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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覺得陳繼十分虛偽偽善,陳仲路覺得,如今的世道,另立旁人不若自立,陳仲路早早便打了自立之心。陳繼卻覺得陳仲路自立是無稽之談,畢竟這是武家的天下,大家都是臣子,如果打出自立的旗號來,那么肯定會招至天下詬病,一直以來樹立的賢德名聲便會瞬間灰飛煙滅,得不償失。陳繼與陳仲路在立誰為皇帝的事情,大打出手,最后分道揚鑣。很可惜的是,陳繼和陳仲路誰也沒有得逞,最后立為皇帝的,還是小包子。如今那個小包子已經(jīng)出落得比小靈香還要大一些,少年老成的厲害,雖各地被太守州牧掌控,但京師卻固若金湯,無人敢招惹。陳仲路身為后將軍,身份高貴,僅次于大將軍和車騎將軍,再加上陳家家境富裕,富可敵國,因此已經(jīng)占據(jù)了很大一片地盤子。破虜將軍吳文臺,因著糧草的問題,所以一直歸屬在陳仲路的麾下。如此一來,陳繼一旦與破虜將軍開戰(zhàn),那么打得就是自己的弟弟,陳仲路的臉。林讓淡淡的說:“魯州這個地方,可以說是陳仲路的心臟,陳仲路一直給破虜將軍輸送糧草,不就是因著破虜將軍驍勇善戰(zhàn),鎮(zhèn)守魯州無人敢欺么?陳繼想要打吳文臺,陳仲路必然第一個不答應(yīng),因為陳繼這是把刀子,直接扎進了陳仲路的心臟里?!?/br>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兄弟鬩墻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而陳繼與陳仲路這倆兄弟,可以說是兄弟鬩墻中的典范了。魏滿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說:“你可繼續(xù)講下去。”林讓說:“陳仲路絕對不會對破虜將軍被攻打的事情,坐視不管,但問題又來了……陳仲路也十分忌憚破虜將軍的威嚴,心臟是最核心,卻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誰會把心臟交給一個不信任之人保管呢?”陳仲路不信任破虜將軍吳文臺,說到底,吳文臺是后來投軍的,又不是陳仲路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自己人,就好像是半路出家一樣。林讓又說:“而且破虜將軍威名過旺,麾下越來越多,勢力越來越大,作為主子的陳仲路,如何不忌憚不害怕呢?卑臣聽說,最近后將軍陳仲路為破虜將軍輸送糧草的頻率越來越低,糧草數(shù)目也越來越少,恐怕這不信任已經(jīng)到達了頂點,基本是個放養(yǎng)的狀態(tài)?!?/br>魯州目前的形式便是如此,破虜將軍吳文臺,后將軍陳仲路,還有陳繼這三方勢力都緊緊盯著魯州,可以說亂成了一鍋粥。林讓說:“一方面陳仲路忌憚破虜將軍,很可能在陳繼攻打之時放生,但另一方面陳仲路又絕不會丟棄自己的心臟,勢必與陳繼你死我活。而且陳氏兄弟二人素來不和,就算沒有魏公,陳繼也會想盡辦法,請旁人來搞垮陳仲路,不是么?”林讓分析了一遍魯州的情況,那真是又亂又雜。魏滿聽了半天,瞇眼說:“你的意思是……讓孤幫助陳繼,攻打破虜將軍吳文臺?”林讓微微一笑,說:“不,卑臣的意思是……渾水摸魚,只需略施小計……”林讓進了魏滿的營帳,一直沒有出來,這事兒很快便傳到了陳繼的耳朵里,陳繼不知他們在營中探討攻打吳文臺的對策,還以為魏滿一日沒見林讓,便患上了相思之苦,在營帳中翻云覆雨來著。這就誤會了魏滿,魏滿如今還在糾結(jié)林讓與列侯之事,因此根本不可能與林讓翻云覆雨。若是日后他終于相信了林讓便是列侯,那么絕對會后悔死,這么多次林讓主動貼上來,而自己統(tǒng)統(tǒng)全都推開的機會。到時候魏滿就會深刻的明白一個成語——悔不當初。陳繼對此十分不屑,也沒有讓人再探。等到夜深人靜之后,林讓給魏滿出謀劃策完畢,魏滿笑著說:“好好好,就按你說的來,孤倒要看看陳繼的嘴臉如何,真是迫不及待了!”林讓便說:“時辰夜了,那卑臣就先告退了。”他說著,便拱手準備出門。魏滿一看,其實很想阻止林讓,心說時辰都這么晚了,你若是回去陳營,自己也不放心。但話都到了口頭,就是說不出來,總覺得自己留下了林讓,仿佛對不起列侯一般,心中不是一般的糾結(jié)。魏滿最后沒說話,深沉的點了點頭。林讓也沒有什么留戀,很是爽快的就退出了營帳,自己準備離開。林讓退出來沒多遠,登時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小地出溜沖了過來,“嘭!”一聲撞進自己懷中。原是小靈香。小靈香抱著林讓的腰,甜甜的說:“公子!香兒都一天沒見到公子啦!公子就知道去找魏公,都不想香兒嗎!”小靈香對林讓控訴著,林讓趕緊蹲下來,輕輕撫摸了兩下小靈香的頭發(fā),說:“香兒,這么晚了還不歇息?”小靈香嘟著嘴巴,一臉羞澀的晃了晃,說:“香兒想念公子,所以一直侯在這里,只為了見公子一面兒,可謂是用情至深呢!”林讓:“……”林讓一臉漠然的看著小靈香,小靈香終于破功了,擺擺手,叉著腰,一副大馬金刀的模樣,說:“公子,真不是香兒說,香兒為您與魏公,真是cao碎了心,怎么就不叫人省心吶!”林讓奇怪的說:“為何cao心?”小靈香指著身后魏滿的營帳,說:“公子,這天色如此夜了,為何不在魏公營中留下來過夜?夜深人靜之時,不是才好交流感情嘛?”林讓眼皮一跳,總覺得小靈香古靈精怪的,比自己懂得都多。小靈香昂著頭,又說:“公子,你可不要小看了香兒去?!?/br>林讓也看了一眼魏滿的營帳,說:“可……魏公沒有留我,我如何能在魏公營中夜宿?”小靈香“唉——”了一聲,像模像樣的嘆口氣,說:“說了cao心,公子你還不信,公子鴨,這魏公不主動,公子便主動一些兒,反正都是男子!”他說著,對林讓找了招了招小白手,說:“公子,附耳過來?!?/br>【2更】魏滿遣走了林讓,心中還有些失落,一個人坐在榻上出神。就在此時,突聽“簌簌簌”的聲音,竟然有人輕輕打起了帳簾子,又走了進來。魏滿瞇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