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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越想越覺自己想的精準,這烈女怕纏郎,曹cao天生最會的便是輕佻紈绔,而且面容長得也不差勁,對于旁人來說,曹cao不敢肯定,但是對于張讓來說,曹cao的面容必然是“天仙級別”的。兩個人又一起出生入死,相交甚深,如此一來,難道還不允許日久生情么?張讓再鐵石的心腸,也要被自己捂熱了。曹cao這么想著,便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說:“唉……這卞氏也是個可憐兒的,她雖不是兇手,卻要關在咱們這里。雖咱們也是出自好心,保她安全,但卞氏并不知情,當真是可憐兒啊?!?/br>曹cao一說,張讓眼中果然綻放出手術刀一般的銳利光芒。不,不是手術刀。而是骨鋸、腸刀、肋骨刀、顱骨鑿一類的鋒利光芒,讓人不由背后一凜……曹cao感受著涼絲絲的光芒,更是興奮不已,心跳飆升,自己這是要苦盡甘來?終于要抱得“美人”歸了?曹cao于是再接再厲的說:“即使如此,那本盟主不如……還是去安撫安撫卞氏罷?!?/br>他說著站起來要走,作勢要去“安撫”卞氏。哪知道他還沒離開,張讓已然冷著面容站了起來,“哐當!”一聲,把藥箱子狠狠一合,然后提著藥箱子便走。聲音也冷冷的說:“讓去藥房了。”張讓說罷了,直接留給曹cao一個冷漠的背影。典韋愣在原地,聽到“哐當!”的聲音,差點嚇得一個激靈,仿佛做了什么虧心事兒一般。而主公呢?典韋看向曹cao,主公大人為何一臉興奮喜悅之情?難道列侯方才那表情,是正常的么?只有自己一個人覺得,列侯是生氣了么?典韋納罕著,便聽曹cao說:“你先回去罷?!?/br>曹cao說著就要離開,典韋追在后面,趕緊說:“主公,您不是要去安撫卞氏么?牢房在那邊啊,主公您走反了!”曹cao卻不理會典韋,只是擺擺手,示意典韋可以退下了,然后毫不停留,追著張讓往藥房去。曹cao心里美滋滋,心想著,我今日便是要看看,張讓這個鐵石心腸,到底是不是吃味兒了!張讓提著藥箱子進了藥房,藥房里面兒有人,不過并非是張奉,而是文和先生。文和先生正在自己配藥,他也懂得一些醫(yī)理,因此有些時候會自行配藥。張讓走過去,稍微看了一眼,便發(fā)現(xiàn)文和先生配的其實并非是“藥”,而是一些不可名狀的——“保健品”。張讓坐下來,自行打開藥箱子,繼續(xù)揉搓水丸,不過十分用力,恨不能把水丸捏成“片湯兒”!文和先生一看張讓那臉色,只覺有些不對勁兒。雖平日里張讓也是冷冷冰冰,但“戾氣”絕不會這么重。今日仿佛誰招惹了一向不會生氣的列侯一般,列侯的戾氣爆表,如果戾氣是有溫度的,此時藥房已然給他點著了。文和先生瞇了瞇眼睛,只覺有些門道兒,又看到藥房營帳門口有人鬼鬼祟祟,原是曹cao。曹cao并不進來,而是趴在帳簾子外面往里看,偷偷的看,是在觀察什么。文和先生是個聰明人,而且是個心思通透的聰明人,一看到張讓與曹cao的模樣,便知道這二人必然打架了。若是文和先生能化解二人的尷尬,必能巴結(jié)曹cao,繼續(xù)向上爬。要知道文和先生這輩子最喜歡兩樣東西,高官厚祿,還有美人兒,如今文和先生栽在了夏侯惇這個大坑里,美人兒是不可能了,但高官厚祿還是要的。他本就不是什么名士,而是毒士,自然不在乎具體手段,只要能討好曹cao,怎么樣都是法子。文和先生便試探的對張讓說:“列侯似有什么心事兒?”張讓聽聞,便想起來了,文和先生也會醫(yī)術,不若讓文和先生幫自己醫(yī)看醫(yī)看。張讓撩起自己的袖袍,對文和先生說:“讓心口有些不舒坦,勞煩文和先生幫讓醫(yī)看醫(yī)看?!?/br>文和先生便說:“列侯具體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張讓把之前的心悸、早搏之感說了一遍,但凡卞氏何氏靠近曹cao,張讓都會有這種感覺。曹cao在營帳外面一聽,心中大喜,簡直大喜過望。還說張讓不愛慕自己。這分明愛慕自己愛慕的都癲狂了!曹cao不由沾沾自喜起來,自己的魅力果然是無邊的,今日可是叫自己給逮住了罷?文和先生一聽,心中也是了然,把手伸過去,并沒有給張讓把脈,而是將他的袖子放下來,笑說:“請列侯放心,這不是心疾,而是相思之苦。”“相思之苦?”張讓奇怪的說。文和先生簡直是一刀致命,說:“列侯怕是因著愛慕主公,因此不想看到卞氏何氏親近主公,此乃人之常情,何病之有?若說真的是病,恐怕也是不治之癥,常人十之八九,都患有此不治之癥,而且往往深入腠理,無藥可醫(yī)啊。”張讓狐疑的說:“讓……愛慕于主公?”文和先生點點頭。張讓還是不解,說:“讓從未愛慕于人,實在是不懂?!?/br>張讓如此虛心請教,文和先生又想要巴結(jié)曹cao,若是能成就二人之好,豈不是大功一件?而且張讓本就歡喜曹cao,只是他還不知情,不過是捅破一層窗戶紙罷了,對于文和先生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文和先生便信誓旦旦的說:“文和打三個比方,若是答案篤定,那就說明列侯愛慕主公無疑了?!?/br>張讓點點頭,誠心實意的說:“文和先生請講?!?/br>文和先生舉起一根手指,說:“其一,愛慕此人,若一刻見不到他,都會心生想念,無時不刻的惦念?!?/br>張讓想了想,說:“這……讓每日都與主公一處,無論衣食起居,似沒分開過什么,無從體會?!?/br>文和先生眼皮一跳,直接揭過,舉起兩根手指,說:“這其二,愛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