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9
樣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海灘和草原都嘗過滋味了,車上卻還沒有嘗試過,還有山林里,今晚索性都體驗了! …… 一夜北風緊,春光卻無比爛漫! 眉眉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躺在家里溫暖的大床上了,若不是身體酸痛,還有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她定會以為昨晚做了個美妙的春夢。 “討厭家伙!” 她羞惱地罵了聲,裝上眼睛繼續(xù)好眠,上午學校放假,下午才有課,而且昨晚在學校搞得那么轟轟烈烈,她才不要現(xiàn)在去被人笑,還是睡覺最舒服。 累極了的眉眉很快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嘴角帶著滿足的笑。 嚴明順晨跑回來了,大冷天只穿了件汗衫,肌rou一鼓一鼓的,似珍珠一般的汗珠密布在蜜色的皮膚上,性感得讓人口干舌燥。 他給眉眉掖好了被子,在她鼻子上輕輕捏了下,笑著去沖澡了。 車震確實夠刺激,以后再找機會去體驗吧! 嚴明順吃過早飯便去處理公事了,被他派去苗疆的手下回來,說是找到了大巫師,他得去看看,身上的絕情盅是他的心病。 大巫師是個黑瘦的男人,穿著五彩斑斕的衣服,只是衣服實在太臟了,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身上還掛了不少銀飾,以及一些彩珠,頭發(fā)很長,披散著,頭上也有很多飾品,看起來十分神秘。 第1921章 你中的蠱并不純 “老大,這位就是大巫師,據(jù)說是苗疆現(xiàn)在法力最高的?!笔窒聟R報。 黑瘦男人沖嚴明順彎了彎腰,竟會說普通話,只是十分生澀,“你好。” “你好,我中了你們苗疆的盅,想請大巫師看看,能不能解除?!眹烂黜樦苯恿水?shù)貑枴?/br> 大巫師面露驚奇,他伸出了瘦骨嶙峋的手,指甲又黑又長,示意嚴明順也伸出手,他將手搭在嚴明順的手腕上,閉上眼睛,并側著頭,似在傾聽。 過了好一會兒,大巫師才睜開眼睛,慢慢地說:“你中的是我們苗疆已經失傳的絕情盅,我沒有辦法幫你解?!?/br> 嚴明順心里有些失望,又問:“我妻子也中了這種盅,你能幫她解除嗎?” 大巫師又搖了搖頭,“絕情盅只有施盅者本人才可以解除,我沒有辦法,但是你身上的盅其實不是最純粹的絕情盅,所以還有另一種辦法?!?/br> “什么意思?”嚴明順追問。 大巫師慢慢說道:“絕情盅這種盅很難培養(yǎng),必須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女童,從小用自己的鮮血培養(yǎng),一日都不可斷,而且這種盅十分下作,所以我的上一任大巫師下了禁令,不準族人再養(yǎng)絕情盅。” 嚴明順訝異地挑眉,問:“你上一任巫師是什么時候下的禁令?” “三十年前,因為三十年前出了件事,有人私自養(yǎng)了絕情盅,而且還在一位漢人身上下了盅,所以才惹惱了大巫師,下了這個禁令。” 嚴明順心思微動,又問:“會不會有人偷著養(yǎng)?” “不可能,大巫師的話在族里就是圣旨,沒人敢不聽從,一旦發(fā)現(xiàn)就會被驅逐出族,會受到整個部落的排擠?!?/br> 大巫師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耐心地解釋了,“就算有人想偷偷養(yǎng),也沒那個條件,因為三十年來,我們族里就沒有出生過一個陰年陰月陰日的女童?!?/br> 嚴明順皺緊了眉,提出了疑問,“既然三十年前就被禁了,那我身上的盅毒又是從何而來?” 就算他從小被人下了盅,可他也只二十五歲,時間對不上。 大巫師說道:“因為你中的盅不是純粹的絕情盅,如果是我們苗疆的絕情盅,你現(xiàn)在不可能還這么健壯,你身上的精氣,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被盅蟲慢慢吸走,身形也會越來越瘦!” 嚴明順心內一凜,不由一陣后怕,問:“難道絕情盅還有其他人會養(yǎng)嗎?” “不,只有我們苗疆的人才會養(yǎng),不過現(xiàn)在只有我會養(yǎng),但我不能養(yǎng)?!贝笪讕熗nD了下,又說道:“我猜給你下盅的人,應該就是三十年前在苗疆中了絕情盅的那個男人。” 嚴明順皺了皺眉,他猜了一些,但不明朗,大巫師繼續(xù)說:“那個男人身上有盅蟲,他只要將自己的血提煉一下,就可以輕而易舉地下盅,只不過效果不會太好?!?/br> “那個男人是誰?他為什么會被下盅?” 大巫師嘆了口氣,“我不認識他,但我堂姐叫他三哥,給他下盅的人就是我堂姐,我堂姐是部落最后一個養(yǎng)絕情盅的人,她救了一個漢人男子,就是這個叫三哥的,而且還愛上了他,可這個三哥不愿意留下來,我堂姐就給他下了盅,但男人還是走了?!?/br> 大巫師幽幽嘆了口氣,神情悲傷。 第1922章 誰是三哥 嚴明順心思一動,三哥? “你堂姐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大巫師又嘆了口氣,神情悲憤,“死了,就在三哥走了之后沒幾年,我堂姐就因為太傷心,沒了。” 嚴明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他原本還想找到大巫師的堂姐,讓她幫著解盅呢,可現(xiàn)在又斷了希望。 “其實就算我堂姐還活著,她也解除不了你身上的盅,絕情盅一旦下了就無法解除,這才是絕情盅最歹毒的地方?!贝笪讕熡挠恼f道。 他堂姐性子十分剛烈,眼睛里揉不得半點沙子,所以才會一氣之下,就給那個叫三哥的男人下了絕情盅。 本打算栓住這個男人,因為只要三哥和他堂姐在一起生活,盅毒對他的身體不會有太大傷害,可一旦離開,盅毒每年都會折磨他,十分痛苦。 嚴明順心沉到了底,再次問道:“真的無藥可解?” 大巫師點頭:“是的,無藥可解?!?/br> 他遲疑了一會兒,又說:“但你的盅毒卻不不一樣,因為它不是我堂姐養(yǎng)的原生盅,而是在三哥那個男人身上呆了十幾年,毒性減少了些,所以你中的盅也不能說完全沒辦法?!?/br> “有什么辦法?”嚴明順急問。 他對自己身上的盅并不在意,可他想替眉眉解盅,不讓她再受相思之痛。 大巫師沉吟了許久,才說道:“如果你能找到那個叫三哥的男人,我可以幫你解盅?!?/br> “那請你說說這個三哥的特征,我會竭盡所能找到他?!眹烂黜樥f。 大巫師搖了搖頭,“三十年前我還小,只模模糊糊地記得這個三哥很白,而且很瘦,長得斯斯文文的,是個漢人,年紀至少過五十,是南邊口音?!?/br> 嚴明順皺緊了眉,只憑這幾樣模糊的特征,全國這么多人,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這個三哥,無異于大海撈針。 “這個三哥還有其他的特征嗎?”嚴明順問。 大巫師想了想,說:“其他特征我想不起來了,但我可以肯定一點,你和這個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