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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抬高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視。“司徒煜……”不知為何,司徒煜此時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讓司徒清顫立不已,他明顯的感覺到不久過后暴風(fēng)雨就會來臨。“司徒煜,我……”他顫抖的叫他,甚至忘記站起來來緩解下巴的不適。“怎樣,要回家嗎。”司徒煜松開他的下巴,改為抓住他的手腕:“那就拿好你的行李?!?/br>他疑問的話語在司徒清聽來就是陳述的命令。司徒清緊抿著唇,被他強行拉起來:“多謝林站長的配合,才讓我把走失的家人找回來,您好人會有好報的?!?/br>“您不用客氣,這都是我們該做的,幫助乘客解決問題我們義不容辭,好在人是找到了?!?/br>“對啊,好在人是找到了?!彼就届洗竭厭熘湫Φ目粗就角澹骸澳俏揖透孓o了。”“您慢走,慢走?!彪m然他怎么看司徒清都不像是走失的,而更像是受害者,又落入虎口的既視感,但奈何上級命令如此,他也只能照辦,林站長搖了搖頭,有錢人的生活不是咱們能干預(yù)的。司徒煜把司徒清塞進副駕駛,看了一下他的著裝,把手伸向他的腰間。“你要干什么司徒煜,放開!”司徒清向里挪動,打算從駕駛室的位置出去,可司徒煜動作靈活的把他腰間的褲帶扯了出來,并將他的雙手疊在一起。司徒清上半身趴在主副駕駛之間,雙手則被司徒煜向后拉拽,用他的褲帶綁在一起,司徒煜把他拉起來,褲帶的另一頭被系在頭側(cè)的把手上。“司徒煜,放開我,放我下去!”他怒目圓瞪。“你這是想逃之夭夭,和許任享受你們的幸福生活?”司徒煜坐到駕駛室,冷冷的笑了,他看著司徒清倔強又厭惡的臉,扳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第三十一章“唔……”司徒清用力扭動頭部,想從他鉗制的手中掙脫,他拼命用膝蓋頂著司徒煜,用腿踢他,可司徒煜就像個猛獸般整個身體撲了上來。他親吻著司徒清,動作如泄憤一般,明明他早就想這么做,可因為司徒清的排斥,所以哪怕再渴求他也忍住了,但他沒想到,即便如此,那個狠心的人還是想離開他。司徒煜越想越生氣,直到血腥味充斥著他的口腔,他才緩過神放開他。司徒清無力的靠在車窗上大口喘息著,他黑色衛(wèi)衣也不甚整齊,領(lǐng)口滑向右側(cè),露出他白皙的肩頭,司徒煜別開眼,沉下聲:“你記住,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從我身邊離開,否則我會脫光你的衣服,把你綁在床上,讓你以后,日日夜夜毫無尊嚴的活著!”他踩下油門,啟動車子。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司徒清平穩(wěn)了呼吸,他才苦笑著,露出悲傷又憤慨的樣子:“為什么?是為了報復(fù)我嗎司徒煜?可是我已經(jīng)聽見你和徐醫(yī)生的對話了?!?/br>他抬起頭看著司徒煜,盡管他額前的碎發(fā)零散的遮住眼睛,可還是能看清那里閃著光。“你們在醫(yī)院的對話?!?/br>“什么?”“這場車禍和我沒關(guān)系不是嗎?我不是受害者嗎?可我為什么還要成為你泄憤的工具,承受你的報復(fù),承受你的恨意!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不是嗎?是你欠我的不是嗎!”他笑的更加傷心,甚至此時的他是頹廢的,是含恨的,那腫脹的雙眼里是鄙視的挑釁。司徒煜的喉結(jié)不停的上下滾動:“別說了,我在開車!”“怎么,我說的讓你疼了?但你必須承認,這都是事實,為了騙我服從你,你用心良苦,甚至陷害許任,用他來要挾我,司徒煜你寧可違背倫理,也要做這不倫之事,你簡直讓人惡心,連畜生都不如!”“你住口!”司徒煜怒吼一聲,泛白的拳狠狠砸向方向盤:“我在你眼里就是這般不堪的存在嗎?好,那就如你所愿!”他緊抿著唇,眉頭舒展,腳下猛的用力沖過前面的紅燈……“董事長,您回來了,現(xiàn)在用飯嗎?”見他回來,何嫂趕忙出來迎接,可話還未說完,他就拽著司徒清消失在樓上。司徒煜狠狠的把他甩在床上,憤怒的拿過電腦:“看著,你給我看著!”他將電腦放到他身前,按著他的頭:“你看清楚,我司徒家沒有冤枉你,是你忘恩負義,是你害死了我的父母,你想起來了嗎??。窟@個搶奪方向盤的人是你!是你?。 ?/br>司徒清有片刻的怔愣,他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這一切不應(yīng)該是假的嗎?這一切不應(yīng)該是司徒煜騙他的嗎?他不應(yīng)該是受害者嗎?可怎么會,是這樣……他的身體漸漸癱軟,兩眼也變得無神,甚至連雙臂血流加速而導(dǎo)致的不適他都感覺不到:“不,不是我,不是我,這一定是假的……”“這一切都是你設(shè)計的,是你在陷害我——!”他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看向司徒煜,用咆哮的聲音來掩飾他內(nèi)心的恐懼,他突然好怕啊,好怕自己就是兇手……“好。”司徒煜語氣里有一絲憐憫,用手蹭了下眼角徑直將司徒清從床上拖到浴室,打開冷水:“沒關(guān)系,想不起來慢慢想?!北涞乃湍菢又敝钡拇蛟谒就角宓哪樕?,讓他睜不開眼,喘不過氣:“放開我?!?/br>“咳咳,司徒,咳,你放手?!彼鬟M他的鼻腔,嗆的他生疼。而司徒煜絲毫不為所動,他扯著司徒清的頭發(fā),讓他的臉直面水流:“怎樣,清醒了嗎?你的心清醒了嗎?”“你,咳咳,放開,咳咳,放……”旺盛的水流帶來的窒息與疼痛早已把他的大腦放空。直到司徒清膝蓋跪的沒有知覺,臉上沒有知覺,司徒煜才放開他。司徒清伏在地上拼命的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剛才的視頻也在腦海里回放,他緊閉雙眼,嘴唇顫抖。司徒煜脫下外套,抓著他手腕的繩子把他提起按在墻上,他附在司徒清的耳邊,邊問邊解開自己的皮帶:“有什么想說的嗎?現(xiàn)在說還不晚,一會兒,可就沒機會了。”他的聲音沉的可怕,每個字都敲擊著司徒清的心臟。他眉頭緊皺,眼睛也開始變得模糊。“為什么要離開我,嗯?你就那么喜歡他,你就那么愛他嗎?”司徒煜語氣里透著憤怒與悲傷,他明明決定不再傷害他的,可他為什么非要逼他,非要做惹怒他的事?司徒清咬著牙,將痛苦全數(shù)吞下,他眨了眨漆黑的雙眸苦笑著:“司徒煜,我可以愛這世上的任何人,唯獨不會愛你,你聽明白了嗎?”什么?司徒煜停下手中的動作,將他翻轉(zhuǎn)過來,那偏失焦點的眼中是冷漠與決絕,他忍無可忍的揪著司徒清的衣襟,在他清冷倔強的神色中徹底爆炸。“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讓你的身體記住我,永遠記住我?gu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