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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條例和限制條件。 想來,接下來的這七年里,這些人的日子將會過得無比爽快,也無比“快樂”和“幸?!保踔猎谄吣赀^去后,他們將會發(fā)自真心地悔過,意識到自己究竟哪里做錯了。 在之后的七年里,這些人曾經(jīng)怎么對待顧初瑤,接下來他們就將被怎么對待,顧初瑤曾經(jīng)遭遇過什么,他們同樣會迎來一樣的對待。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這才是讓人心念通達、覺得爽快的報復(fù)方式,就要讓這些人痛苦的活著,因為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難受。 實話說,景寒“回報”田莊這些人對顧初瑤照顧的一連串cao作,顧初瑤其實……都沒有看懂是怎么回事,只覺得不明覺厲。 怎么莫名其妙的,原本還色厲內(nèi)荏叫囂著有盛家當靠山的田莊管事就乖乖低頭交代出了佃戶的身契藏在哪里?還態(tài)度主動熱情地為那些佃戶寫了銷毀身契的文書? 那些曾對她落井下石,曾搶過她的糧食物品,逼迫她下田勞作、侵占她的勞動成果田莊惡漢們,本來是滿眼絕望地哭爹喊娘著跪地大聲求饒。 怎么被景寒看了一眼,這些往日里懶散著不肯勞作、整日偷雞摸狗搶人糧食的惡漢就不用侍衛(wèi)看管地回家拿了農(nóng)具,自發(fā)下地耕種去了,而且一個比一個賣力? 還有那些往日里只當田莊里沒有她這個人,對她的所有遭遇無動于衷,只一味冷眼旁觀、明哲保身的家伙們,怎么就一邊大喊著我錯了,一邊舉起手惡狠狠地給了自己幾個巴掌。 還有,在這些人自己扇自己巴掌的時候,他們旁邊的人怎么都好像無視了他們痛苦求救的目光,聽不到他們含痛哀求的哭喊,好像真的就看不到他們,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總之,對于景寒展現(xiàn)出來的這一連串手段,顧初瑤驚駭莫名的同時,也不由大開眼界,到最后甚至覺得景寒的這番手段讓她爽快極了,再不會因此生出恐懼害怕之心。 顧初瑤心底也忍不住慶幸:幸好景寒心里有成算,這些異于常人的手段只在她面前施展,他帶來的侍衛(wèi)、仆人都被瞞了過去,并不知曉此事。 而被景寒施以懲罰的這些人,不管他們怎么努力,開口說話也好,寫下來也好,又或者用手勢比劃,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法將此事透露出去讓外人知道的。 猶豫了一下,顧初瑤終于是忍不住輕聲問道:“景寒,你剛才所用的這些手段是?” “是魔法……”景寒下意識地如實答道。 話未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回頭一看,果然就見顧初瑤一臉懵逼,滿眼疑惑。 稍顯赧然地抿了抿唇,景寒手握成拳,抵住唇輕咳兩聲后說道:“你就把這些小手段當做仙術(shù)吧。” 想來,生長在東方封建王朝的顧初瑤是沒法理解什么是魔法的,而景寒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魔法的內(nèi)涵 畢竟文化不一樣啊┓(`)┏ 第144章 發(fā)配鄉(xiāng)下的原配8 “仙術(shù)……”聽完景寒的話, 顧初瑤忍不住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眼中露出驚奇的神色來。 顧初瑤一直都知道, 偶然看到景寒留下的印記(其實是廣告),去到那個玄之又玄的莫名空間(混沌虛空)遇到景寒,并得到他的承諾,得他相助,是上天賜予她的一場奇遇。 但顧初瑤一直以為,景寒是那種通過替人實現(xiàn)愿望積攢功德的精怪, 她從來沒有想過景寒會仙術(shù), 而且明顯造詣不低,說是神仙手段也不為過。 如今想來,她對景寒真實身份的猜測全都是錯的, 景寒并不是什么需要通過幫人積攢功德的山精野怪,他是一位法力高強的仙人, 不, 也許不是仙人,也有可能是佛陀、菩薩。 在心頭暗暗猜測了一番景寒的身份和來歷,顧初瑤不由自主地用敬畏尊崇的眼神看向景寒, 那目光不再是帶著感激的看向救助她的人, 而是虔誠崇敬地看向下凡的仙佛。 被仙佛的景寒:………… 小心翼翼地扭頭看了看四下左右, 見其他人都隔得很遠, 決計聽不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顧初瑤才低聲問道:“您是天上下凡的神仙佛陀嗎?您是為了救苦救難才幫我的嗎?” 景寒一瞬間面上的神情變得復(fù)雜極了,他沉默片刻, 語氣略帶幾分無語地說道:“……不, 我不是。” 半抬起手, 景寒抬眸目視著顧初瑤,語氣堅決地否定道:“我不是神仙,幫你也不是為了救苦救難?!?/br> “我會幫你,只是因為你是有緣人,而且付出了‘緣’作為代價,你是許愿人,而我是接引人,接引你渡過人生的最后一程,實現(xiàn)你的愿望,就是我的任務(wù)?!?/br> 景寒拒絕顧初瑤安放在他身上的神仙佛陀身份,什么救苦救難……他真的不是那種見到人處于危急狀況、聽到人求救就出手相助的好心人。 如果只是順手一幫的事情,景寒會隨手去做,但也就僅此而已了,除了許愿人,他不會特意去救助任何人,沒那個閑工夫,也沒那個必要,他沒有理由去救人。 從本質(zhì)上來說,景寒認為他做接引人幫助許愿人實現(xiàn)愿望的事情其實是一場你情我愿的交易: 許愿人付出了足夠報酬,而他接引許愿人走過最后一程,這很公平,同時在契約簽訂時也絕對遵循自愿自覺的原則,景寒從不會欺騙或者逼迫任何一個有緣人和他簽訂契約。 見顧初瑤微微蹙起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景寒神情淡漠地笑了笑,無意把這番對話進行下去,自然而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處置了田莊里的這些人,我們也該離開了。” “接下來,你有什么計劃霍錚打算嗎?”景寒面上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態(tài)度端正肅然地問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些什么?比如說第一步要做什么的事情,有計劃嗎?” 顧初瑤聞言蹙起細細的柳眉來,她凝神思慮了片刻,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什么確切的計劃來,反倒越想越頭疼,忍不住抬起手按在太陽xue上,用食指指尖輕輕揉了揉。 沉吟一會兒后,顧初瑤放下手,語氣不太確定地說道:“大概是……先招收一批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學(xué)徒吧?” 景寒:“大概?” 顧初瑤略略頷首,聲音很輕地嗯了一聲,面上浮現(xiàn)出幾分尷尬來,卻語帶嘆息地說道:“我雖然從小就跟著外公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但我不可能一直住在白家。” “所以?”景寒揚了揚眉,若有所思地反問。 話已出口,繼續(xù)往下說反倒沒那么艱難,顧初瑤就哈哈笑了兩聲,很是爽快地給出答案:“所以我真正跟隨外公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時間沒有多長,只是學(xué)了個皮毛罷了?!?/br> “我是女子,所以小時候,外公并不是像教導(dǎo)學(xué)徒、弟子那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