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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愾,加之我心有所屬,故而想在三人行中和情劫做抗?fàn)??!?/br>玉真人:……懂了,但倫理道德方面似乎有哪里說不通。方杉:“還請真人助我?!?/br>月光下,只有蠱蟲把藥材當(dāng)菜葉啃的咯吱響動,玉真人和方杉面對面站著,連呼吸聲都沒有。良久,玉真人終于開口:“這種糟粕之事,我如何相幫?”方杉回到了最初的要求:“提供一個住處即可。”權(quán)衡再三,玉真人并未拒絕。一來蠱蟲對他有大用,從前一些無法培育的藥材可以借助蠱蟲實現(xiàn),再者情劫一事非同小可,主動應(yīng)對總比臨陣脫逃好。最為重要的是,如此一出好戲送到家門口,焉有不看之理?夜晚適合聽風(fēng)賞月談情說愛。玉真人倒是想把幾人的住處湊到一起,可惜白奕清喜歡僻靜之地,一個人在茅草屋獨自美麗。方杉自制了一把躺椅,在園子外納涼。魏蘇慎任何時候都是規(guī)矩坐著,和他反差強烈,就事論事道:“你在不遺余力地改變過去?!?/br>方杉搖頭:“總部要是真有利用時空穿梭改變過去的本事,早就去征戰(zhàn)銀河系?!?/br>面對對方投來的詭異視線,方杉無所謂地攤了攤手:“任何物種擁有了絕對的力量,首先要做的就是發(fā)起戰(zhàn)爭。”魏蘇慎眉毛一挑:“所以?”方杉鎮(zhèn)定自若:“所以我還沒想出個所以然?!?/br>“……”·距離靈蘭盛開只差一日,白奕清每日天還未亮便去山里練劍,和方杉根本沒交集。預(yù)想中的刺激場面未發(fā)生,玉真人不免有些失望。又過一日,他把靈蘭磨好,白奕清來取時假裝不經(jīng)意道:“難得來此一趟,我燉了藥膳,就當(dāng)為你們餞別?!?/br>玉真人的藥膳千金難求,他主動提出,旁人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當(dāng)天下午,幾人圍著一張小桌,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凡人。“這是……藥膳?”謝嵐望著正在沸騰的小鍋,拋出疑慮。無論從成色還是味道,完全是正兒八經(jīng)的火鍋。方杉指鹿為馬:“玉真人說是藥膳,這就是藥膳。”厚臉皮的程度令人發(fā)指。玉真人卻是欣賞他的性情:“這鍋里燉著的可是貨真價實的妖棕參?!?/br>謝嵐一聽眼睛都亮了,再也不去計較火鍋的問題。一張圓桌從方位上來講,魏蘇慎坐在方杉的左手邊,白奕清在另外一邊。方杉夾起一筷子菜,玉真人和謝嵐同時緩了緩吃飯的動作,猜測那片生菜會花落誰家。并沒有感覺到旁人過度的關(guān)注,方杉吹了吹,張開嘴吞咽下肚。謝嵐試探地問:“你不幫身邊人夾菜?”方杉一臉納悶,微微側(cè)過臉?biāo)o白奕清一個眼神……你這朋友智商好像出了點問題。白奕清抬眸一掃,謝嵐正襟危坐。魏蘇慎體虛,吃不了太辣的,謝過玉真人的宴請后借故第一個離席。謝嵐同樣吃得食不知味,正想跟著走,可惜晚了一步,第二個離開的是白奕清。方杉老神自在地穩(wěn)坐釣魚臺,似乎不受外界風(fēng)雨所擾。謝嵐小聲道:“真的要和我們一起歷練?”方杉微微頷首。謝嵐:“記得初遇時,你曾說三人行必有我?guī)?,四人行算什么??/br>方杉斜眼看他:“必有我夫。”頓了頓又道:“是以你不必覺得不自在,結(jié)局總歸有一個人會和你一樣落單?!?/br>謝嵐:“……高見。”第233章樹上鳥兒成雙對天色已晚不便下山,幾人不約而同地選擇再逗留一日。極為難得的是,今晚方杉沒有像老年人一樣悠閑地靠在躺椅上沉迷星光,他帶著小馬扎準(zhǔn)備去找白奕清。百草園四處種植著草藥,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方杉正穩(wěn)穩(wěn)踩在一處埂子上,忽然耳朵尖動了動,轉(zhuǎn)過身,精準(zhǔn)地捕捉到一道不遠(yuǎn)不近跟著自己的身影。方杉挑了挑眉,嗯哼了一聲:“宿主跟出來做什么?”魏蘇慎淡淡道:“散步?!?/br>方杉狀似認(rèn)真地點點頭:“那可真是巧,我們散步的路線都一致?!?/br>魏蘇慎敷衍頷首。有一瞬間方杉頓悟了別人面對自己時的心情,一旦失了羞恥心,即是無所畏懼無所不能。“既然碰上了,就一道走走?!蔽禾K慎來到他身旁,眼睛只看周圍的風(fēng)景,真的如同只是散步而已。方杉豎起大拇指:“你贏了?!?/br>月光寧靜平和,多數(shù)修士都喜歡沐浴著月光修煉內(nèi)功心法,在這點上白奕清亦然。原本靜心修煉的他突然睜開雙眼,看到遠(yuǎn)處走來的兩道身影,一個只著薄衫,風(fēng)度翩翩。但最吸引眼球的是那個渾身漆黑一片的斗篷人。起初白奕清只當(dāng)魏蘇慎是充滿心機的世俗人,如今雖沒有直接的接觸,大致也能感覺到體弱似乎不是裝的。此刻方杉已經(jīng)走近,看到眼神大致明白對方在想什么。白奕清純粹是出于微微的詫異問了一句:“他的身體有什么問題?”方杉想也不想道:“這世間有一種體質(zhì)叫做天生圣體。”白奕清冷笑一聲:“你想說他是圣體?”“不,”方杉搖頭:“他是天生漏體。”魏蘇慎十分平靜道:“因為霸氣。”方杉笑著拍手:“沒錯,霸氣側(cè)漏?!?/br>說完笑得更為夸張,為自己現(xiàn)編的冷笑話喝彩。魏蘇慎扯了下嘴角,算是配合。他們自顧自笑了很久,白奕清全程面無表情,只覺兩人是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笑聲沒有一點點預(yù)兆戛然而止,方杉換了副嚴(yán)肅的面孔:“我來是有要事相商?!?/br>有了先前的一幕,他的突然變臉就不足為奇,白奕清端著比適才更冷的一張臉:“說?!?/br>“我聽謝道友提起過,白兄還擅長卜卦?!?/br>白奕清:“那又如何?”“碰巧我也懂得一些推演,”方杉:“不如你我同時算上一算,如何破除情劫?!?/br>白奕清冷聲拒絕:“稍有不慎便會弄巧成拙,不值當(dāng)?!?/br>方杉:“只是需要一個指引,可以把范圍擴大,譬如去哪里更加有利。如此比直接卜算情劫風(fēng)險要小。”白奕清看著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