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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工作,所以租房只是短租,帶的東西更是不多,連他的寶貝女兒也留在家中,只等蘇鈺安頓好再將家人接過來。換好鞋,蘇鈺坐在座椅上,給家里打了通視頻電話。蘇鈺的母親羅雯惠很快就接通了:“崽崽,在弄城怎么樣???找到工作沒?”“找到了,后天就可以入職?!碧K鈺說,“媽,您不用擔心。弄城有很多我的大學同學。”兒行千里母擔憂,羅雯惠怎么可能不擔心?她嘆息一聲:“我知道,只是你這五年來也沒怎么跟他們聯(lián)系過,就只在網(wǎng)上聊,哪能行?我就怕你和他們生疏了?!?/br>“不會的?!碧K鈺語氣溫和,他遲疑一下,將自己與湛崢見面的事情說了。羅雯惠一愣。這是這兩年來,蘇鈺第一次在羅雯惠面前如此詳細地提起一個同學,語氣還如此古怪,羅雯惠立刻就察覺到了什么。她語氣中帶了一絲笑意:“……你實話告訴我,你現(xiàn)在說的,是不是那個人?”“……嗯。”蘇鈺點頭,也沒隱瞞。蘇鈺小時候父親出車禍去世,是羅雯惠一個人把他拉扯大,母子兩人關(guān)系非常好,蘇鈺有什么事情都會告訴她。當年大學畢業(yè),蘇鈺原本規(guī)劃好了一切,也準備留在弄城工作,卻突然查出懷孕,又得知因為身體特殊的緣故,不能將孩子打掉,否則就是一尸兩命。蘇鈺內(nèi)心恐慌,抓著趕過來的羅雯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羅雯惠給他定了主意,安撫他的情緒,細心照顧他。大約是因為孕期的緣故,蘇鈺那段時間經(jīng)常會變得很消沉,也不肯說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只說是一個意外。后來看開了,蘇鈺才慢慢把一切都告訴羅雯惠,但隱去了湛崢的名字。而現(xiàn)在,真相大白。蘇鈺并未將湛崢提出形婚的事告訴羅雯惠,而是轉(zhuǎn)移話題:“瑤瑤這時候在幼兒園吧?”“可不是么,我這心里真是擔心?!绷_雯惠說著,嘆息一聲,像是探口風一樣,說,“你也知道,瑤瑤可被小同學欺負好幾次了,就因為她是單親家庭?!?/br>蘇鈺蹙眉,有些不悅。上次瑤瑤被小男孩兒欺負,哭著跑回家,蘇鈺直接去找了那孩子的家長,結(jié)果家長道完歉,熊孩子依然該欺負地欺負。教出熊孩子的熊家長怎么就這么多?什么時候他們才能經(jīng)歷社會的毒打?蘇鈺正想著,就聽羅雯惠又問:“你今天見了那人,感覺怎么樣?如果你對他有好感,不如處處試試,好歹也是瑤瑤親爹。要是沒感覺,就試試其他人?你也不小了,該找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了?!?/br>作者有話要說:湛崢:你是我姥姥喜歡的類型。姥姥:啥?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歡的是蘇鈺這種類型……本章評論隨機20個小紅包~第3章一提到這個話題,蘇鈺就有些尷尬:“我身邊還帶著瑤瑤呢……”“那你能一輩子單身不結(jié)婚?”羅雯惠道,“我不是在逼迫你,我提這些,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不愿意結(jié)婚的人,相反,你很渴望戀愛與婚姻?!?/br>蘇鈺沉默下來。他確實想找個能互相扶持,一輩子恩愛的愛人,可他身體特殊,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身邊還帶著瑤瑤,看著跟個0.5似的,現(xiàn)在的大環(huán)境下,很多同都很忌諱這個。羅雯惠說:“我了解你,崽崽。我也不想看你一直一個人?!?/br>蘇鈺軟軟地撒嬌:“媽……”羅雯惠語氣無奈:“……行行行,每次你都來這一招。”蘇鈺忙轉(zhuǎn)移話題,待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蘇鈺有些頭疼。他顏控,大學期間雖然沒和湛崢說過幾句話,但對湛崢這種長得帥的人,當然是有好感的,但也僅限于好感了。蘇鈺知道,他和湛崢之間,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最好的做法是離得遠遠的。……湛崢之前提出的‘形婚’,還是算了。以湛崢的條件,肯定能找到一個更合適的人。不過羅雯惠說得對。或許真該談一場戀愛了。下午,湛家。湛崢精神有些不好。因為睡眠不足,頭疼始終伴隨著他,他干脆沒去公司,直接驅(qū)車回家,然而剛進門便見客廳里坐著一名陌生老者,而自家母親正陪在一旁。兩人原本正在低聲說話,聽到這邊的動靜,都朝湛崢看來。湛崢的母親湯慧君站起身來:“湛崢,這位是衛(wèi)大師,是我特意從山上請回來,看你失眠癥的。衛(wèi)大師,這位就是我兒子……快過來?!?/br>湛崢面容冷峻,沒聽湯慧君的話,而是站在原地,毫不避諱地打量著這位衛(wèi)大師。衛(wèi)大師也起身沖湛崢行了一禮。他面善,看起來很和藹。察覺到湛崢眼神中的打量,衛(wèi)大師沖湛崢露出一個淡淡的笑,說:“年輕人不信這個是很正常的,湛先生對我保持懷疑我并不意外,也確實應該有所警惕,不若我先給你瞧上一瞧。當然,如果湛先生實在抵觸不愿,那便當我是來領(lǐng)略弄城的風土人情了?!?/br>湯慧君皺了皺眉頭,走到湛崢身旁,拉了拉湛崢:“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快過來給衛(wèi)大師看看?!?/br>湛崢冷冷看著衛(wèi)大師:“既然大師都這么說了,那就請走吧?!?/br>衛(wèi)大師一愣,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不給面子,看著渾身炸起來,像是刺猬一樣。他失笑,聞言微微頷首,說話仍舊是溫聲細語的:“我看你現(xiàn)在病情嚴重,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再來找我。”說罷便直接離開。湛崢挑了挑眉。唯物主義者湛崢沒覺得有什么再找他的必要,甚至有些不高興——平日里湯慧君給他找來一些醫(yī)生看看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病急亂投醫(yī),開始找起騙子來。不過這人態(tài)度倒是不錯,看著真有點兒仙風道骨的感覺。“衛(wèi)大師!您請等一等!”湯慧君請大師跋山涉水來一趟不容易,此時見兒子直接讓大師離開,頓時十分著急,她瞪了湛崢一眼,有心想留衛(wèi)大師,忙跟上去與衛(wèi)大師說好話,湛崢看著兩人背影,神色如常地起身上樓洗澡。洗完澡出來,湯慧君已經(jīng)在湛崢房間里了。“你說說你!”湯慧君蹙眉道,“人都已經(jīng)請來了,看看又能怎么樣?”湛崢淡淡道:“他是騙子?!?/br>“你才跟衛(wèi)大師見面,就知道他是騙子了?衛(wèi)大師是你朱阿姨介紹給我的,據(jù)說很靈的!你阿姨前段時間家里出了點事兒,就是衛(wèi)大師給解決的?!?/br>湯慧君溫聲道,“剛剛我給大師塞了個紅包,人家都不要,說是什么都沒解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