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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能得到老師如此評價,蕭悅沄的那筆變種梅體應該確實不賴了。從沒在書法史上有過記載和作品流傳“梅體”一在舞臺上亮相,頓時就吸引了評委們的目光。蕭悅沄更是被叫到臺上被好一番采訪問詢,由于歷史不同了,梅氏和他的作品在這個時空中根本不存在,自己老師的名字說出去實在太嚇人了,蕭悅沄只好在心里跟“梅氏”說聲抱歉,回答說是自己在一位長輩的指點下,參悟出來的。評委還要詢問那人的名字,蕭悅沄回說已經(jīng)過世很久了。評委們將信將疑,轉(zhuǎn)念一想,如果真有人早就創(chuàng)造了這種字體,應該早在業(yè)內(nèi)名聲大噪才對,除非蕭悅沄的那位長輩是一位非常淡泊名利的高人,要不就真如蕭悅沄所說,是他參悟出來的新字體,至少也是他參與創(chuàng)造并傳承下來的。模仿和創(chuàng)新,后者的價值當然是要大大高于前者的,況且,開宗立派那可是大家氣象。許多專家看著蕭悅沄那自選作品的目光,就像在欣賞一個稀世珍寶,對蕭悅沄本人也更是刮目相看。最終綜合全場表現(xiàn),蕭悅沄打破了兩屆書法大賽零金獎的沉寂,成為第六十屆華國書法大賽唯一的金獎!評委會評價:“即便沒有最后的自選作品,蕭悅沄行書和草書的水平也足以獲得金獎,沒想到他會在最后又給人一個巨大的驚喜。本屆大賽最大的收獲就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才和一種新字體,今天這場比賽足以在現(xiàn)代書法史上記下濃墨重彩的一筆?!?/br>演播廳中掌聲雷動,鎂光燈閃成一片,臺下的傅朗等人也都滿臉自豪地大力拍手,鄒文濤差點就想吹口哨了。蕭悅沄接過獎杯和證書時,終于表現(xiàn)出了一絲他那個歲數(shù)該有的活潑生氣,高興地親了一下獎杯,然后朝臺下某個方向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就像一只期待表揚的孩子,那笑容明媚得險些閃瞎了觀眾的眼,也讓傅朗的嘴角微微勾起。網(wǎng)上粉絲群中已經(jīng)樂瘋了,本來以蕭悅沄的年紀,再參考歷屆獲獎者,他們早已做好看他陪跑的心理準備了,根本沒人想到蕭悅沄居然真能拿到金獎!偶像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優(yōu)秀的感覺,實在是太驚喜了!真不愧是正能量男神,喜歡他的人不努力點可怎么行?作者有話要說: 備注:作者不會書法,本文所有書法相關知識都來源于網(wǎng)絡資料,如有BUG,歡迎指正!謝謝!第126章游歷現(xiàn)場鎂光燈閃成一片,在選手們欣羨或暗自嫉妒的目光中,蕭悅沄捧起了獎杯。比賽轉(zhuǎn)播到此就結束了,工作人員開始收拾舞臺,現(xiàn)場觀眾依次退場,業(yè)內(nèi)嘉賓評委們則對新出爐的書法金獎蕭悅沄表達出了最大的善意,許多人都上前跟他握手恭喜。看著趙主席欣慰的樣子,不少人心里門清。這位的前途不可限量啊,何況他確實實力不凡,而且,還那么年輕。真是讓人羨慕。舞臺一旁站著的邱劍只拿到了一個銅獎,這讓以向來溫和有禮面貌示人的他險些崩不住了。邱劍兩年前就拿到了銀獎,名聲鵲起,加上這兩年的炒作鉆營,他的作品在市面上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擁躉,價格節(jié)節(jié)攀高,且他自覺水平也大有長進,因而野心勃勃地想借這次比賽刷一個金獎回去再抬高身價,卻沒想到成績居然還退步了!那群不識貨的老古董!一定是嫉妒我的字價格賣得高,誠心堵我!邱劍雖然在心里狂罵,但表面上還是極力保持風度,矛盾得面部表情都扭曲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多憤怒不甘。那么輸不起嗎?他的表情落在有心人眼里,頓時對他更是失望。邱劍的字比起兩年前更多了匠氣,藝術水平并沒有提高多少,反而讓人透過字看出了他心底的浮躁與功利,于是讓大部分評委們不喜。相信等組委會的評語正式整理公布出去之后,邱劍的字在市場上的價格肯定會有一定的縮水。這些明里暗里的波濤洶涌蕭悅沄從不過心,他正忙著在現(xiàn)場媒體的要求下擺了好些造型以便拍攝,還順便被圍著做了個很長的群體采訪,由于時間確實太晚,在工作人員的催促和圓場下,媒體總算戀戀不舍地放過了蕭悅沄。進入后臺后,蕭悅沄向救場的工作人員真誠道謝。剛才在媒體面前公關能力極為出色的姑娘這會兒卻紅著臉,慌張地擺手連聲道“不用謝”。蕭悅沄看了看手表,取過自己所有隨身物品后,去了嘉賓停車場,被傅朗等人接走了。晚上,傅朗請幾人吃了一頓慶祝夜宵?;氐骄频旰?,已經(jīng)到了凌晨。正在熱度上的蕭悅沄跟著傅朗走貴賓通道,一路上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兩人一起迅速洗了個澡,然后疲憊地躺在床上睡了過去。**早上,酒店的窗簾把窗外的光亮遮擋了大半。傅朗率先醒來,室內(nèi)光線昏暗,感受到靠在自己胸前的腦袋,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低頭親了親愛人的發(fā)旋。難得正事結束了,身邊又沒有電燈泡,兩人都能清閑幾日,傅朗并不想早早起床,辜負大好時光。這要是放在兩三年前,早起晨練是傅朗雷打不動的行程,他絕對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理解古代“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做法。蕭悅沄仿佛有所感應,頭在傅朗的胸口蹭了蹭,傅朗忙輕拍安撫,蕭悅沄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又睡了過去。傅朗看到對面桌上的獎杯,不禁又想起昨晚的蕭悅沄。兩年前,初見時的蕭悅沄,外表精致,儀態(tài)從容,看似生活得很好,然而精致的眉眼間卻似乎總縈繞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愁緒與對外界的小心翼翼。高中時的他總是缺乏安全感,仿佛身后有人在不斷揮鞭驅(qū)使他刻苦學習生活。但現(xiàn)在,幾年過去,蕭悅沄沒有了生活重擔和后顧之憂,眉眼舒展,風光霽月,處事愈發(fā)果決自主,對自己的學業(yè)和未來似乎也不復之前的迷茫,已然成竹在胸,對此蕭岳海和傅朗樂見其成,沒有過多干涉,反而有種“吾家有男初長成”的驕傲。相比于蕭岳海對弟弟還有“他是娚兒”的意識,傅朗作為現(xiàn)代土著,雖然接受了蕭悅沄的穿越和生子設定,但心中卻依舊把他當成一個男孩來看待,且這個男孩即將長成一個非常出色有魅力的男人。傅朗想著昨晚上那個在聚光燈下淡定揮毫,捧著獎杯得意而笑,在記者面前應對自如,面對夸贊寵辱不驚的蕭悅沄,只覺他渾身散發(fā)的光芒已經(jīng)越來越明亮,卻并不刺眼,猶如高懸于夜空的皎皎之月,只要你注意到就無法不被其吸引。果然,越長大就越招人。傅朗微嘆口氣,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