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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的身體,應該也想從亞倫身上汲取一些安全感。他倆靜了片刻,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說。從亞倫插入自己身體那一刻,他們就都知道他們犯了禁忌的男男通jian罪——這項罪名是要被火燒死的,哪怕他是貴族子弟。男人嘆了口氣,聲音依舊有磁性,他說:“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該——我不該摸你的身體。我——我是該對你負責的。我可以聯(lián)系到偷渡到理想島的漁船,我們可以一起去那里。聽說理想島的人不會在意男性的貞cao,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你結婚。理想島允許同性結婚——”亞倫閉上眼睛,兩只手交握著放在肚臍上方,胸膛一起一伏。他顯然是在逃亡和死亡的權衡中猶豫不決。就在剛剛,他仿佛割破了一層禁錮自己繭,他體會到了甜蜜暢快的性愛,失去了初精,該是他的錯嗎?和同性zuoai,該是他的錯嗎?他被感官驅使做了他想做但又不會傷害到別人的事,該是他的錯嗎?亞倫摸了把眼睛,實際上他的眼淚已經干成道道印在臉上的淚痕,那咸漬讓他面頰緊繃發(fā)癢。他終于說:“帶我去那該死的島?!?/br>亞倫想,去他的女人、去他的貞cao、去他的14.85厘米。男人側過臉看著亞倫漂亮精巧的側臉,他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說,我叫埃里克?!彼拿總€字都像是怕咬到舌尖而急匆匆從唇齒間蹦出來。亞倫鼻間發(fā)出一聲輕哼,他說:“我猜我們將來有的是時間認識?!?/br>埃里克被他卷翹的睫毛刺得心口抓癢,他想親吻他的紅撲撲的臉蛋,但又怕為時過早。于是帶著滿眼的留戀縮了回來。他猜,他早晚有機會將唇瓣大大方方印在他那張俊秀的臉上。接著他翻過身,和亞倫一起望著光禿禿的房頂,仿佛他們專心致志的看著的是如碗狀倒扣的布滿璀璨星子的夜空。埃里克想,等他帶著剛成年的小亞倫到了理想島,他要好好寫信感謝希瑞爾小姐的杰出表演,并且衷心祝福希瑞爾小姐和自己meimei的戀情。———完———---------但真的完了嗎?---------一個沒人想知道的結局:去往理想島的漁船撞礁沉沒,埃里克和亞綸葬身大海。畢竟,不是所有的島都能輕易抵達。男娼鑒定指標續(xù)篇寫在前面:含BG/BL/GL內容,雷者避雷。你叫艾倫,是艾米麗的兒子、希瑞爾的丈夫、小希瑞爾和小艾倫的父親。你的母親是一位畫家,而你的父親曾經也是。他們相識在硝煙彌漫的戰(zhàn)爭年代。你那位大學肄業(yè)的母親夜以繼日的為國家畫“征招有志男性入伍”、“女男平等,男人也應保家衛(wèi)國”的宣傳畫。據(jù)你母親宣傳部的那位過于美艷的女上司說,很多沒受過教育的鄉(xiāng)村小子和城市底層階級的男市民依舊殘留著未開化的粗鄙獸性,這些男人最適合被送上前線,成為捍衛(wèi)祖國的人rou壁壘。你的父親說,如果他早點知道你母親和她的女上司是一類貨色,那么他寧愿做個被人指指點點的三十歲剩男也不會和你的母親結婚。你那個當時毫不知情的在男校讀書的父親,在街角偶遇到正在發(fā)“女男平等”宣傳單的漂亮小妞——你的母親。當時男校里有幾個主張男性權利的小團體,你的父親也去聽過幾次關于男性受壓迫的講座。你的父親說,戰(zhàn)爭前那群女人可太可怕了,所有yinjing尺寸過大的男性都會被她們視為天生的壞rou子,哪怕沒有任何研究表明長著十六厘米以上生殖器的男性的舉止會比小尺寸的男性放蕩輕浮。所以,在他看到你母親手持傳單四處張貼發(fā)放的時候,即使是你母親不禮貌的朝著他吹了個飽含調戲意味的口哨,也沒阻止你的父親對你的母親萌生好感。而你的母親,當時看起來陽光又可愛的姑娘,悠然踱步到你父親面前,舔著上唇打量著他因為害羞而佝僂的上身,接著她又無害的朝著他笑了笑,順便瞄了眼你父親被緊身褲勒出輪廓不算雄偉的下身。你母親將傳單塞入你父親的懷里,問他:“嘿,小美男!現(xiàn)在男女平等了,你有沒有入伍的打算?”這種基于平等關系前提的愛國使命使你父親漲紅了臉,你父親囁嚅道:“我……我的視力不合格?!?/br>你的母親大笑起來,說:“這也是一種幸運,你不是那種強壯粗悍的男人,在戰(zhàn)場上未必能夠吃得消?!?/br>你的父親望著你母親彎彎的眉眼,猶豫一下終究將急欲突破口舌的辯解吞入喉嚨。夕陽沉沉沒入橘色的云靄深處,天暗了下來。你的母親拍了拍她粘著灰塵的裙擺,說:“走吧,我送你回家。好男人可不會在夜里四處游蕩?!?/br>你的父親說,那個時候我就該感到不對了。可是他沒有。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你母親總是會“偶遇”到你的父親。第二個月,第三個月,第四個月。你的母親開始殷勤邀請你的父親喝茶、讀詩甚至手把手教你父親畫畫。在他們見面一周年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或是第四天,終于在一番甜言蜜語后,你的母親占有了你的父親。你的父親說,老天爺,這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事。你母親占有你父親過程似乎并不愉快,起碼對你父親而言是這樣的。她的動作不算粗暴,但是冰冷。她盯著你父親綿軟如雛鳥的生殖器,問道:“你還是處男,對吧?我可不能接受我男朋友的第一次不屬于我?!?/br>你的父親恐懼的咽了咽口水,壓著嗓門說道:“我是個從未自慰過的處男。艾米麗,求求你不要這么問我?!?/br>你的母親似乎還不那么放心,不過她是個一向風流的漂亮姑娘,所以她自有一手。她摸出被她丟在一旁的衣服口袋里的玩意兒,小心翼翼的撫摸你父親的性器,在他微微勃起的瞬間,用那類似于金屬探測儀的尖端狠狠扎了那個敏感的部位。你的父親說,那玩意兒簡直反人類,不過確實能夠檢測出處男身份。你的母親于是開始親吻你的父親,她小聲安慰道:“對不起,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過去,遇到過幾個不自愛的男人。都是戰(zhàn)爭,你知道的,政府宣布男女平等以后,有些男人就開始釋放yin蕩,他們覺得他們可以騎到女人頭上,他們可以自持有rou,而手握生育大權,像牛馬一樣四處播種。我只是私心希望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樣,你是那么純潔,那么英俊?!?/br>于是你的父親又淪陷在這糖衣炮彈里了,這場性事他并沒完全體會到高潮,就被你已經滿足的母親推開,最后你母親用她那只柔軟的手撫摸起你父親的身體。你的父親則顫抖的哀求:“艾米麗,我們再來一次吧。我希望你能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