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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回在南城租住的房子。 快要到家時, 三個大漢從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上跳下來, 一個捂住老者口唇, 兩個擄呂小草上車,隨后疾馳而去。 馬車走遠了, 那大漢把老呂往地上一摔,鉆進胡同里, 眨眼間就不見了。 事發(fā)突然, 老呂驚慌失措,勉強看清抓走小草的那兩個人的長相,見面或者認識, 但說不大明白,只對一人右眉上的rou瘤記憶深刻。 老呂講完了,呂安氏哭道:“幾位大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要不是我讓他們爺倆出來賣唱,小草就不會死,她才十四啊,喪天良的,青天大老爺,你們可得給我們做主啊,嗚嗚嗚……” 說到這兒,她跪了下去,膝蓋磕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問道:“大人,我家小草在哪兒呢,我要看看她,我要看看她。” 紀嬋心里郁悶,救了一個,又死了另一個,果然都是命嗎? 她做法醫(yī)時是不信命的,但穿過來做了仵作后,就越發(fā)理解“盡人事聽天命”這句話了。 給那祖孫銀兩,是她盡的人事。 呂小草的死,便是聽天由命了。 歷朝歷代,天下的惡人除也除不盡,好人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不涉險,不冒進,保護好自己。 “咳。”紀嬋輕咳一聲,說道:“人走了有幾天了,樣子不大好看,還是別看了吧。”從**程度上來看,死者死在被掠走的那一天了。 她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我這里有二十兩銀子,你去給姑娘張羅一套好些的衣裳,再買付棺槨吧?!?/br> “對對對,紀大人說得對?!彼踞财鹆松?,掏出一張銀票塞到那老者手里,“回去買幾畝薄田吧?!?/br> “不行,大人,我不要銀子?!蹦菋D人把銀票一推,“我要看看我的乖孫女?!?/br> 紀嬋看了看李大人。 李大人說道:“銀票收著,人也可以看,但若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可怨不著我們衙門?!?/br> 紀嬋的心思他能理解,但尸體肯定要由苦主帶回去,早晚都得看。 老董帶著夫婦二人去了,不多時,又抬著回來了——老呂軟了腳,老婦人則昏了過去。 李大人讓小廝端了熱茶,待老者安定下來后,一干人把案發(fā)經(jīng)過重新捋了一遍,隨后由紀嬋給犯罪嫌疑人畫了畫像。 司豈司岑先送紀嬋回家。 在回司府的路上,司岑說道:“三哥,這位紀大人真不一般啊?!?/br> 司豈靠著一個大迎枕,目光溫柔地落在畫著他的側臉的紙卷上,燭火的光在他臉上明明滅滅,顯得格外深沉。 “怎么不一般了?”他問道。 司岑道:“當然不一般,哪里都不一般!那尸體若是被別的女人見了,只怕當即就嚇死了?!?/br> 他推推司豈的胳膊,“三哥,你要早知道她是這樣的女人你還敢娶嗎?” 司豈笑了起來,不答反問:“三哥處理過很多這樣的案子,你還敢叫我三哥嗎?” “啊?”司岑先是愣住,又笑了起來,“哈哈……這倒也是,你倆也是絕配了?!彼蟾琶靼姿矩M的心思了,“只怕母親和祖母接受不了?!?/br> 司豈看了他一眼,“你回去后不要胡說八道,不然一文錢都不給你?!?/br> 司岑嚇了一跳,他還真打算好好說道說道來著,遂趕緊求饒道:“三哥放心,四弟不會跟家里人說一個字的?!?/br> 司豈拍拍他的腿,“你最好記住你說的這句話?!?/br> 司岑心里一緊,“放心吧三哥,我發(fā)誓?!?/br> 司岑上了兩天學,密切注意了馮子諒的動靜。 第一天,馮子諒被人叫走了,可第二天又沒事人似的回來了。 他心中詫異,卻也沒敢在同窗之間表現(xiàn)出來。 晚上專程去找司豈。 司豈在內(nèi)書房。 他這間屋子不大,但比司衡的外書房豪奢多了。 紫檀書案后掛著一幅前朝大家的山水畫,東墻上并排立著兩架書柜。 書案旁是一架四扇琉璃屏風,屏風后有一張羅漢床。 墻角的香幾上燃著裊裊熏香,昂貴的青木香讓人如沐春風。 腳下柔軟的新地衣來自波斯,色調(diào)柔和,花紋素雅。 司豈端坐于書案后,正一邊喝茶一邊研究卷宗。 “還是三哥會享受,這地毯我也想要一塊?!彼踞崃税岩巫幼谒麑γ?。 司豈道:“現(xiàn)在沒貨,過些日子吧?!?/br> “謝謝三哥?!彼踞俸僖恍?,又壓低了聲音,“三哥,那馮子諒還上著學呢?!?/br> 司豈道:“馮子諒說那扳指丟了,不知被誰撿走了,順天府搜了馮家,沒找到畫像中人。” 司岑問:“是不是把人送走了?” 司豈放下茶杯,“不知道?!?/br> 司岑趕緊拿來茶壺給他滿上,涎著臉,“三哥怎么會不知道呢?” 司豈道:“那是順天府的案子,我為什么會知道?” 這個回答無懈可擊。 司岑xiele氣,又提起另一件感興趣的事,“父親說小侄兒明天下午過來,用完晚飯再回去,是真的嗎?” 司豈點點頭。 司岑主動請纓,“三哥,我去接吧?!彼缃褚彩侵佬≈秲鹤≡谀睦锏乃氖辶恕?/br> 司豈說道:“不用,我早點兒下衙,親自去接?!?/br> …… 第二天中午,司豈請了假,敲開紀嬋的書房門,“紀大人,我這就回了。” 紀嬋放下毛筆,晃了晃脖子,“行,司大人多看著他點兒?!?/br> 司豈點點頭,“我知道?!?/br> 紀嬋笑了笑,“你不知道。我們跟你的兩個侄子和meimei表妹照過面了,他們也是調(diào)皮孩子,當時差點打起來。胖墩兒單打獨斗尚可,群架肯定不成?!?/br> “什么時候,怎么回事?”司豈在她對面坐下,“你快說說?!?/br> 紀嬋就把**茶館遇到司勤姑侄的事情說了一遍,“我這可不是告狀,而是胖墩兒記仇?!?/br> 司豈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這點像我?!?/br> 紀嬋有點兒氣,一拍桌子,“對對對,像你,長得像你,聰明像你,連脾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