯了江斂的衣服。那晚明讓和邱弋都沒有回來睡覺,李青呈行程排得密集,在島上和練習(xí)生排練的期間,還需要空出兩天出國看秀。離開時間恰好就在公演倒計時前五天,等到李青呈看秀回來,離第三次公演就只剩一天。第一組的練習(xí)生們擔(dān)心兩天時間不夠,決定在李青呈走前通宵熬夜練習(xí)走位和齊舞。決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