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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一閃一閃。我們兩個人坐在堅實的樹杈上,雙腿垂在空中,時不時地一起隨著節(jié)奏搖晃著。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好多事情,好像把我們之前沒有說的話通通都講了出來,康康給我講了他的童年,他的喜怒哀樂。而我能夠告訴他的少之又少,對不起,康康,我們之間的交流注定是信息不對稱的,我有太多的事情不能告訴你,尤其是我的前生、重生,我的系統(tǒng)、任務(wù),不光是你,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安康睡下之后,我有一肚子的火要向一個人撒,那東西就是——圣藍(lán)果。“你給我出來!”我一點都不客氣。“恭喜你獲得第一項技能!干嘛這么兇嗎?”“什么技能?”我好奇地問。“說話寫字的語言技能?。 ?/br>“少給我提這個!差點讓康康丟了性命!”我很氣憤。“鐘離安康對你還不錯嘛!都是他血的功勞才讓你提前獲得被系統(tǒng)解禁的溝通技能!否則正常節(jié)奏下直到你完成系統(tǒng)的第一個任務(wù)——拜見圣仙法師的那一刻才能獲得解禁?!?/br>“這些天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想眼睜睜地看著我死了,你才樂意?”“當(dāng)然不是,你死了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系統(tǒng)癱瘓后我也就沒有了生命!”圣藍(lán)果叉著腰說話,我看他一點也不腰疼。“你在死亡沙漠的時候為什不出來幫我?”我質(zhì)疑到。“我也想幫你,但受系統(tǒng)的委托和限制的雙重制約,我沒有辦法為你提供超出系統(tǒng)允許范圍之內(nèi)的任何幫助!你別忘了我就是系統(tǒng)本身,只不過是全息化的可溝通高級系統(tǒng)罷了!”“那最起碼在危急出現(xiàn)之前你得給我一個預(yù)警吧?”“這也是違規(guī)的!系統(tǒng)不允許,否則我們兩個都會受限的!”圣藍(lán)果說。“那要你有什么用?”“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最起碼我能告訴你下一步的計劃吧!”“那好你告我下一步我們應(yīng)該做什么?”我期待著干貨。“登上凌云峰,向圣仙法師學(xué)藝!”“廢話,不用說我也知道!說重點!”“順利通過三關(guān)考試后的人,才能獲得學(xué)徒資格!”“能提前透露考試內(nèi)容和考試形式嗎?”“對不起,超出系統(tǒng)提示范圍內(nèi)!”“切,小氣鬼!”☆、第十一章圣蓮花凌云峰是天下修仙的一大圣地,每隔五年會招收一批弟子,今年恰是第一百代,為了加強門派的影響力,弘揚修仙正道,圣仙法師今年正有擴招之意。凌云峰收弟子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弟子不看性別和出身,只看秉性和天賦,因此凌云峰修仙成了各界生靈擺脫自有的不光彩身份,洗新革面的大好機會。所以有一大批想成為凌云弟子的人、妖、精靈等生靈從全國四面八方而來,云集于凌云峰下的聚賢鎮(zhèn)。我跟安康現(xiàn)在就處于此鎮(zhèn),這里果真是圣山圣水之地,小鎮(zhèn)上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山水之間活動著各種動物,各路妖精的瘴氣也被這仙氣洗滌的一干二凈。“聚賢樓”是鎮(zhèn)上最大的客棧也是凌云峰的待客之所,所有有意前往凌云峰拜師學(xué)藝的生靈都住在這里,被譽為“凌云第一搖籃”。因為擴招的緣故,聚賢樓客棧遇到有史以來第一次供不應(yīng)求的局面,大批慕名而來的弟子現(xiàn)在徘徊于門廳之外沒有居所,我和安康便是其中之一。“你看!”安康指著人群中消失的一個身影說。“怎么了?”“我好像看到田愉了!”安康也不是很確認(rèn),畢竟人多眼雜。旺爺我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宗旨和安康一起追了過去,走到聚賢樓的廳堂里發(fā)現(xiàn)果然是田愉那個妖人在前臺正辦理續(xù)住手續(xù),旺爺我拉著康康走到前臺。“真是巧冤家路窄??!”我拉住田愉的肩膀說。“呵,你倆還真是命大,沒死??!”田愉仍舊是一臉張狂,毫無悔過的樣子。“你個騙子!還我包裹!”安康看見田愉背著自己的包裹就想要奪回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是你的?”田愉狡辯。現(xiàn)在廳堂里的人都被我們?nèi)说臓巿?zhí)吸引了過來。“那如果我說出包裹里面都有些什么東西,是不是就能證明那是我的了?”安康故意放大音量。人群中有人說:“對!這是個好辦法!”田愉面露懼色。“那可不一定!你就是一個小偷,趁機偷窺過我包裹里的東西,說出來也是很正常的!”田愉眼光開始閃露出愚蠢的光芒,那光芒能讓大家感覺到他在自我聰明。“那好,包裹里面有一件白色長衫,袖口上有我鐘離安康的大名!這你怎么解釋?”“對??!誰是騙子拿出來一看便知!”看熱鬧的群眾說。田愉感覺自己理虧,丟下包裹后夾尾巴溜走了,邊走邊說:“你們兩個給我等著!”“誰怕誰!就你這樣的還想在圣仙法師門下修仙,癡人說夢!可笑。”安康繼續(xù)刺激田愉。田愉在眾目睽睽之下便化作一縷黑煙逃之夭夭了。眾人鼓掌慶賀。“原來是一直小妖!”安康對我說。“你剛才表現(xiàn)的不錯!”我回復(fù)。“要不是這么多人看著,有失得體,不然我早就打他了,哪還有那么多廢話跟他理論!”“現(xiàn)在空了一間客房不知二位是否愿意住下?”前臺接待人員說。“是剛才那個騙子空的那間屋嗎?”前臺點了點頭。“不??!晦氣!”安康拉著我的手從前廳走了出來。“好樣的!”旺爺豎起大拇指對安康說。“住他住過的屋子,我嫌晦氣!咱們隨便在山上找個地方住一宿就好,反正明天就是上凌云峰拜師的日子了!”安康說。旺爺就喜歡康康那傲嬌勁,愛不釋手,哈哈。我爬上離鎮(zhèn)子口不遠(yuǎn)的那顆高大的古榕樹,用樹藤和樹枝搭了兩張結(jié)實的吊床,安康十分享受吊床的舒適和刺激感,前半夜興奮地壓根睡不著覺總是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蕩秋千一樣。在陽光還沒出來之前我爬下樹鉆到林中搜尋些“獵物”,按照老規(guī)矩我只捉個體龐大的食rou動物,然后吸上幾口鮮血就放它們自由,我不想因為自己是個野人而去傷害任何生命。身上攜帶的藍(lán)莓已經(jīng)所剩無幾,我特意盤查了一下周遭,并沒有藍(lán)莓株體存在,我想我應(yīng)該找到相關(guān)的替代食物,這樣有利于我控制好自己易怒的情緒和躁動的身體,我可不想在凌云山上獸性大發(fā),讓所有人都覺得是只怪物。我回到古榕樹下的時候安康已經(jīng)醒來,他大概是被鳥兒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