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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便又要沖上去打人,司馬越差點沒攔住,被帶的一歪,險些跌在地上。司馬伯圭這才冷靜下來,連忙扶住司馬越,說:“越兒,怎么樣?摔疼了沒有?快叫兄長看看!”趙斕一看,更是不以為意,冷笑一聲。魏滿看到著場面,便挑了挑眉,說:“趙斕,今日之事,孤要是不給個說法,你們兩邊怕是都過不去,不若這樣……”他說著,看向趙斕與司馬越,笑著說:“趙斕不服氣司馬越,孤想到一個最簡單的法子,那便是讓趙斕與司馬越比劃比劃,贏了無罪,輸了受罰,可愿賭服輸?”趙斕一聽,不屑的說:“好?。 ?/br>哪知道司馬越也立刻應(yīng)聲,說:“卑將領(lǐng)命!”司馬伯圭似乎有些擔心他,司馬越低聲說:“兄長,無事的。”于是眾人便圍在校場四周,自動退了出去,把場地留給趙斕與司馬越二人。司馬越一把抓起兵器架上的長槊,猛地一抖,發(fā)出“嗡——”的一聲爭鳴,趙斕嗤笑說:“耍什么花槍?!”他說著,大喝一聲,率先沖過去,氣勢洶洶的殺向司馬越,想要公報私仇,狠狠重創(chuàng)司馬越。“當——?。?!”一聲巨響,趙斕本以為一招就可以解決司馬越,哪知道司馬越不與他拼蠻力,二兩撥千斤,長槊一轉(zhuǎn),卡住趙斕的槍頭,猛地借力一甩。“嘭!”一聲巨響,趙斕的士兵們“嗬——”的倒抽一口冷氣,眼看著趙斕用力過猛,被直接兜出去,差點飛出校場!趙斕吃了一驚,險些摔在地上,面上無光,更是急功近利,“啊——”的大喊著,回頭又沖向司馬越。“當!當當當——”一共四響,兩個人交了四手,司馬越力氣不大,持久性也不行,但是爆發(fā)力驚人,招數(shù)迅捷,迅雷不及掩耳。“嗤——??!”一聲刺耳的鳴響,趙斕的長/槍竟然被司馬越一下挑了起來,瞬間扔出校場。與此同時,“嘭??!”一聲響動,趙斕挨了當胸一腳,直接被司馬越踹翻出去,蹭著地皮,同樣摔出校場,跌在地上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王八大翻個兒!眾人發(fā)出驚呼的聲音,魏滿“啪啪啪”的撫掌,笑著說:“精彩,甚是精彩!”趙斕翻在地上,面上無光,臉色黑的可以,魏滿便說:“愿賭服輸,這是大家都見證的。趙斕,不敬長官,念在你是初犯,并不給你太大的責罰,便令你與口出狂言的士兵,一同清掃府署,今天之內(nèi),府署上上下下,必須一塵不染,連一片落葉不得有。”趙斕一臉土色,已經(jīng)當眾丟臉,也不好再高調(diào),只好低聲應(yīng)聲說:“是,卑將敬諾……”趙斕和他的士兵們負責府署上下的清潔工作,這本是仆役的事情,對于趙斕來說,簡直便是羞辱,但他也沒辦法。趙斕臉頰飛腫,胸口生疼,手里拿著一把掃帚,“嗤——嗤——嗤——”的掃著,動作十分怠慢。就在此時,突聽“咔咔咔……咔咔咔……”的聲音。趙斕回頭一看,自己剛掃過的地方,竟然又多了一堆的污物,低頭一看,竟是栗子殼!“咔咔咔!”“啪嗒!”“咔咔——”“啪!”不遠處一個身著白衣之人,一身的仙風道骨,仿若謫仙,不正是驃騎將軍魏滿眼前的大紅人,魯州刺史么?林讓倚著府署的欄桿,一臉慵懶松散的模樣,掌心里抓著幾個沒有剝殼的栗子。一邊“咔咔咔”的剝殼,一邊將栗子扔進嘴里,吃得好不瀟灑,最后“啪嗒”一聲,將栗子殼隨手扔在地上。魏滿找了林讓半天也沒找到,順著一地的栗子殼竟然找到了林讓,林讓食得歡實,見到魏滿,把剩下的栗子塞在魏滿手里,說:“魏公,這栗子甚甜?!?/br>魏滿眼看著林讓倚靠著欄桿的慵懶模樣,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栗子怕是不及你甜……趙斕好不容易打掃干凈一點兒,瞪著扔了一地的栗子皮,幾乎是七竅生煙,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林讓。林讓淡漠的回視著趙斕,說:“怎么,趙校尉也想食栗子?”第404章說份親事魏滿手里捏著栗子,低頭看了看扔了一地的栗子殼,遲疑的說:“這……孤還是算了罷,你食罷?!?/br>林讓點點頭,說:“也好,能不能勞煩魏公,幫忙剝栗子?”趙斕一看,忍不住冷笑一聲,恃寵而驕也不是這樣兒的,讓驃騎將軍幫忙剝離子,他真當自己是什么人物兒?別說只是刺史,就當今皇上也沒這個待遇。哪知道魏滿根本不拒絕,現(xiàn)場打臉,說:“好啊,孤看你的指甲都劈了,這種活計以后不要做了,孤來就是了?!?/br>趙斕:“……”趙斕又是驚又是怕,也不敢再說什么,只好低著頭趕緊掃地上的栗子殼。林讓則是一臉刻薄的模樣,說:“掃干凈一些?!?/br>趙斕忍著一口氣,也不敢當著魏滿的面與林讓沖突,忍氣吞聲的抱著掃帚走了。魏滿無奈的笑著說:“頑過了,嗯?調(diào)皮?!?/br>林讓往嘴里扔了一個栗子,說:“撐了?!?/br>司馬伯圭把司馬越帶走,剛一進房舍,便噓寒問暖的說:“怎么樣,到底有沒有受傷?快讓為兄看看?!?/br>“哥……”司馬越無奈的說:“真的沒有,弟弟對天發(fā)誓,真的真的沒有,弟弟又不是真的三腳貓的功夫,雖體力的確差了一些,但還是有真本事兒的?!?/br>司馬伯圭撫摸了一下司馬越的頭發(fā),說:“是是,你有真本事兒,但下次絕不能這樣動武了?!?/br>司馬越板著臉,對司馬伯圭說:“哥哥才是,下次絕對不能如此沖動了,幸而這次主公不計較,若是主公計較,哥哥也難逃責罰,實在太不令人省心了?!?/br>司馬越說教上,那可不是頑的,諄諄教導(dǎo)了司馬伯圭很久,司馬伯圭一聽,面癱臉動了動,突然“嘶……”一聲捂住自己的手背。司馬越一驚,說:“怎么了???”司馬伯圭抽著冷氣,說:“就是手背有些疼,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