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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苒之似乎要想起什么,雙眸緊閉,指尖微動。 但一陣顫栗過后,她卻什么都沒想起來。 蘇苒之抬眸看著常星定和他堂哥,神色如常,并未表現(xiàn)出很明顯的失落。 常星定則拿起棋盤,抱著棋子,站起來道:“這些事情也是今早我們才想起來。之前這件事發(fā)生過后,我們?nèi)齻€都齊齊忘記了這件事,就連隱元兄也對自己如何中了寒毒一無所知。如今隱元兄已經(jīng)有神力,不便和桑落神女共處一處,因此這回只有我們可以來。如果您下次來淮明府,隱元一定親自款待?!?/br> 蘇苒之和秦?zé)o頷首道謝。 常星定和常目定再次作揖后,轉(zhuǎn)過身緩緩走遠。 他們看似分明才走了幾步,背影卻飄出去很遠,不多時,身形已經(jīng)完全消散了。 - 正巧這會兒霧氣完全散開,蘇苒之和秦?zé)o發(fā)現(xiàn)旁邊不遠處就是落神嶺的石碑。 原來他們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下山了。 至于‘山魈’婆婆和長甲犬的故事,蘇苒之和秦?zé)o已經(jīng)不得知曉。 畢竟,他們倆這回進山并沒有看到任何小廟,也沒有那可怖的長甲犬了。 至于長甲犬為什么說三年前自己和母親都是人,至于那小廟為什么空了,這里面或許有驚心動魄的故事,但他們已經(jīng)窺測不了了。 所有的一切都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中,那些故事變得不為人知。 蘇苒之只希望他們能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好好活著。 剛想完這句話,蘇苒之下意識一摸腰間,發(fā)現(xiàn)那一縷被她還給山魈的‘猴毛’居然又出現(xiàn)在她腰間。 她往前走幾步,將‘猴毛’埋在落嶺山腳下。 不出意外,這里就是迷幻陣中‘山魈’婆婆叫住兩位書生的地方。 這樣也算有始有終。 - 而蘇苒之和秦?zé)o帶著已經(jīng)凝聚出筆鏜的‘完整’毛筆,漸漸離開落神嶺。 就在他們倆離開半日后,一只步履稍微有點緩慢的山魈出現(xiàn)在蘇苒之和秦?zé)o剛剛埋猴毛的地方。 她伸手挖啊挖,看到那一撮毛的時候,居然捧在手心里嗚咽的哭了起來。 山魈一哭,周圍樹梢無風(fēng)自動,陰氣森森,讓人聽到就渾身發(fā)顫。 一位農(nóng)夫打扮的漢子出現(xiàn)在她身后,語氣也是有些哽咽,叫道:“娘?!?/br> 這位漢子,正是最開始說自己守了‘落嶺’好些年的莊稼漢。 他最開始說過自己是‘落神’侍從后人。 現(xiàn)在想想,他口中的‘落神’,更可能是山中那已經(jīng)沒有了塑像的小廟中的神仙。 而不是桑落本人。 而他每次進山,或許也只是為了尋找自己的母親。 山魈嗚嗚咽咽的聲音傳來,莊稼漢能聽懂她的話,一聲又一聲的回應(yīng)著。 但他好像沒答應(yīng)山魈什么重要的話。 山魈不依,聲音突然增大,莊稼漢好脾氣的笑著:“您用全部功德修為換兒恢復(fù)人身,兒又怎能棄您不顧去投胎?反正兒現(xiàn)在一屆影子,不畏寒冷,也不畏饑餓,就這么守著您。下輩子咱們還做母子?!?/br> 山魈指了指山林,連連給他擺手。 莊稼漢繼續(xù)說:“您要守著救了您的神仙,守著小廟,這跟我守著您不沖突。您這樣行善積德,我在山外給人指路也是同樣。況且,普通的鬼幾百年就會魂飛魄散,而我因為有落神護著,魂體完好無損,就算再過幾百年,也根本不影響我投胎?!?/br> 莊稼漢看著山魈,小聲道:“您要是稀罕兒,就別躲著兒,幾十年看不到您,兒心里難過?!?/br> 山魈連忙解釋:“娘以為你去投胎了啊……”她不是故意的。 他們敘舊了好一會兒,山魈將手中的猴毛拿出來給莊稼漢看。 這東西在當(dāng)初蘇苒之一行人走后,就再沒出現(xiàn)過,哪想到今日居然重現(xiàn)。 這撮心口之毛,每只山魈只有一撮,是最為珍貴的。 山魈想到蘇苒之和秦?zé)o,唰唰唰爬到樹頂上,想看看兩位恩人是否走遠了。 卻什么都看不到了。 - 而此時,蘇苒之和秦?zé)o已經(jīng)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zhèn)。 這里地處大安國中北部,除了那座巍然佇立的落神嶺,其他地方全都是大平原,很適合百姓耕種。 也難怪這里曾是不少朝代的首都。 蘇苒之和秦?zé)o在客棧里要了間上房,梳洗打扮過后,去附近吃面。 百姓們安居樂業(yè)的喧鬧聲逐漸撫平蘇苒之和秦?zé)o的情緒。 他倆這會兒也沒有睡意,在街道上隨便溜達著。 走著走著,蘇苒之感覺一直備受壓制的力量回到自己身體里。 她閉上眼睛,周圍小孩子哭鬧、書生念書、賣包子的姑娘拌餡兒的場景盡收眼底。 蘇苒之笑著說:“眼睛又好了?!?/br> 果然,在落神嶺,她的能力是被桑落的‘域’給壓制了。 不過,等到她實力越來越強,到時便沒有什么能壓制她的了。 不知怎么的,蘇苒之就是有這個自信。 興許是因為曾經(jīng)見識過的神仙和妖怪都很講道理,不講道理的都打不過蘇苒之和秦?zé)o。 這便讓他們感覺自己實力好像還行。 但跟那布陣之人比起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這更讓蘇苒之危機感加重,畢竟到時秦?zé)o飛升,魔氣溢出,她要面臨的全天庭的仙人。 她必須讓自己越來越強。 這個念頭蹦出來后,蘇苒之自己都沉默了一下,她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時候從‘給秦?zé)o找掩蓋魔氣的方法’轉(zhuǎn)變到‘要成為最強的那個,到時他們就算發(fā)現(xiàn)有魔氣,也打不過自己’的。 “怎么了,苒苒?”秦?zé)o抬手將她一縷被風(fēng)吹起來的頭發(fā)別在耳后。 “就是……思考怎么變強?!?/br> 秦?zé)o啞然,他眉目間帶了明顯的笑意:“修煉?!?/br> “我知道,”蘇苒之抬眸看他,“我想的是怎么迅速變強。也不是不切實際的那種,就是想修煉的快一點。” 話音剛落,旁邊陡然出現(xiàn)一個身穿藍衣的青年。 面容及其英俊,因為有他和秦?zé)o在這邊,街上不少姑娘家都要走不動路,頻頻看向這里。 藍衣青年道:“這個簡單,雙修,絕對能事半功倍!” 蘇苒之:“?。?!” 她第一反應(yīng)不是雙修這個詞,而是這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她居然絲毫沒有察覺。 要知道,她還一直閉著眼睛的。 藍衣青年好像就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秦?zé)o手已經(jīng)按在劍柄上,藍衣青年看出了他皮rou緊繃,道:“別介別介,我就是來想跟你們交個朋友?!?/br> 話是這么說,他看向的卻是蘇苒之。 要知道,自從這兩人從山中出來,他就一直跟在身后。 他好歹也是山中一條大龍,跟那個斷了翅膀天天只會裝腔作勢喊叫要殺誰,其實連山都不敢邁出一步的鳳鳥不一樣,他只是喜歡睡覺,懶得出門。 但遇到感興趣的事情,還是會毫不猶豫就走了的。 他說:“我叫敖慶,小小一個龍神。近日看到你們過去將困擾此地上千年的陣法破了小一半,特意來交朋友的。那個陣法我看了就煩,千年前還有百姓祭拜我,自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