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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約了曹cao,二人在校場比試切磋一番后,便“剛當(dāng)!”一聲,將兵刃豪爽的扔在地上。夏侯惇拋給曹cao一壇子酒,曹cao伸手接住,拍開封泥,笑著說:“元讓今日,為何如此歡心?難不成是有什么妙事兒?”夏侯惇聽罷了“嘿嘿”一笑,撓了撓后腦勺,笑的曹cao差點(diǎn)一口就直噴了出來。夏侯惇抱著酒壇子笑了一陣,這才說:“其實(shí)……其實(shí)元讓今日想去找文和先生,表明心跡?!?/br>曹cao狐疑的說:“表明心跡?什么心跡?”夏侯惇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咧咧的說:“正是,表明心跡……自是……自是愛慕的心跡?!?/br>“噗——”曹cao一時沒注意,當(dāng)即真的一口酒全都噴了出來,嗆的他“咳咳咳咳咳”的咳嗽了起來,連忙豪爽的抹了兩把順著脖子直流的酒水。夏侯惇竟不知自己說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還說:“兄長,您無事罷?!”曹cao震驚的看著夏侯惇,一臉不可置信,說:“元讓,賈文和可是個男子,與你一般。”夏侯惇點(diǎn)點(diǎn)頭,說:“自然?!?/br>其實(shí)曹cao自小生在貴胄之家,這種南風(fēng)之事常見的多了,尤其當(dāng)時的年代比較彪悍開放,民風(fēng)也比較粗獷,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也沒什么可奇怪的。但夏侯惇竟把此時看的如此認(rèn)真,那便很奇怪了,尤其此人乃是夏侯惇的師傅,教過他讀書習(xí)字,那便更加奇怪了。夏侯惇十分坦然的說:“我既心中歡喜文和先生,自然要叫他知曉,男子漢大丈夫,倘或歡喜還不敢承認(rèn),那豈不是懦夫所為?!”曹cao不知怎么的,聽他這么說,當(dāng)即感覺胸口被插了一槍,鮮血汪汪……曹cao摸了摸自己胸口,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張讓的模樣,那模樣在自己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縈繞纏綿,說不清道不明的。曹cao咳嗽了一聲,說:“那……你怎知道文和先生便不會拒絕與你?倘或被歡喜之人拒絕,豈不是更加傷心?”夏侯惇又是“嘿嘿”一笑,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說:“這個……兄長您想想看,接風(fēng)宴上我那日飲醉,不小心強(qiáng)迫了文和先生,那檔子事兒都做過了,先生卻沒有怪罪于我,反而還原諒了我……”夏侯惇一陣陣的傻笑,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之中,說:“這不是正說明,其實(shí)文和先生也是有此番心思的么?”曹cao雖覺得夏侯惇人高馬大,傻笑起來十分瘆人,但聽他分析,仔細(xì)一想也對。做過那檔子事情,而且沒有發(fā)脾性,沒有怪罪,果然文和先生也是愛慕夏侯惇的。曹cao這般一想,突然有些對號入座,自己豈不是也是這樣兒?自己與張讓早前就“發(fā)生過”那檔子事兒,當(dāng)時張讓醒來也沒發(fā)脾性,而且還說是你情我愿的。雖張讓平日里冷冷淡淡,但那不過是脾性使然,對所有人都一樣,因此對自己不冷不熱,說不定除了脾性使然之外,可能還有赧然不善言談。曹cao越想越覺得對頭,不止如此,張讓自從雒陽開始,便對自己“至死不渝”,一直跟隨自己,可謂是鞍前馬后,不知給自己效力幾何,衛(wèi)家的錢資、富賈的家產(chǎn),還有橋老的家徽,那不全都毫無保留的交給自己?誰不愛財,曹cao當(dāng)真沒見過不愛財之人,而張讓卻在錢財與自己之前,毫無保留的將錢財全都交給自己。曹cao越想越覺得對,越想越覺得渾身舒坦。而且曹cao還有一個撒手锏,那就是臉!是了,這張顏面,雖與那個“他”有些相似,但不管與誰相似,反正占足了便宜,張讓絕對愛慕自己……的臉。曹cao這般一想,突然覺得底氣十足,心中暗自歡心,想他乃太尉之子,又生得豐神俊朗,可以說的上是俊美無儔,滿雒陽的姑娘家,誰能不被他曹cao迷得暈頭轉(zhuǎn)向,水米不思?區(qū)區(qū)一個宦官,還能逃得過自己的手掌不成?這般想著,曹cao立刻把酒壇子一扔,大步就往校場外面走。夏侯惇不知什么情況,只看兄長臉色變化莫測,忽而飛沙走石,忽而陰雨雷點(diǎn),又忽而云開雨霽,最后萬里晴空。夏侯惇實(shí)在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兒,說:“兄長?兄長!這是去何處???”曹cao沒有回話,也無有停留,只是擺了擺手,大步而去。曹cao離開校場,立刻來到張讓營帳門口,“嘩啦!”一聲,熟門熟路的走進(jìn)去。張讓正巧洗漱完畢,散了頭發(fā)準(zhǔn)備歇息,眼看著有人闖進(jìn)來,不用猜也知道,如此無禮不行通報,還能是什么旁人?必然是曹營主公,曹cao了!張讓木然的看著曹cao,說:“曹校尉深夜來此,不會又飲醉了罷?”曹cao“呵——”的笑了一聲,大步走進(jìn)來,露出一個痞里痞氣,又十分自信的笑容。他一笑起來,桃花眼眸光流轉(zhuǎn),自有一種風(fēng)流多情的不羈神采,配合著俊美的容顏,稍有些桀驁不馴,卻恰到好處。曹cao走進(jìn)帳子,一言不發(fā),一步步逼近張讓,突然“嘭!”一聲,直接將張讓按在榻上,伸手挑著張讓的下巴。挑起一邊唇角,輕笑一聲,他知張讓耳部敏感,便故意沖著他耳朵呵了一口熱氣,用最沙啞曖昧的嗓音,說:“張讓,你怕是愛慕與我罷?”他這般一說,果然感覺到了張讓的戰(zhàn)栗,張讓的脖頸輕輕縮了一下。但眼神已然十分平靜冷漠,猶如正月里的寒風(fēng),咧咧的吹打在曹cao的臉上。便聽張讓用異?!袄淇釤o情”的口吻說:“曹校尉何出此言呢,果然是飲醉了罷?”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6更2萬字更新達(dá)成~明天仍然6更!【小劇場】曹老板:媳婦兒不接受我的表白,哭唧唧QAQ讓寶:▼_▼PS:這篇文是多CP,文案上一直有寫著,蠢作者是CP狂魔,請小天使們知曉!今天從最新更新的6章里面抽一章,給此章留評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紅包,每人一個,20點(diǎn)100點(diǎn)隨機(jī),找茬和負(fù)分的不發(fā),么么噠~必然愛慕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