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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下車就看見言楊坐在床邊向他招手,許容敬沖他點點頭。許容敬進去后坐在他對面,言楊已經(jīng)幫他電腦飲料了,是杯很普通的珍珠奶茶。言楊開口:“我在這家奶茶店打工?!?/br>許容敬挑眉。“我是大山農(nóng)村里出來的孩子,能在這里生活下去,是因為有了嚴哥的幫忙?!?/br>許容敬又點點頭。言楊盯著許容敬那張完美俊朗的臉,心中總是會自卑,他會想,啊……這就是嚴哥喜歡的人啊……就像天上的月亮,好干凈,又好難接近。“許先生,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告訴你,嚴哥他真的很在乎你……”言楊垂著眼眸,睫毛在輕顫,聲音愈發(fā)得輕。許容敬打量他的模樣,只是覺得他可憐,每一次見他都覺得可憐,甚至有些聯(lián)想到從前的自己,愛嚴宇愛的那么卑微,何嘗不是可憐。兩人都低頭沉默,沒人在意門口響起的那陣風鈴聲。許容敬呼口氣抬頭,淡淡道:“所以你要把他送給我?”“不,不是,”言楊急急忙忙道。許容敬一笑:“那你想說什么?”言楊真誠道:“我只是想讓你和嚴哥解除誤會,當初他離開你,是因為……”許容敬打斷:“我知道。”言楊詫異:“你知道?”“嗯?!痹S容敬攪了下奶茶,其實也就今天才知道而已,但是知道后,也沒多大波瀾。言楊糾結問:“既然知道了,那你和嚴哥……”“我倆沒可能了,”許容敬以長輩的口吻教育道,“小屁孩啊,你還小,不明白?!?/br>許容敬好奇抬眼:“不過,你怎么知道原因的?”“有次嚴哥喝醉酒說的……”言楊輕聲道,喝醉酒,稀里糊涂說了一大堆,把他當成了許容敬的替身,他才知道,原來他喜歡的人,深愛著別人,很卑賤。言楊看著許容敬的眼睛,執(zhí)拗說:“我不小了,但我不明白,那時是您的老師讓嚴哥離開的,嚴哥離開也是迫不得已,那你們?yōu)槭裁础?/br>“小屁孩,人生有很多迫不得已,但迫不得已不能當成原諒別人的理由,懂嗎?”許容敬說的沒錯,言楊耷拉著腦袋,手握緊玻璃杯,半晌才說:“嚴哥他……他跟我一樣,是從山溝溝里的農(nóng)村出來的,他能走到這一步,都是靠自己打拼,遇過多少白眼,吃過多少閉門羹,這些我都能想象到……”“所以許先生,您的老師當初讓他選,等于是把他的人生壓上去讓他不得不做了選擇,沒人愿意回到過去那種貧窮和狼狽,他好不容易走出來,怎么能就這樣回去呢……”“等他有了經(jīng)濟能力,他就開始資助山區(qū)想上學的孩子,我就是他資助的其中之一,他真的很好,”言楊眼中閃耀著光,“在我這里,他是全世界最好的人?!?/br>許容敬內(nèi)心有些震撼,這些他從來不知道,這跟他認識的嚴宇完全不一樣。他又有點自嘲,所以他那時瘋狂愛他的幾年,到底知道些什么?他甚至都沒完全了解過他。許容敬以表誠意,把奶茶喝完了,隨后淡然道:“小屁孩,謝謝你?!?/br>言楊困惑:“???”許容敬一笑:“那你好好去愛他吧,祝你成功,如果真的成功了,就祝你幸福?!?/br>他也不解,自己為什么會對言楊說那句謝謝,只是覺得,好像應該說。言楊看著許容敬站起來,但沒想到,許容敬身后出現(xiàn)了個人。“嚴哥!”言楊嚇得跳起來。許容敬手插著褲袋,面無表情望著他,語調(diào)不上不下說一句:“什么時候來的?看來你都聽見了?”嚴宇默然,眼睛卻掃到了許容敬下唇的那點傷,是什么,一目了然。許容敬輕松走到他身側,偏過頭悄聲道:“所以嚴宇,真的再見了?!?/br>不留一絲感情,徹底結束掉那些糾纏的口吻。“許容敬!”嚴宇用力喊他一聲,其他客人都看過來,而許容敬卻邁著步伐走了。“許容敬!”嚴宇喊了第二聲,站得筆直,沒勇氣回頭確認那個人是否為了他曾駐足過一次。“許……”第三回,他終于喊不出聲了。“容容……”最后,他只用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念出了久違的稱呼。嚴宇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身旁的人帶走了那陣風,門口的鈴鐺響起,又伴著風漸止,而后他微微睜眼。當初接近許容敬,的確是帶著不單純想法——利用他。但久了,沒想到真的愛上了。可是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塵埃終究不是同類,怎么在一起。他也辛辛苦苦堅持了幾年,可別人一點點的威脅,就把他維持的平衡搞得支離破碎。分開后,這些年,他終于站穩(wěn)腳跟了,卻沒有勇氣去找他,直到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才控制不住,去見了他。可是呢,人是他傷的,是他拋棄的。失而復得,不過是最美好最遙遠的夢罷了。那個最重要的人,弄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他剛才有……”嚴宇覷著眼前的言楊,想從他嘴里得知剛才許容敬的反應。可言楊除了慌忙移開視線低下頭,給不了他其他回答。嚴宇失笑,這孩子不會騙人。許容敬剛才,是真的一次也沒有停下。嚴宇嘆口氣,對言楊說:“以后……不要去打擾他了。”言楊點點頭。“你……”嚴宇看著言楊,好半晌也沒說出什么,“今天有在學校認真上課嗎?”言楊怕嚴宇責備他,結果聽見他問了這句,立刻一笑:“嗯!”嚴宇望著言楊的笑臉,說不出話,只是又輕嘆一聲,坐在剛才許容敬坐著的位置,望著窗外,看著已入昏黑的街道。許容敬哼著歌開車回了家,今天可把他累壞了,他熄了火,也沒有立刻下車,而是打開兩邊車窗,下過雨,晚上的空氣也變得潮濕了,還有涼風。他開著車內(nèi)音樂,把駕駛座往后推一些,拿起pad,把下午沒畫完的畫繼續(xù)添上幾筆。像羅焰的黑色大獵犬,最后他給那獵犬的脖子里畫了根鎖鏈,鎖鏈下頭垂了個大圓片,寫著XU-R-J。畫完后,他十分滿意,想用手機拍下來發(fā)給羅焰。拿出手機,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電了,于是他拿上pad,拔了車鑰匙,準備上樓。走進樓道,是聲控燈,許容敬腳邁進去,燈一亮,他抬頭,那張熟悉又冷漠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