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2
能丑到哪去? “媽,我和同學(xué)去外面吃飯?!泵济夹ξ卣f。 顏心雅在她頭上拍了拍,慈愛地說:“身上錢夠不夠?” “夠了,媽你要不要一塊去吃?” “我可不去討人嫌,我和你爸約好了吃中飯,你們快去吃吧。” 顏心雅才不去和年輕人瞎摻和呢,昨晚上趙英華說要帶她去吃法國大餐,她這等著呢! “知道啦……” 眉眉擠了擠眼,笑呵呵地和朋友走了,任茜茜十分羨慕:“趙眉你爸媽感情真好?!?/br> “主要是我爸臉皮太厚,哈哈!”眉眉笑著岔開了這個(gè)話題,她知道任茜茜的父母關(guān)系并不好,不想說這些刺激她。 鄭雪衫咬了咬牙,毅然跟了上來,背著大挎包,里面躺著粉色的保溫盒,是候勝男之前交給她的。 今天她一定要把事辦成功。 只要她小心一點(diǎn),不會(huì)有人懷疑到她身上的! 第1556章 違和的鄭雪衫 眉眉她們?nèi)チ顺Hサ哪羌也蛷d,夫妻小飯店,收拾得很干凈,而且兩口子為人直爽,最要緊的是菜的味道好,正宗的湘菜。 “老板娘,茄子煲,螞蟻上樹,虎皮辣椒,鐵板牛rou,再來一個(gè)干鍋包菜。”任茜茜張口報(bào)上一大串菜名,豪氣沖天。 “你不減肥了?”眉眉好奇問。 其其格沒好氣地說:“她哪次不是嘴上工夫,吃rou比誰都多!” 任茜茜瞪了她一眼,“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你哪那么多話!” 看破不說破才是好朋友,這個(gè)蒙古娘們就是煩人! “吃飽了只會(huì)長肥rou,你就天天自欺欺人吧!”其其格毫不客氣地拆穿她,又沖老板娘吼了一嗓子,“再來一個(gè)水煮rou。” 眉眉笑瞇瞇地看著她們吵鬧,眼角卻瞥到了跟進(jìn)了餐館的鄭雪衫,眉頭微皺。 其其格也看到了,厭惡地瞪了眼,埋怨道:“學(xué)校怎么還不開除這種人?天天住在一個(gè)宿舍真煩人?!?/br> 任茜茜無意地說道:“這女人怎么來吃飯還背那么大一包?咦,居然還自帶保溫盒,腦子沒病吧?” 鄭雪衫從包里取出了保溫盒,堂而皇之地放在桌子上,她打開了盒子,針筒安靜地躺著,暗紅的血讓她惴惴不安,心跳加速。 成敗在此一舉! 她必須成功! 想到趙眉即將全身長滿疹子,成為人見人厭的丑八怪,鄭雪衫便覺得興奮,答應(yīng)候勝男做這事,不僅因?yàn)樗肓粝聛?,也因?yàn)樗肟蹿w眉倒霉! 眉眉狐疑地蹙了蹙眉,鄭雪衫背著那么大的包,還帶保溫盒上飯店吃飯,怎么看都很違和,這女人想干什么? 她不由提高了警惕,總覺得鄭雪衫沒安好心。 “別管她,我們吃我們的?!泵济技傺b不在意,招呼任茜茜她們吃飯,老板娘上菜的速度很快,不一會(huì)兒便上齊了,香噴噴的菜吸引了任茜茜和其其格的注意力,倆人專心地吃了起來,不再管可疑的鄭雪衫。 眉眉慢條斯理地吃著,眼角卻不時(shí)瞥向鄭雪衫,卻見她心不在焉的,菜也沒怎么吃,不時(shí)還朝她們這邊看過來,眉眉心里便有數(shù)了,更是警惕起來。 鄭雪衫將微型針筒握在手里,為了安全起見,她特意沒除去手套,她以為大冬天戴手套并不會(huì)惹人懷疑,可卻不知道,她的這一系列詭異行為,早已引起了眉眉的警戒。 “趙眉……我能和你談?wù)剢???/br> 鄭雪衫低聲下氣地說著,右手卻死死地拽緊了針筒,只等一會(huì)兒趙眉不注意,便給她來一針。 候勝男說她必須在三分鐘內(nèi)扎下去,否則便沒有效果。 所以她必須得加快速度! 眉眉瞥了眼鄭雪衫的右手,飯店里有暖氣,她都熱得脫外套了,鄭雪衫為什么還戴著手套? 她手里捏著什么東西?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你別過來影響我食欲!” 眉眉冷冷地說著,全身繃緊,不敢放松。 “趙眉……你好狠啊……你連一點(diǎn)改正的機(jī)會(huì)都不肯給我嗎?我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 距離越來越近,鄭雪衫眼里劃過狠色,突然撲倒在地,看似想抱住眉眉的腿求饒,任茜茜和其其格俱都面露鄙夷,但卻并未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依然淡定地吃菜。 第1557章 全給你扎進(jìn)去了 眉眉心內(nèi)一凜,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知道這是身體對危險(xiǎn)來臨時(shí)的本能反應(yīng),不待她避開,一個(gè)相貌平平的男人似閃電一般竄了進(jìn)來,一腳踹開了鄭雪衫,摔在了地上。 眉眉忙端起了桌上還在冒熱氣的水煮rou,沖猶未死心的鄭雪衫潑了過去。 “啊,我的眼睛……” 紅紅火火的紅油潑了鄭雪衫一頭一臉,鄭雪衫忍不住用手擦面,手里的針筒便掉在了地上,滾了幾下,針筒里暗紅的血蕩了蕩。 眉眉瞳孔微縮,鄭雪衫拿針筒干什么? 這里面的血是誰的? 她雖然不知道針筒里的血是怎么回事,可能確定這血肯定有病菌,鄭雪衫不會(huì)無緣無故拿好的血來扎她的,難怪她出門還要帶保溫盒。 眉眉怒火中燒,可惡! 既然死不知悔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是她最愛干的事! 眉眉也戴上了手套,從地上撿起了針筒,表面有著水珠,徹骨的寒意透過手套滲了進(jìn)來,眉眉冷笑了聲,毫不猶豫地將針筒插在了尚在擦眼睛的鄭雪衫身上。 鋒利的針尖穿過厚厚的毛衣,扎進(jìn)了rou里,再用力壓下活塞,推到了底,一滴血都不剩。 鄭雪衫眼睛疼得緊,不斷地擦拭著,完全忘記了針筒,可很快她便感覺到身上似是被蚊子叮了口,接著便是一陣脹痛。 她意識(shí)到了不妙,心沉到了底。 是什么在扎她? “趙眉你扎我什么了……你扎我什么了?” 鄭雪衫激動(dòng)大叫,很想睜開眼睛,可卻無濟(jì)于事,什么都看不見,黑暗讓她更加恐懼,兩只手不斷飛舞,似瘋了一般。 飯店里的客人大都是京都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有些還是眉眉她們一班的,此時(shí)都被嚇了一跳,怎么突然打起來了? 眉眉對傻眼的其其格說:“去拿一盆清水來。” 其其格傻乎乎地跑到后廚,打了一盆清水過來,眉眉抓住了瘋狂大叫的鄭雪衫,將她的頭按進(jìn)了水盆,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這可是京都的冬天啊! 這樣浸冷水會(huì)不會(huì)凍成冰棍? 鄭雪衫凍得直打哆嗦,嘴都青了,但眼睛也好了許多,不像之前那么疼,她睜開眼沖眉眉叫喊:“你扎我什么了?” “就是你自己帶來的啊……瞧……一滴都沒浪費(fèi)!” 眉眉笑著攤開了手,針筒已經(jīng)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