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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北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三下兩下扒光了自己,我跪在他腳下:“習總,生日快樂?!?/br>
他靜靜地看著我,有點無奈,有點惋惜,但沒有以前的不屑和厭惡。我仿佛得到了某種默許,輕輕去解他的腰帶。他的手指插進了我的發(fā)間,一點點用力地扯,就像他的性器,在我的舔弄下逐漸脹大,充盈了我整個的口腔。我輕輕揉捏著他的臀部,幾個深喉過后,他開始低聲呻吟,就在我以為他要射了的時候,他狠狠地拉扯我的頭發(fā),退了出來。

他微微喘息著彎下身子,捧起我的臉,與我面對面跪著。沉默了幾秒鐘,細細密密的吻開始落在我的額頭、眼睛和嘴唇,四處游移,淺嘗輒止。我想回應,但在追逐中總是慢了半拍。

“管江濤,你為什么總是這樣賤?”閉著眼睛,他喃喃自語。

我有點氣餒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哥,我只對喜歡的人犯賤?!?/br>
他停了下來,皺起眉頭,似乎被我這句話困擾到了。

“以你的技術,犯賤的次數(shù)好像多了點?!?/br>
我是真的羞愧了,裝模作樣的左顧右盼。習曉北脫掉自己的T恤,把我的臉按在了他的胸口。

“以后恐怕不行了,你這副樣子,我不想別人再看到。”

習曉北的身上出了汗,有點潮濕,還殘留著一點醫(y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我們彼此的小弟弟面目猙獰,在下面拔劍弩張躍躍欲試,赤裸裸的欲望,而兩個人的上半身卻像戀愛中的人一樣親密無間,糾纏不清。我仿佛從一個夢境進入另一個夢境,為了不至于精神分裂,趴到他肩上確認:“哥,聽你這話的意思,不是要包養(yǎng)我吧?”

他小心地把我放躺在地毯上,架起了我的一條腿:“只包,不養(yǎng)?!?/br>
“那我豈不很吃虧?”

“不會,最起碼你可以得到生理上的快感?!?/br>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開始認真地研究我的后面,我心里一涼,肛口一陣陣緊縮。

“不過說真的,今天我是第一次上一個男人,所以管江濤,”習曉北帶點惡作劇性質地笑了,“不敢保證讓你舒服,只能保證,讓你疼……”

第18章習曉北的新愛好

話說習曉北直直苗苗的一棵樹被我軟磨硬泡愣是彎成了一張弓,現(xiàn)在這張弓要射箭了,我理所當然的得做箭靶子。不知為什么,隱隱約約我覺得習曉北在跟他自己賭氣,對于自己正在干一個男人的事實讓他感到既興奮又擔心,于是苦了我這個箭靶子,被扎了個千瘡百孔,偏偏不射你的靶心。

他大概是真不懂,不給我做擴張,問題在于,他也不準許我自己做。他拽出了床頭的抽屜,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地上:各式各樣的,避孕套。

“朱莉這里的品種比吉尼斯還全呢,挑一個你喜歡的口味?!?/br>
“哪哪一種,上面的潤滑劑比較多……”

“嗯這種粉紅色的,不過我不能給你用。”

“為什么?”

“這個帶點催情的成分,你他媽的本來就sao的厲害,我輸了一個星期的液,沒正經(jīng)吃過東西,不想讓你給抽干了。”

我徹底敗給他了,隨便挑了一只給他套上,估摸了下尺寸,我在心里默了一下。為了保險起見,我跪在地上又把這只大家伙含在嘴里人工潤滑,沒弄幾下,聽見習曉北暗啞著喉嚨命令:“就這個姿勢,轉過來?!?/br>
跪趴在地上,被狠狠地貫穿。我慘叫一聲掙扎著向前爬,被他掐著腰拉了回來,隨后更加用力的進出。余學平比較懶,很少在上面,所以我的后面是極少被開墾過的偽處女地。然而不幸遇到了剛入行的猛男習曉北,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樁刑,慘。

多虧了習曉北前段時間沒好好吃飯,所以他在凌晨時分停止了在我身上的耕耘,如果他處在正常狀態(tài),我一定會被cao到日上三竿。嗓子啞掉了,兩腿大張著合不上,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覺,但有一個地方疼的像剛拔掉了整排的牙齒,當然,沒打麻藥。

習先生先自己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地回來后看到我除了眼珠基本沒有能動的地方了,嘆了口氣,“怎么男人也這麼麻煩啊?!北е胰ピ∈?。泡在浴缸里,我一邊疼的打哆嗦一邊哀求習曉北:“哥,那個包我的事,可不可以反悔啊?”

“不行!”

“我還年輕,還不想死??!”

“哭!敢再哭一聲,我現(xiàn)在就讓你死!”

于是很久以后我和習曉北的對話。

“小蠻子,猜猜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歡的運動是什么?”

“和女人睡覺?!?/br>
“不對,是騎馬?!?/br>
“哦?!?/br>
“你再猜猜,現(xiàn)在我最喜歡的運動呢?”

“……”

“對了,是騎你?!?/br>
第19章朱莉jiejie

大概下午兩三點鐘,我被人弄醒。閉著眼睛回了回神,睜開后就看見朱莉趴在我的床頭,一邊看書,一邊用手指有一搭無一搭地揪我的耳朵。她今天素面朝天,頭發(fā)隨便地扎了個馬尾,穿著一身運動服,和昨晚判若兩人。我看到她眼角隱約的紋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我jiejie。偷偷地抓過她的手指咬了一下,“哇”的一聲,她驚地扔掉書跳了起來。

“小蠻子!”她叉著腰指著我,“你詐尸啊!”

我不爽,憑什么她和習曉北一樣叫我小蠻子?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馬上又出溜回去了:身上一絲不掛。

“你最好老實趴著,后面有一點點裂?!敝炖蛴悬c得意地笑著,扭動著腰肢去床頭柜上拿起一只小藥箱。

“天殺的習曉北!”我一邊罵著,一邊把頭鉆進了枕頭底下。

“嘿,別害羞嘛,經(jīng)營水色之前,我做過七八年的醫(yī)生呢。要不是我攔著,習曉北非要把你送到醫(yī)院去。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盡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憤地淚水,看看她修飾的異常精美的長指甲,又有點不敢相信:“jiejie,你以前是肛腸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邊,打開藥箱,一邊熟練地戴醫(yī)用手套一邊白了我一眼:“什么呀,我是眼科的?!?/br>
我無語,悲憤地望著墻,繼續(xù)惡毒咒罵習曉北。

“小蠻子,我一不是習曉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擺出這副貞潔烈婦的樣子給誰看???”朱莉拿出了一管軟膏,擠了一點在棉簽上面。

我抓緊了被子,緊張之余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么人?”

朱莉皺起了眉頭嘆氣,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樣子。她放下藥膏,手肘支在床邊:“我和習曉北之間是偉大的革命友誼,”她低頭想了想,“就像女人卵子一樣珍貴的友誼,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jingzi一樣便宜的jian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