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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送了,跟風(fēng)的便也消停下來。樓溯羽乃是半妖之身,清玄殿雖允許半妖入門,可到底身份上會有幾分尷尬。有了危亦桐這么一個聲名顯赫的師兄在上頭罩著,樓溯羽雖然依舊養(yǎng)成了謹(jǐn)慎刻板的脾性,但日子卻過得還算不錯,至少沒長歪。是以樓溯羽得知望玥師姐已經(jīng)先行一步尋了危亦桐,送信便也只送到門口,說什么也不入門。他送完信就離開,倒也省了一些麻煩。只是展信看后,危亦桐眼前瞬間一幕奇怪的畫面,浮現(xiàn)密密麻麻滿眼的“喜歡”二字。還不待細(xì)想,便消失無蹤。眼前還是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字跡清麗雋美,寫著漂亮的簪花小楷。“我喜歡你,可否給我?guī)啄陼r間,讓我來成為你的道侶?”危亦桐看著手中的信,莫名覺得這肯定不是什么風(fēng)流債趕到一起去!他哪里有什么風(fēng)流債?有望玥這樣一個性格“剽悍”,且清玄殿內(nèi)地位頗高的擋箭牌在,偷偷暗示愛慕之意的是有,直說的卻是從未有過。剛剛師弟送來的這封信上的內(nèi)容,絕對他是第一次收到的告白。而且寫信的人一點信息也沒留,這告白當(dāng)真沒頭沒尾的。他本想隨口一句“莫名其妙”,話到了嘴邊卻不知為何驟然停住。蘇城寒從剛剛樓溯羽敲開門后開始就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蘇城寒沒說話,望玥唯恐不亂似得接著道:“就是不知是誰有這種膽子,在這種時候送來這樣的信?”她挑眉笑著看著蘇城寒,一副“來啊,快吃醋給我看”的樣子。似乎很樂于看這個明顯和弟弟有“不得不說兩三事”的家伙的好戲。誰知蘇城寒抿抿唇,不緊不慢地開口回答道:“是我?!?/br>望玥一愣,思索一圈明白了過來。該是這個世界的蘇城寒。片刻后大笑起來:“好家伙,我喜歡。要不你甩了溯蕭這小子,跟了我如何?”危亦桐心里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似乎在他心中五姐說的不該是這句話,而應(yīng)該是別的什么才對。可以他對五姐的了解,這話也確實合乎五姐的性子。至于蘇城寒坦然承認(rèn)這封信的出處源于他,危亦桐反而覺得理所當(dāng)然,甚至連之前“莫名其妙”的感慨都沒有了。只有蘇城寒這種人,不管人情世故。才干得出在人家雙修大典前夕還特意送來一封“可以不和別人結(jié)為道侶,考慮考慮我嗎”的信吧?危亦桐有些失神,記憶和記憶錯綜復(fù)雜,混亂成一片。一幀幀跳過,快的讓人頭暈?zāi)垦!?/br>蘇城寒聽了望玥的玩笑話,搖搖頭道:“還不夠?!?/br>溫柔的嗓音里有幾分淡然。一副“我看不上”的態(tài)度。他們的對話,于危亦桐來說,似在錯亂中穿梭,雜亂交織。望玥聽得一頭霧水,疑惑地看看危亦桐。不夠?不夠什么?拒絕的意思望玥是看出來了,可是這是在嫌棄她不夠漂亮還是不夠溫柔?危亦桐回神定心,睜開眼,一片,清明,連半點模糊都沒有。他卻是一眨眼就明白過來蘇城寒的意思。他和望玥雖是姐弟,但在清玄殿內(nèi),他們素來以道名相稱,只有私下才依舊姐弟相稱。所以剛剛望玥是以“溯蕭”稱呼。五姐性子爽利,卻是剛中有柔??闯鲆稽c端倪,但對蘇城寒和自己的關(guān)系究竟是哪種存在質(zhì)疑。幾番話半是玩笑半是……而蘇城寒怕是知道了自己和五姐真正的關(guān)系,是在說“姐夫”這個身份不夠。你就只沖著“道侶”的身份去,是吧?危亦桐失笑,看了望玥一眼,微微頷首。望玥便也不去深究,只是又好奇地問道:“那現(xiàn)在你們打算如何?”危亦桐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并沒有直接回答:“想來最近幾天你也頗為忙累了,何不好好休息,我可不想殿中的藥師又來找我的麻煩。”望玥若有所思地盯著危亦桐看了一會兒,眉開眼笑道:“知慕少艾,嘖嘖?!?/br>“這就不勞煩費心了。”危亦桐將手中的信一折,放在書桌上,隨手用硯壓住,大大方方地坦然一笑,“莊周夢蝶,是耶非耶,一切盡在我心,你且自顧去吧。”望玥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往外走,到了門口,想起了什么,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你這話說得有幾分玄味,卻不似你該有心境。”“如何才是我心境?焉知五姐你忖度的不是你之心境?”危亦桐似笑非笑,如溶化于冷月的明暉,煙云擦眼,似生瞬滅。話語里沒有似之前那般避開“姐弟”之稱。房里縈繞著輕煙,騰騰繚繞。望玥凝望他半響,啞然無語。最后只得擺擺手,推開門扉。“你這小子……”戛然而止,沒有后半句。尾音中便只剩,蘇城寒和危亦桐相對而立。前者抬手抓住對面人上衣的一角,沒了下文。后者挑眉看他,不知緣由地就笑了笑。見危亦桐沒有避開,蘇城寒向前一步,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似有枷鎖,已將二人牽連在一起,卻又莫名地被一層界限相隔。蘇城寒耐心十足地侵蝕,在一點點試圖打破這個界限,緩慢卻絕不遲疑也沒有退縮。他定定看了看危亦桐,一如既往,專注而安靜。“亦桐?”蘇城寒的咬字方式透著股奇特的味道。吐字清晰,不緊不慢,機(jī)械淡漠,宛若木偶。只那眼神終究不是無心無意,無悲無樂的眼神。話語里也帶著淡淡的疑問和期待。“我真弄不明白?!蔽R嗤┖鋈惠p笑一聲,看著對方清秀素雅的臉龐,淡淡道,“你明明什么事也沒做,我居然還能想起來?難道這世上真有刻骨銘心魂牽夢縈的說法?”說這后半句,他微微蹙眉,顯得很是苦惱困惑。只是這苦惱困惑,不經(jīng)意之間帶上他浮夸的演技,讓人一看反而糊涂了他的真實意圖。能一眼望出真實的,貌似也唯有一個蘇城寒。淺色的眼眸,如星光朗照,色彩一變,喜悅,亮得耀眼。危亦桐忽然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蘇城寒并不是什么也沒有做過。這世界上既然有人能用熱烈炙熱使其銘心,自然也能有人用溫淺固執(zhí)使其刻骨。蘇城寒已經(jīng)用了漫長時間,來成全今日。作者有話要說: 知慕少艾語出,全句為“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意思是人在小的時候,心里是傾慕父母的;到了長大后,知道男女之情了,則會戀慕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