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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嬌握著水杯、聞著茶香,心突然間就靜了下來,她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平靜地開口道,“我真羨慕你,湘瑜?!?/br> 鄧湘瑜總能游刃有余地處理任何棘手事。 她還有英俊體貼的丈夫、聰明美麗的女兒。 而自己呢? 日子說過的一塌糊涂也不為過。 家庭美滿、事業(yè)有成,這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鄧湘瑜無奈地笑了笑,她臉上浮出了一絲疲態(tài),“羨慕什么?羨慕我弄丟了親生女兒,羨慕我把別人家的孩子培養(yǎng)的那么完美嗎?” 近日和陸西澤的口角之爭越多,她就越心慌,“嬌嬌,不要總看著別人。” 聽到這對養(yǎng)女略帶芥蒂的抱怨,徐嬌蹙了蹙眉,有心想問問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又不好揭人傷疤。 不過,她內心并不是很贊同鄧湘瑜將錯就錯的做法。 就算孩子再不堪,帶回來好好教就是了,多大點事呢。 徐嬌知道鄧湘瑜心高氣傲的,干脆又說起自己,“我今天碰到了一個小姑娘,鐘靈毓秀的。”她瞇著眼看了鄧湘瑜好一會兒,“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們倆有些相似誒?!?/br> 果不其然,鄧湘瑜笑了,她輕輕捶了徐嬌一下,“說正事?!?/br> 至于有些相似這樣的玩笑話,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你這突然跑來,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吧?” 徐嬌把杯子放到茶幾上,整個人坐得直直的,她面色嚴肅,詳詳細細地把仁心堂內發(fā)生的一切說了出來,最后苦笑一聲,“離婚的成本實在是太大了??勺屛已b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我根本咽不下這口氣,你說我到底該怎么辦?” 她現(xiàn)在還能記起,知道食.精.鬼存在時的那種憤怒與絕望。 鄧湘瑜全神貫注地聽著,她本以為徐嬌碰上了騙子,誰料想,竟然都是真的。 她唏噓道,“這孩子也太厲害了,能碰到她,也算是你的福氣?!?/br> 徐嬌點了點頭,“是啊,也算是結了個緣。我看她本事不小,以后你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我?guī)闳フ宜??!?/br> 鄧湘瑜笑容逐漸加深,她就著徐嬌的情況思索了好一會兒,推心置腹道,“玉佩上有惡鬼,你婆婆不一定知情,正所謂不知者無罪。這樣,咱們先試探一下,如果她表現(xiàn)過激,那就一定有貓膩。”壓低聲音湊在徐嬌耳邊嘀咕了幾句,她又繼續(xù)強調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最大的依仗?!?/br> 徐嬌眼神一下子亮了,連帶著心情也好了不少,“我就知道,你準有主意。” 鄧湘瑜揉了揉眉心,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冷不丁地抬頭問道,“你的身體狀況,允許你生下這個孩子嗎?” 按照年齡來算,徐嬌算是超高齡產(chǎn)婦,風險呈幾何倍地上升,“你可要想好了?!?/br> 徐嬌的臉上浮起了一抹慈愛的光輝,她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斬釘截鐵,“這是我的孩子,我愛他。” “我早就想好了,哪怕我死,我也要生下他?!?/br> 鄧湘瑜瞧著徐嬌,見她這樣,突然回憶起自己當年懷孕時的心態(tài)。 她的腦海中,更是不受控制地浮出了沈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鄧湘瑜胸腔泛起了不知名的情緒,又酸又澀。 畢竟,沈妤也是她期待過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沈妤:“曾經(jīng)的我你愛答不理,未來的我你高攀不起” 鄧湘瑜:"……" * 昨天下午發(fā)生了一件很蠢逼的事情,倒車然后整個車卡住了,車子成四十度,上不去下不來,然后QAQ保險公司的人來了,感慨了一句,女司機的開車水平真的是每天都在刷新三觀……QAQ 桑心。 ☆、016一百萬 徐嬌走出別墅,只覺得熱浪滾滾,知了在樹上發(fā)出喧鬧而嘈雜的鳴聲,令人心生煩躁。 她環(huán)顧四周,隨后走到一旁陰涼的樹蔭下等著司機。 “太太,去哪里?” 徐嬌疲累地揉著太陽xue,“去公司?!?/br> 以往,她沒有孩子這一羈絆,所以,與婆婆相處過程中,能避則避能讓就讓。 但現(xiàn)在不同了。 司機開車又穩(wěn)又快,徐嬌閉眼假寐的功夫,就到了公司樓下,她強撐著精神,“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br> 前臺對徐嬌十分熟悉,二話不說,就熱情地帶她去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 孔南正瀏覽著文件,冷不丁聽到徐嬌來了,頗有些錯愕,他放下手中的筆,連忙站起身。 對于妻子,他頗為愛重。 “發(fā)生什么事了?” 徐嬌早就已經(jīng)醞釀好了說辭,但此刻她并沒有說話,只不停地淌著眼淚。 卸去妝容的她,臉色慘淡,憔悴不堪,似乎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孔南印象中的徐嬌,向來光鮮亮麗,見狀,他的心狠狠揪了起來,連聲音中都透出了絲絲的迫切,“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和徐嬌,在大學內相知相識相戀,感情比起一般的夫妻深厚許多。 徐嬌從沒有嫌棄過家境貧寒的他,相反,從始至終幫著他、陪著他,他才能一步步才走到現(xiàn)在。 極不容易。 徐嬌聽著安慰,啜泣聲越來越大,不過,她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最后她擦干了眼淚,“你跟我回家,聽我的安排行嗎?”頓了頓,她又補充道,“路上我和你細說?!?/br> 孔南雖不明所以,但他知道,徐嬌并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他簡單地安排了一下手頭的工作,便順從地離開了公司。 * 廚房。 孔母正一絲不茍地濾去藥渣,褐色的藥汁彌漫著難聞的味道,她正要把藥汁倒入保溫杯,但隱約聽到客廳內傳來的動靜,動作倏地一頓。 把藥渣扔到垃圾桶,她不疾不徐地走出。 見到徐嬌,孔母笑著招呼道,“巧了,藥熬好了,快來趁熱喝?!?/br> 徐嬌聽著喝藥二字,口腔里頓時泛起了苦澀的味道,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媽,等會兒吧。” 明明身體的各項指標都正常,但為了懷上寶寶,根本擰不過婆婆的藥補。 現(xiàn)在的她,幾乎已經(jīng)到了談藥色變的地步。 孔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你這是什么意思?”她老生常談道,“孔南一大把年紀了,連個孩子也沒有。他總是叫我不要給你壓力,可你卻連藥都不肯喝,你對得起他嗎?” 又來了。 徐嬌垂了垂眼瞼,余光瞥見包內的手機始終處于通話狀態(tài),她按照往常的方式回答,“我知道了?!?/br> 要不是為了家庭的和諧,要不是為了孔南,她根本不會受這樣的委屈。 見孔母還要長篇大論,徐嬌連忙打斷,她拿出禮盒,“媽,今天逛街時,看到一條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