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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像沒看見一樣繼續(xù)聊著。傾月也很好奇葉玥璃他們是什么身份,入落云山之后,他一直跟在焦西左右,對葉玥璃等人沒什么特別的印象,不知是什么人能跟古卿大帝這樣說說笑笑。樂銘把自己離開落云山后的事,除了古卿的部分都跟眾人說了說。眾人:“……”“你到魔族尋真靈蛋遇見了傾城大人?聽說傾城大人是魔族最厲害的魔君,而且長得特別好看,是真的嗎?”宮清眼睛睜得大大的,很興奮的樣子。“最厲害?那倒未必吧?”關(guān)鍵是他說傾城最厲害的話,萬一讓雨澤知道了,肯定會不依不饒地來找麻煩。樂銘看了傾月一眼,“長得挺好看……”傾月臉色微紅,他跟父親很像。大家又提了許多問題,對于樂銘能把三族族長叫到一起訓(xùn)斥這事持懷疑態(tài)度。采薇、婁寧、宮清倒是更能接受一點,只有身在真靈世家,才最知道血脈的重要性。邊吃邊聊到天色漸晚,眾人才起身告辭,采薇想找樂銘單獨說兩句話,見傾月一直沒有離開,也只得跟著大家一起走了。樂銘喝了點酒,焦西準(zhǔn)備的酒入口香醇,樂銘很喜歡,不自覺地就多喝了一些。開始時葉玥璃還攔一攔,后來見他是真喜歡便沒去掃他的興。“你看見了嗎?在他們眼里我是真靈世家的小龍,我過得特別開心,才不會再去理魔族的事,那什么古卿大帝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睒枫懹幸饬乐鴥A月,他就乖乖地站在那里,榮寵不驚,跟當(dāng)年的宮澈真的很像,讓樂銘有一種又欺負(fù)了少年宮澈的錯覺。呃……為什么要用又呢?傾月見樂銘終于肯理他,而且并沒有要發(fā)怒的樣子,很開心地走近了一些,“我只是想跟在您身邊修習(xí),樂銘公子不想暴露身份,我也一定守口如瓶?!眱A月很乖覺地沒有再喚樂銘大帝,改口改得比他爹快多了。樂銘嗤笑,“他有什么好,你們一個兩個都想在他身邊,”傾月才發(fā)現(xiàn)樂銘是醉了,頗無措了一下,不過人倒是比剛才放松了許多,“等您恢復(fù)從前的強大靈力,也不打算重回清平宮嗎?那可是魔主的身份象征?!?/br>“魔主……”樂銘實在撐不住,閉上了眼睛,“魔主……有什么好……”“做魔主統(tǒng)御一方,受眾魔仰望,多風(fēng)光??!”傾月小聲說著,漆黑的眼眸始終沒有離開樂銘,“我是從小聽著您的故事長大的,您如何成為清平宮之主,如何斬殺古魔,我都知道?!?/br>樂銘伏在躺椅上,臉色微微泛紅,睫毛長而卷翹,粉紅色的唇泛著誘人的光澤。傾月突然有些熱,他深吸了口氣,沒忍住又走近了些,“大帝,在這里睡會著涼的,我扶您去內(nèi)室吧?”傾月剛伸出手還沒碰到人,就聽一個清冷地聲音傳來,“不勞小公子動手?!?/br>傾月如夢初醒般向后退了兩步,在宮澈淡漠地目光下囧得臉色通紅,暗罵自己冒失。小時候他最喜歡聽的故事,不是古卿收服火靈焰,不是古卿一舉擊殺數(shù)名魔君,而是小鳳凰與大魔王?。∷@是怎么了?宮澈上前將樂銘攔腰抱起,樂銘睡得踏實,只在宮澈懷里蹭了蹭,眼睛都沒睜開一下。宮澈眼眸微瞇,若是自己晚來一步,他是不是就要在傾月懷里蹭來蹭去的?雖然只是一個假設(shè),可還是讓宮澈氣得不輕。“大帝……大帝他,他跟大人您好親近??!”終于回魂的傾月眼見宮澈神色越來越不善,福至心靈般贊道。果然,宮澈臉色好看了些,抱著人離開的腳步也略頓了頓,“你若愿意可以留在落云山修習(xí),慶云峰內(nèi)的藏書不論是功法、秘技都隨你看,只是古卿他……不適合你。你父母想必也有這樣的顧慮,才會不贊成你來?!?/br>古卿他不適合你!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緣故,傾月沒敢抬頭,訥訥地點頭應(yīng)了。宮澈剛將人安置在榻上,岳珩便找了來,“派去的手下都是精英,無聲無息地就被滅了,連尸體都沒見著,我聽著不像是普通人,怕……”樂銘翻了個身,感覺剛剛那暖暖的懷抱不見了,挺不高興地蹙了蹙眉。宮澈以為他被吵著了,擺手示意岳珩噤聲,待樂銘重新安穩(wěn)入睡,才與岳珩出了內(nèi)室。兩人走后,樂銘又蹙了蹙眉,緊跟著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他坐起身,看著身后自己的身體躺在那里,一時間有點適應(yīng)不來。雖然從前也做過讓神魂出體的事,可現(xiàn)在他畢竟是做了七世的普通人,突然來這么一下還挺驚悚的。“古卿,古卿……”將樂銘喚醒的聲音時遠(yuǎn)時近,誘他跟著走,倒是有點像覺魂喚他的樣子。樂銘疑惑不解,自己死這一遭還能多生出個魂魄來不成?雖然這樣想著,人還是好奇地往發(fā)聲處尋去。“樂銘公子這個身份大帝想一直用著,這樣讓秦謙死了恐怕對公子的名聲不利,本想尋個好的時機再……沒想到又出了這樣的事。”岳珩懊惱,早知如此出了神海就結(jié)果了他。樂銘剛出內(nèi)室,就見著宮澈正端茶細(xì)思,岳珩則一臉吃了蒼蠅似的表情。這是又讓秦謙給跑了?樂銘意外,沒想到他那個渣爹還挺有手段,能在岳珩的手里走脫兩次。“這事先別讓他知道?!睂m澈放下茶杯,神色不太好,“就怕落在有心人手里再出麻煩?!?/br>能出什么麻煩?樂銘不以為然,眼珠一轉(zhuǎn)目光剛好落在宮澈的唇上,這下把什么召喚聲全都拋到了腦后,斂了氣息悄悄往宮澈身邊湊。宮澈頓時感覺到了靈氣波動,有東西正慢慢向他靠近,他不動聲色地接著與岳珩說話:“秦儀錦和秦樂欽都死了?”“怪他倆命不好,原本沒有要他們命的意思,打算困在極北之地磋磨幾年。要是能真心改過放出去也沒什么,反正不出現(xiàn)在公子面前,公子也不在乎他們是死是活的?!痹犁竦故且稽c察覺都沒有,神色自然地說著秦家的事。聽到秦儀錦死了,樂銘伸出去的手一頓,隨即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指,順著宮澈的唇線勾畫,然后是眉毛、鼻子,一遍一遍,自己玩得不亦樂乎。終于,樂銘手下準(zhǔn)頭不足,一下點在宮澈的唇角處。宮澈手上紅光一閃,一把將樂銘的腕死死扣住。“哪里來的小鬼?!睂m澈呵斥。大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