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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讀讀 文案 沈寧穿越到景朝三年,成了親守了寡,上了戰(zhàn)場殺了人。原以為求得一塊貞節(jié)牌坊就能回歸清靜的生活, 無奈仍舊擋不住變態(tài)皇帝的侵襲……她的人生,原來還要更離奇。 小片段: 某女入宮前,某無情皇帝:“好一個油嘴滑舌的婦人!倘若不是看在你云州之功,朕不扒了你一層皮!”說罷將人罰跪了一下午。 某女成了貴妃后,某多情皇帝:“愛妃要學刺繡?刺繡將你的指頭上扎上一個窟窿眼兒,朕都心疼,玩些別的,乖?!?/br> 內容標簽: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沈寧,東聿衡 ┃ 配角:韓震,黃陵,花破月等 ┃ 其它: 第1章 楔子 “臣游知淵跪奏: 臣一介豎儒,歷蒙圣恩,毫無尺寸報效,愧悚無地。茲于六日恭接圣聽,臣虔開默誦,不勝感激惶悚之至。然臣萬死不敢欺瞞于上,云州之變,實乃一奇女子之功。其中詳情,非一語之能道。臣斗膽再拜,乞陛下準其開明殿面圣,以報圣聽。述著文字,明證典章,誠惶誠恐,微臣敬上?!?/br> 紅欄金檻的恢宏大殿,泱泱景朝大臣低首垂臂,聆聽太監(jiān)抑揚頓挫地念完邊境小州知州呈上的奏折,不由面面相覷。 一直以來,處于敵國邊境的云州易攻難守,而下一據點卻是有名的“有來無回谷”,先帝暴病身亡,各勢力蠢蠢欲動,外敵又趁機入侵,為保存邊關實力,攝政王東瑞祥不得已令駐邊將軍棄守云州,這一棄,就是二十年。朝廷雖每年都下放糧食與銀兩補貼,可無重兵把守的云州卻已成了蠻國搶掠的好去處,云州百姓一直苦不堪言,久而久之,云州也成了朝廷流放罪犯之地。 這一雞肋之地,他們從未放在心上。然而一月前,突地傳來克蒙蠻國二子努力瓴率殺手潛入云州,企圖弒城以祭邪神,攻我大景江山,想來都捏一把冷汗。幸而知州警醒,加之一武林高人相助,竟是有驚無險,恰逢六王爺東旌辰與威武將軍黃陵統(tǒng)率,竟是大敗蠻軍,揚了天朝國威。天子大喜,即刻揮毫,破格連升云州知州兩級,并令他來朝聽封,以茲嘉獎。 這是天大的榮耀,一個芝麻官獲此殊榮,進京面圣,全族都將揚眉吐氣,步下生風。 誰知這知州今日居然又奏一本,將旁人傾家蕩產也求不來的光宗耀祖之事推與區(qū)區(qū)一低賤婦人,莫不是被狐貍精迷了魂魄? “眾卿以為如何?”高居廟堂的尊貴年輕天子端坐雙龍戲珠金鑾寶座之上,錦緞明黃石青黃袍加身,五爪金龍盤踞,祥云環(huán)繞。此刻額上皇冠珠簾擺動,讓人仰視不清那寶珠下的至尊相貌。 “陛下,臣以為游知州棄大功而舉賢人,此女定有不凡。想來定是個隱市的道姑仙家,雖是婦孺,也請禮賢而待,如此,天下之士便知陛下惜人也。”一大臣持笏而出。 話音未落,另一朝臣便大跨步而出,“啟稟陛下,臣以為萬萬不可,古往今來,怎有這種奇女子?想來是游大人別有所圖,望陛下明鑒,此等拙劣謊言不可信,若是引一愚婦入朝面圣,豈不惹人非議?” “陛下圣明,臣以為當查明真相,再言是非?!?/br> 于是政見不合,各據所理,朝臣無一妥協(xié),爭辯聲起。 片刻,聽厭了爭吵的尊貴皇帝動了動身子,只輕輕一個動作,就讓位高權重的朝臣們嚴整而立,鴉雀無聲。 “游知淵何許人?”皇帝淡淡問道。 “稟陛下,”吏部尚書持笏跨出,“游大人乃天和八年狀元,年僅十八金殿揮毫,呈論兵役七點于先皇,先皇朱筆親賜四品正議大夫,元和二年,因朋黨之爭貶云州知州。” 皇帝修長的手指在鎏金龍頭上輕點,沉默片刻道:“明日早朝,宣此女覲見?!本従徴f罷,皇帝起身下朝。 “無事退朝——”太監(jiān)細長響亮之聲響起。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朝臣慌忙下拜,齊聲恭送,響徹大殿,余音繚繚。 第2章 兩月之前—— 景朝邊境云州 時值七月流火,暑熱雖開始減退,景朝大地也還是一片悶熱。然而邊境上一片不大不小的山林里,茂密的蒼天大樹此起彼伏,竟將這片土山遮得嚴嚴實實,連一點陽光星子都不曾透進。連吹進山里的風,都帶著與世隔絕的涼意。凌亂的馬蹄聲響起在幽靜的林子里,三名男子風塵仆仆而來。 “六爺,咱們趕了幾個時辰的路,想來已離去不遠,不如在此稍作休息?”說話的是一名著黑衣的魁梧男子,大抵三十出頭,粗獷英偉的臉上有一道手指粗長的傷痕,腰間還配著一把大刀。 被他尊為六爺卻是一個剛及弱冠端正清俊的年輕男子,他擦了擦額上的汗,一臉痛苦之色,“好,爺的骨頭都快散架了?!?/br> 跟在最后面的是一名清秀小廝,他眼尖地望著前面道:“六爺,那里有個亭子?!?/br> “好,去亭子里喝口水?!?/br> 三人揚鞭,不消片刻,便到了小廝所指的簡陋石亭前。一道白影映進視線,三人定睛,卻不料荒寂的山林小亭居然坐著個人,并且還是名女子。 那女子獨自一人端坐在石凳上,后背挺得端直,一襲月白長裙隨著輕風微浮,及腰的烏黑長發(fā)只用一根月白絲帶隨意束在腦后,纖臂微抬,玉指輕落,似在……下棋? 黑衣男子只覺詫異,揚聲問道:“姑娘,如此荒山野嶺,你一人在此作甚?” 聽聞呼喚,那女子頗為詫異抬頭,露出一張清麗小臉,只一雙英氣俏眉顯得極有生氣,她晶亮雙眸打量三人一番,才緩緩道:“我在陪丈夫下棋?!?/br> “原來是夫人,失禮,”黑衣男子有些尷尬,看來這夫人是新婦,連頭發(fā)也不曾挽髻,“只是不知尊夫何處?”她一名弱質女流就不怕土匪強盜么? 俏眉一挑,她頗為不解地道:“他不就坐在我的對面?”她指指自己對面空蕩蕩的位置,見三人表情各異,緩緩露出怪異的笑容,“咦?你們看不見我丈夫,卻看得見我?” 剎那間鳥唱蟲鳴驟停。 一陣陰風揚起,女子身后層層綠枝隨風搖擺,竟高高低低地顯出些石碑來。 故顯考……故顯妣……那是……墓碑!小廝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汗毛豎了起來,還不忘忠心地道:“六爺,小心!” “哈哈哈——”爽朗的笑聲響起在幽靜得有些陰森的樹林里,頓時讓人有種烏云褪去見陽光的錯覺。 主仆三人古怪地看著那笑得幾乎露了十二顆牙齒的完全沒有婦女矜持模樣的女子,額上幾乎現(xiàn)出黑線來。 “哎喲,”那女子撫著笑痛的肚子,“小公子,你真捧場?!边€真把她當山野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