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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只要活得夠長久就行。 歲月留下的每一道年輪,都是他教訓別人的資本。 眉眉暗自冷笑,說得倒是輕松,只怕這個于老頭,一早就同阮華彩他們勾搭在一起了吧? 她沒有說話,倒是要看看還有什么牛鬼蛇神跳出來! 于老頭話音剛落,另外一個老者,情況同于老頭差不多,姓徐,也是個只長年紀不長才藝的老家伙,慣是會倚老賣老的。 “老于說的沒錯,顏派只靠心雅你一個女人家肯定不行,我早就勸過你,心胸一定要開闊,做人不能太計較,華彩和士林門生遍天下,本人也頗有建樹,你們師兄妹現(xiàn)在就該同心協(xié)力,共同光大顏派,不能讓丹青的心血白費呀!” 徐老頭說得更為過分,只差沒明著說顏派的沒落,完全是因為顏心雅心眼太小,沒有容人之量所致。 眉眉冷笑了聲,“這位老先生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難不成老先生您能和您的殺父仇人握手言和?那您老可真是有容乃大,心胸堪比大海,我等望塵莫及!” “噗” 任茜茜忍不住笑出了聲,?;ㄟ@牙尖嘴利的,聽起來就是痛快??! 徐老頭氣得臉紅脖子粗,罵道:“你個黃口小兒懂什么,沒大沒小,心雅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大人說話輪得她個丫頭插嘴?” 顏心雅已經(jīng)恢復平靜,淡淡地說道:“我女兒說的就是我想說的,您要是聽不順耳,就請自便!” “你……不識好人心……哼,難怪顏派會沒落至此了?!毙炖项^一下子黑了臉。 眉眉反唇相譏,“我們顏派再沒落,總比某些無名無派的強一些,再者,誰說顏派沒落了?我媽的畫名氣海內外,在國際上被爭相求購,如今華夏畫壇能比我媽的畫更受歡迎的,只怕也不多吧!” “哼,一個女流之輩,能搞出什么名堂來!” 徐老頭冷哼了聲,一臉鄙夷。 有他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很多人都跟著點頭,只是他們并沒有說出來,心里肯定是這么想的。 “老先生難不成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女流之輩? 你這么看不起女人,有本事你別從女人肚子里鉆出來,別喝女人的奶,別讓女人給你生兒育女??!” 眉眉聽得冒火,最煩就是這些直男癌。 看不起女人可又離不開女人,特媽地有志氣去當兔爺! 第1526章 你們活著就是罪過 “哈哈哈哈” 任茜茜忍不住爆笑,整個展廳就數(shù)她和其其格的笑聲最響亮,惹得好些人都看向了她們,倆人忙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徐老頭的臉由黑轉青,手抖個不停,“無知小兒……你……你……” 你了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句話來。 氣糊涂了! 眉眉沒看他,轉而看向之前的于老頭,這倆人都不是好東西,肯定是鄭士林他們請來的幫手,用不著客氣。 “這位老先生哪里覺得我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諸位去外面打聽打聽,國際上聲譽最高的畫派是哪個?不是我吹牛,這幾年顏派的聲望居高不下,都是我媽努力的成果,比某些欺世盜名之徒強了百倍不止。 老先生您一世英名不易,可別老了老了還因識人不清,而毀了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一點子名聲?!?/br> 于老頭的臉頓時也黑了,不滿地喝斥:“我們長者說話,你個小丫頭哪來的那么多話,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br> “我外公是顏丹青,也是顏派中人,怎么就沒有資格說話了?” 眉眉毫不相讓,對于這樣的所謂前輩,她不指著鼻子罵,已經(jīng)是好脾氣了。 其他被鄭士林叫來的幫手,原本以為顏心雅不善言辭,幾人一通擠兌,就能幫鄭士林二人辦成了事。 可哪成想,顏心雅卻生了個伶牙俐齒的女兒,瞧這小嘴,比機關槍還厲害,于老頭和徐老頭都讓她給擠兌得老臉都沒了。 而且這小丫頭也沒說錯,他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一點子名聲,可不能到老了,卻蒙上污點?。?/br> 這幾人思及再三,便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讓鄭士林他們很是失望。 鄭士林和阮華彩交換了眼神,今日之行,他們必須成功。 倆人看著展廳內的眾多顏丹青的作品,眼里露出了貪婪。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顏心雅竟還收藏了這么多的寶貝,這些可都是無價之寶啊,他們怎么可能放手? 怎么說他們也是顏丹青正式收入門墻的弟子,顏丹青又沒有兒子,他們就等于兒子一般,這些遺產應該是他們的才對,顏心雅一個外嫁女憑什么得到? 非得讓這個女人乖乖交出來不可! 單和正突然動了動,似是想起來,阮華彩在他肩上使勁按了下,在他耳邊說:“老東西,你想單家斷香火嗎?” “你……你……”你們會遭報應的! 單和正受了刺激,口水流得更多,打濕了胸前的衣襟,但沒人同情他。 一個背后捅刀的陰險小人,就是死了都是活該! 阮華彩得意地笑了,留著單和正的命,就是為了今日替他們師兄弟背鍋的。 否則當年他們又怎么會拜這老東西為師? “顏師妹,夏師兄生死不知,只怕兇多吉少,如今百廢俱興,正是大展拳腳的好時候,我們師兄妹應當摒棄前嫌,共同發(fā)揚顏派,讓師父含笑九泉啊!” 鄭士林誠懇地說著,甚至還擠出了幾滴惡心的老鼠眼淚。 顏心雅怒斥:“只要你們還活著,我父母在地下就不能安息!” 第1527章 黃毛丫頭沒資格繼承 鄭士林痛心地看著顏心雅,指著單和正說:“顏師妹,當年的真相就是我說的那樣,單和正都承認了,你看,這是單和正的思過書,他親手書寫簽名,這下你總該相信我們了吧!” 他從包里取出了幾張紙,并沒有給顏心雅,而是給了畫壇德高望重的前輩。 “不錯,確實是單和正的親筆字,簽名也是真的,唉,單和正竟是這樣的小人,真是人心難測啊!”眾人不勝唏噓,看向單和正的眼神更是鄙夷。 害死了才高八斗的顏大師,怎么還有臉活著? 顏心雅卻沒看這份所謂的‘思過書’,她也看出來了,單和正被鄭士林二人控制,這思過書自然是按照這二人的意愿寫的,有什么好看的? “單和正現(xiàn)在有口難言,你們當然想怎么說都行,當年的事情真相我媽是最清楚的,鄭士林,阮華彩,你們究竟做了什么,你們心里最清楚,別在這兒演戲!” 眉眉怒斥,只可惜時間隔得太久了,好多證據(jù)都找不到。 而且當年外公外婆是被秘密帶走的,知道真相的人本就不多,現(xiàn)在連個能指證鄭士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