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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最后都加一句——大吉大利?確定的知道他終于走遠了,為了確保萬一,我還是湊到老崔的耳朵根上問他,“昨晚那個人死前說唐小榭勾結(jié)殷忘川叛教,這又是怎么回事?”老崔也湊到我耳朵邊上,小聲說,“具體的事情不太清楚,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昆侖內(nèi)亂了?,F(xiàn)在他們天龍八部眾都在趁機擴充實力,兼并旁人,整個一部春秋戰(zhàn)國!”“咦,承子,你這兩天好像長胖了。”老崔伸出手指捅了捅的我的腮幫子。“像包子?!?/br>“看樣子,這幾天,太子那個小兔崽子把你喂的飽飽的?!?/br>嗚……老崔這話,我聽著怎么這么那個啥?第124章我回王府之后才知道,我這里近衛(wèi)軍全部換防了。謝孟明里說讓我爹調(diào)進宮里當差,其實他是找地方養(yǎng)傷去了?,F(xiàn)在王府全部的軍隊只歸一個人管,靖淵侯裴檀。裴檀清減了一些,精神卻不錯。說話的時候也是眼底含笑,溫和了一些。聽說他居然和楚薔生的關(guān)系又恢復(fù)了,我當時聽著就是一愣。后來還是黃瓜悄悄告訴我,楚薔生新出爐的爹死了。我吃了中午飯,趕緊跑到楚薔生府上吊喪去了。楚老爹千里迢迢的送兒媳婦來雍京成親,又在雍京為楚薔生置下了大房子,本來可以安享清福的時候,誰想到一晚上就睡過去了。楚薔生親生父親去世,他必須回鄉(xiāng)丁憂。丁憂是大鄭祖制,在職官員,無論官職大小,重要與否,在得知父母喪期的那一天開始,就要辭官回鄉(xiāng)守孝去。當然,也有人不這么做,但是要萬一被朝廷查出來,那他這輩子的仕途就被毀了。官員可以丁憂,朝廷也可以奪情。但是朝廷奪情也就是意思意思,一般還是讓官員回家守孝的。因為一旦這個官員被奪情,他不辭官,不回老家,那么那個御使言官的彈劾奏折就能像泰山一般,壓死他。楚薔生文筆如刀,人又厲害,他本身就是左都御史,他不怕文人筆戰(zhàn),他再狠,再絕,可他畢竟是文苑清流,心底壓著一把戒尺,不能違背大鄭祖制,所以他還是按規(guī)則,辭官了。不過他沒有回湖南老家,而是就在雍京城守孝。言官到也沒有為難他。反正他辭官了,朝野文官也就不再多說話了。他的父親的棺槨就停在家中,楚薔生請了和尚老道做水陸道場。吹拉彈唱的熱鬧非凡。楚薔生陪著我喝茶。他的臉上到?jīng)]有什么凄苦的神情,這讓我有些意外。“薔生,你……沒什么吧?!?/br>“我能有什么?雖然這么說不太好,可我還是要說,他死的正是時候。雍京現(xiàn)在亂的很,誰知道的多,誰惹的事情多,誰的干系就越大,誰的危險就越多。他一死,我一丁憂,就從亂中解脫了出來,說到底,這事還是福氣?!?/br>楚薔生居然還笑了,氣定神閑的,“承怡既然來了,就在這里陪我吃頓素齋吧。瞧你這兩天都胖了,想來心寬了些,日子也好過了些。小臉圓圓的,像個包子。吃點青菜豆腐,也好清清腸胃。”看他沒事,我就放心了。他爹死了他都不傷心,我就更范不著自己找傷心了。不過聽他這話,我又想起來老崔的話,我趕緊摸臉,“胖的有這么明顯嗎?”楚薔生一笑,有手指捏起來茶碗的蓋子喝茶,不再說話。我看他隨意搭在茶幾上的手,我上去摸了一下。楚薔生的手生的真好。白白,細細,軟軟的。絲一般。除了右手中指因為握筆有些繭子之外,別的地方連痕跡也沒有。鴛鴦帳里面,誰要是讓這雙手摸兩下,嘿!那骨頭都得酥了,不死也得成仙兒了。“薔生,……,你別怪我多事,你和裴檀的事,你要是不樂意,我去和他說,別讓他纏著你了。”楚薔生冷笑了一聲,“我樂意!我有什么不樂意的!這丁憂就得三年。離開大鄭機要中樞三年,指不定發(fā)生什么事呢。我身邊要是再沒有一個狠人,三年后我還能不能活著,還能不能再做這個官,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我認真的看了看他,“薔生,你……是不是喜歡他。要是真喜歡,就把心里的別扭放下,讓自己也好過一些。”“喜歡?!”楚薔生忽然湊過來,“承怡,這事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br>我愣愣的點了點頭。“承怡,你喜歡我這雙手是不是?”“嗯……”我又點了點頭。“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我的出身從來不瞞你,我和你府上的黃樅菖都是涼坡出來的,那地方窮,窮到地里什么都不長,沒有水吃,沒有飯吃。人們都是灰頭土臉的。我從小就上山打獵,拉的開硬弓,砍得了狼,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又不是養(yǎng)在深閨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手怎么可能這么美,這么嫩?”“嗯……”我搖了搖頭。“不知道?!?/br>楚薔生把手攤在我的面前,“這雙手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了,這層皮,是后來新長的。八年前,我剛考中進士的時候,我這雙手粗糙的很,上面什么都有,繭子,刀傷,還有幫我娘做活讓水泡的硬皮。那個時候裴侯爺看上了我,可是他不喜歡我這雙手,他也嫌它們糙,就讓太醫(yī)院的人給我配了一種藥,涂在手上,把原先的那層皮腐蝕爛了,都脫下來,再重新生一層新皮?!?/br>咣當一聲,我手中的茶碗摔倒地面上。楚薔生還在笑,“疼啊,指尖的皮膚一點一點爛掉的感覺太疼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種疼……承怡你知道嗎,他逼著我跟他干那事的時候我都沒想過死,可是手爛成那個樣子的時候我真想一頭撞死算了。后來,我就琢磨著,我娘一條命,我十多年的寒窗苦讀,為了什么?我考中進士不是為了給權(quán)貴做暖床玩物的!我做的是朝廷的官,拿的是大鄭的俸祿,我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死在這里。所以我就活下來了。承子,你哭什么?”“?。俊?/br>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他的手伸過來,把我的眼淚抹了抹。“還是原來那個樣子,還是原來那個性子。你忘了嗎,當年就在毓正宮,你還小呢,才十四歲,我曾經(jīng)當過你的侍讀學士。我讓你給我剝荔枝吃,你是皇子呦,連問我都沒有問,就給我剝,還一顆一顆放到我的嘴巴里面,那個時候,我的手還沒有好呢?!?/br>“???我……忘記了……”這些年,我自己的事情多,亂的很。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