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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獎,內(nèi)心一陣蕩漾:“若是能見上一面就好了?!?/br>方杉:“只怕唐突了佳人,您可以在這條評論下面繼續(xù)留言,逐步建立關系?!?/br>承元帝:“朕……我自有打算?!?/br>臉上嚴肅正經(jīng),內(nèi)心卻在催促他們快些離開,好讓自己落筆。方杉向來不看別人眼色,最后是魏蘇慎強行帶人撤退。外面的空氣很清新,可缺少了酒樓里的酒香,方杉不免遺憾。魏蘇慎打定主意不能讓他喝酒:“除了酒,生活中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br>方杉:“譬如說?”魏蘇慎停步:“我。”“……”方杉喉頭一動:“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宿主是在報復我。”這人言辭愈發(fā)的犀利。魏蘇慎:“不用懷疑,是真的?!?/br>方杉拐去糕點鋪買了幾塊綠豆糕,毫不留情地塞在對方口中,讓他閉嘴。最近惹承元帝不快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把人得罪狠了并不明智,兩人并未直接回宮,而是在陳嚴府中休息。承元帝留下筆墨后,路過時果然來到將軍府,發(fā)現(xiàn)二人在恭敬候著,臉色和緩不少。三人一道回宮,宮門關上的一剎那,承元帝心中不免浮上一絲失意。魏蘇慎:“選秀才結(jié)束不久,父皇身邊想必有不少解語花,何必嘆氣?!?/br>承元帝搖頭:“宮中的花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正安靜走著的方杉自動帶入,傷感地望著天空。承元帝注意到這一幕,嘴角一抽:“你不在其中?!?/br>方杉并不否認,他非牡丹,而是霸王花。剛邁入御花園,一陣濃烈的香味撲面而來,并非是單純的花香,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蜜糖的甜味。就連方杉也很喜歡這樣的味道,濃而不膩,十分難得。循著香味往前走,青翠欲滴的樹木下,站著一道倩影,哪怕從側(cè)面看都有讓人魂牽夢繞的資本。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承元帝免不了多看了兩眼:“那是何人?”沒有人回答他。承元帝皺了皺眉,“福海?!?/br>依舊沒有回應。魏蘇慎淡淡道:“父皇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兒臣借用了福海公公一段時間?!?/br>承元帝:“下蠱的人不是已經(jīng)抓到了?”魏蘇慎頷首:“您遲遲未提讓他回去,福海公公也不好擅自做決定?!?/br>承元帝不免有一分心虛,他是徹底把一直跟在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給忘了。“貴人多忘事,何況您是天子,”魏蘇慎敷衍地安慰:“福海公公會諒解的?!?/br>對于忠心耿耿伺候自己的老奴,承元帝愧疚更甚:“如果他不原諒呢?”魏蘇慎淡淡道:“那就憋著。”“……”魏蘇慎招來一個宮人,打聽前方女子的身份。“回殿下,是新來的宮女,名喚芙蓉?!?/br>旁聽的方杉中肯評價:“的確是芙蓉色。”正在樹下打掃的宮女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看到幾人,驚慌失措下險些絆倒,勉強站穩(wěn)后連忙跪下行禮。美人有萬般姿色,眼前這個,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極致,然而——魏蘇慎無動于衷,承元帝倒是盯著這張白玉般的小臉看了許久,突然喃喃:“不知道燕燕會是什么模樣?”方杉不咸不淡應聲:“內(nèi)在也很重要?!?/br>“不錯,”承元帝豁然開朗:“朕的燕燕是個才女,長相反而是其次?!?/br>想通了這點,再看地上跪著的女子眼神就變了,說話聲音又嬌又嗔,哪里比的上他的燕燕。芙蓉垂著頭,卻是不時悄悄抬眼看一下承元帝,后者神情變化莫測,唯獨沒有色|欲熏心,心下略微不安。她乃是越秀國訓練出的藥人,安王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安排了一個身份,將她送進宮。芙蓉對自己的姿色很有自信,認為只要和承元帝見上面,對方一定會寵信自己。她的想法沒錯,若是方杉和魏蘇慎沒有折騰出匿名交流的事情,承元帝確實有驚為天人之感。可自從有了燕燕這個筆友,承元帝認為再被美色所迷是對心中女神的一種褻瀆。此刻他甚至把芙蓉看作老天對他的一次考驗,只有戰(zhàn)勝了這次磨煉,才有資格去見燕燕。承元帝收斂起心思,目不斜視地離開,留下一頭霧水的芙蓉。來不及細想答案,很快再次把握機會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魏蘇慎,可惜后者更加絕情。承元帝好歹經(jīng)歷了一番思想掙扎,魏蘇慎自始至終就沒有把注意力分散到她身上過。“如此美人,我見猶憐?!遍_口的卻是太子妃,方杉一臉動容地扶她起來:“地上冰涼,難為你跪了這么久,萬一跪壞了美人膝,我豈不是要心疼死。”芙蓉一臉驚駭?shù)赝?,雖說自小學的就是勾引人的手段,可她還沒奔放到勾引同性。“多謝太子妃?!辈恢圹E地避開對方的攙扶。本來已經(jīng)向前走的魏蘇慎聞言回頭打量著的芙蓉:“不過如此。”芙蓉:“……”抱著僥幸心理等了一天,直到夜晚過去一半,也沒等到承元帝的臨幸。枯等一夜,翌日打水時,被人撞了一下,站穩(wěn)后手上多了一個紙條,芙蓉打開掃了眼,毫無意外是在詢問她的任務進度。芙蓉不敢說承元帝對她不感興趣,回到房間苦思冥想,試圖找出一點成就,思索良久,回信道:目前已經(jīng)成功引起了太子妃的注意。寫完后長松一口氣,如此也不算一無所獲。方杉對芙蓉確實有幾分留意,吃東西時還特意提及:“她的身上有藥香?!?/br>魏蘇慎:“蠱師?”方杉搖頭:“這個有點意思。宿主可聽說過藥人?”魏蘇慎心頭浮現(xiàn)諸多猜測,搖了搖頭。方杉邊剝荔枝邊道:“我曾經(jīng)帶過的一個宿主便是險些死在藥人手上?!?/br>前車之鑒,他特意多說了幾句關于藥人的事情。魏蘇慎聽后并無特別的感受,連表情都沒有變化。方杉對他的沉著點頭認同,母胎solo在美色上無所畏懼:“藥人想必是專門用來對付承元帝的。”魏蘇慎失笑:“如今皇帝心心念念那個燕燕,不會輕易配合假意寵幸一個人。”倘若越秀國公主選擇直接下毒,事情還容易一些。方杉打了個呵欠:“承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