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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痛心,但格因海里打斷了她,“阿奇伯德小姐,你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Omega。”“但我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br>他的語氣十分平靜,對Omega聲淚俱下的求愛無動于衷。斯佳沒想到他會如此決絕,紫羅蘭的眼睛瞪大,想要為自己再爭取一線生機,“您真的決定了嗎……我……”格因海里站了起來,“是的,我已經(jīng)決定了。”“殿下……”格因海里作出了送客的動作,“我送你到門口。”他們所在的亭子位于一個小坡上,被梔子灌木叢包圍在中央。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欲從臺階上下去,可是卻在在灌木叢外圍看到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距離他不到5米的地方,薩雷爾一只手按著希萊的肩膀,另一只手還捂在希萊嘴上,兩個人半跪半蹲。格因海里轉(zhuǎn)過來時,薩雷爾驚訝地“啊”了出來。“……”希萊抬眼看向格因海里,深海藍的眼里沉靜幽深。薩雷爾的手放下來,露出少年精致的臉。他的面色平靜,將身旁的Alpha幼崽從地上拉了起來。分明依舊是面無表情,格因海里的心里卻莫名“咯噔”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你又沒說什么不該說的,為什么要心虛?格因海里:我只是在后悔剛才沒趁機說點情話:)第50章勇敢薩雷爾松開希萊,“哈……皇叔,好巧啊,你們也在這里……”格因海里心想一點也不巧,他昨天怎么會腦子抽風(fēng)答應(yīng)薩雷爾過來的?希萊沒有出聲。他們大概10分鐘前來到花園,遠遠看到格因海里與一位女性在亭子里說話,希萊想要回避,薩雷爾卻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出聲,拉著他躲在灌木叢后偷聽兩人的談話。他本該拒絕這種行為的,卻在看到與格因海里談話之人的臉時鬼使神差地沒有推開薩雷爾的手。現(xiàn)在被格因海里發(fā)現(xiàn)了,他無話可說。斯佳背對著他們,擦掉了眼角的淚水,“薩雷爾,來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呢?”她從臺階上下來,臉色自然,好像什么尷尬的事情也沒發(fā)生。如果忽略她看到希萊時一瞬間的失神,儀態(tài)簡直完美無缺。她款步走向希萊,格因海里不禁有點緊張,右眼皮跳了起來,他不動聲色地挪到希萊身旁,像是在擔(dān)心斯佳對希萊做出點什么似的。然而斯佳只是微笑著,對希萊略一點頭,仿佛希萊只是一個無關(guān)要緊又恰巧在場的陌生人。她說:“薩雷爾,我正要離開,你需要我送你回家嗎?”希萊注意到了她眼角的紅色血絲。薩雷爾正害怕會被格因海里教訓(xùn),全然忘了自己的家就在王府隔壁,走幾百米就到,與阿奇伯德家根本不是一個方向。她點頭如搗蒜,“好的老師,麻煩您送我回去?!?/br>她說罷主動環(huán)住了斯佳的手臂,還不忘與格因海里告別:“皇叔,我先回去了,過兩天再來看您!”她轉(zhuǎn)頭時,悄悄對希萊擠眉弄眼,然而沒有收到來自對方的任何回應(yīng)。不遠處的噴泉間歇噴起水柱,高高低低,空氣里是植物特有的清甜味道。此刻是下午三點,陽光愜意地灑地面上,植物不斷地進行光合作用,將空氣中的二氧化碳轉(zhuǎn)化為氧氣。格因海里的府邸里侍從本就不多,斯佳和薩雷爾走后,整個花園里就剩下了他們二人。格因海里吸了一口氧,問:“什么時候來的?”他并沒有質(zhì)問的語氣,聽起來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好像他才是那個做壞事被抓了的壞學(xué)生。希萊說:“10分鐘前,抱歉。”從那位Omega女性表白開始,他和薩雷爾聽了全程。格因海里估算了一下時間,還好,10分鐘前煙花的話題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關(guān)你的事,是薩雷爾不好。”希萊搖頭,“薩雷爾還小,是我的錯。”薩雷爾還只是個孩子,而他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卻還做出這樣的事情,又怎么能將責(zé)任推給薩雷爾呢?格因海里不欲在這個話題上多作糾纏,他握拳咳嗽一聲,說:“我和她沒見過幾次面?!?/br>這句話聽起來前言不著后語,格因海里覺得有必要解釋地清楚一些:“很多年前了,一起吃過一頓飯而已,我都不知道她……”他都不知道斯佳竟然喜歡他,但這話由他自己來說未免太自傲了些。格因海里低頭看著希萊,“我要是知道的話,會早就跟她說清楚的?!?/br>希萊沉默,格因海里似乎在擔(dān)心他誤會他與那位Omega女性的關(guān)系,他想告訴他沒有這個必要,他并沒有誤會什么。他只是有些羨慕她的勇敢罷了。勇敢地、孤注一擲地說出自己的愛戀,哪怕得不到回應(yīng)。格因海里值得這樣的勇敢。“嗯,我知道?!毕HR輕聲說道。心底那股沖動又一次卷土重來,他想他已經(jīng)無法再欺騙自己。這是比癮癥更為可怕的欲望,疼痛尚會逐漸消退,尚給他喘息的機會,可這欲望從不講道理,在他的心底日益膨脹,像越滾越大的雪球,幾乎要撐破他的整顆心臟,擠出他的胸膛。格因海里呆滯了一瞬,他在這僅僅四個字組成的一句話里感受到了希萊從未表現(xiàn)出來過的溫柔。希萊仰頭注視著格因海里,他們四目相對,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緒。有些事情盡管你心中早已有了計劃,可當(dāng)奇妙的時機到來時你根本無法控制事情的走向,一切似乎都在隨心而動,又似乎冥冥之中早有定數(shù),無論你怎么反抗掙扎,終將走到這一步。也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從格因海里為他注射那支抑制劑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今日。他人生的苦難并非從那一日開始,卻自那天以后有了可以依靠的對象。在被癮癥折磨到恨不得死去的日日夜夜里,是格因海里的信息素安撫他,保護他,讓他熬過一個月又一個月,熬到他們再次相遇。他們的開始一點也不美好,過程里充滿了曲折,未來也昏暗不明,無法預(yù)測。——他們甚至不一定會有未來。可他卻不想要再去顧忌這些,只想飛蛾撲火,哪怕只有一瞬間的美滿。“格因海里?!?/br>輕微的停頓,恰到好處的卷音,格因海里很想再聽一遍,不,聽一輩子。希萊問:“煙火代表什么?”格因海里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他從那雙深海藍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臉,近在咫尺,但還可以更近一點,直至不分彼此,緊密相連。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