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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都沒她有面兒。 如今還尚是正牌女友的姚薇薇得知了周娉婷和席辰的糾葛之后,一邊嘆著自己糊涂的夢境居然成了真,一邊把席辰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狗男人!怪不得在國外時都是一副對女人興致缺缺的樣子,每日里還裝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模樣,合著心里想的全是他的小青梅呢! 雖說談戀愛這事兒是她主動的,可他情話一句不會說就算了,成天對自己冷冷淡淡,哪里有別人家男友的體貼。 要不是因為他接吻時那如狼似虎的樣子,姚薇薇都要懷疑席辰喜歡男人了。 現(xiàn)在她才明白,席辰的性取向確實沒問題,只是他很可能跟自己當(dāng)初興起追他時一樣,只是貪圖她貌美如花的一張臉。 就算是心里想著小青梅,可是在國外久了,寂寞了,總會有些別的需求。 而自己就是他釋放需求的工具! 姚薇薇從華成珠寶回到姚家別墅后,就帶著她無聲的怒火直接進(jìn)了臥室,然后躺在自己那張兩米寬的歐式大床上越想越氣。 尤其是她突然意識到,席辰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她!這更讓她堅信了席辰這狗男人答應(yīng)和她在一起只是想拿她當(dāng)寂寞時的消遣! 雖然她開始也是看上了席辰的臉,可姚薇薇覺得她從來都是正兒八經(jīng)地談戀愛。更別說她都沒嫌棄過席辰偽裝的窮學(xué)生身份,回國那會還盤算著回來就跟姚廣勝說席辰的事,讓姚廣勝招贅。 她本就是獨生女,父親姚廣勝又是上海灘的首富。姚薇薇很清楚姚廣勝不會反對招贅,反而還會樂見其成。 席辰雖然是個窮學(xué)生,但姚薇薇一直相信他是個熱愛學(xué)習(xí)想要報效祖國的有志青年,不會是那種只會吸血的鳳凰男。 卻沒想到…… 席辰根本不是個窮學(xué)生,也不是鳳凰男。 他居然是一個想要玩弄她感情、完全沒有男德的狗東西! 對此深受打擊的姚薇薇,帶著內(nèi)心對席辰的無比憤慨,漸漸進(jìn)入了夢境。 夢中的“她”,出現(xiàn)在了一個裝潢風(fēng)格十分陌生的房間里,“她”獨自坐在書桌前,面前是一塊豎立著會發(fā)光的光滑玻璃。 那塊玻璃上有很多文字,并不像平日里看到的漢字,似乎經(jīng)過了簡化,但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全都認(rèn)得。 作品名: 文案:如果華夏自民國開始崛起,是否一切都將不同? 主角:席辰。 姚薇薇喃喃自語,將上面的字緩緩念完。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襲來,然后將她整個卷入了那塊發(fā)光的玻璃幕罩中…… ☆、第 2 章 席辰從市政府回到席公館的時候,肖清越已經(jīng)在這棟裝修十分奢華的洋房客廳里等他了。 這棟帶花園的洋房前主人是個英國傳教士,當(dāng)時那教士本是想在這辦個小型教會學(xué)校,為了迎合華國人心理,更方便宣傳他們的教義,房子以往的裝修還是中西合璧的。 反倒是被席世濤買下之后,被徹底改造成了傳統(tǒng)的西式洋房。 雖說席司令祖上也是做官的,但因為是生在晚清沒落的封建武將士族,席世濤其實并沒讀過多少書。如今世人崇尚西方的新思想新文化,席世濤自覺沒有受過西方文化熏陶,便愈發(fā)從外在上向之靠攏。 比如把自己的司令府邸裝修成一個歐式洋房,這房子是幾年前席世濤從南京初來上海時買的,席世濤還時髦得讓遠(yuǎn)在國外的席辰介紹了個洋人當(dāng)設(shè)計師。 “不是說家里整日給你安排相親,怎么有空跑來找我了?” 席辰朝著客廳走來,邊走邊脫掉了身上那件深灰羊毛呢大衣,放在臂彎上垂掛著,然后輕扯了下襯衣領(lǐng)口,慵懶地在肖清越對面坐下。 看著席辰風(fēng)度翩翩地落座,肖清越搖搖頭道:“快別提了,我家這一星期就給我介紹了三家的小姐,恨不得我明年就給他們生個孫子出來。今日我說尋你有事兒,才能借口過來躲個懶?!?/br> “哦?肖少爺這三家小姐就沒有一個喜歡的?” “算命的都說我緣分未到了,也不知道我爹娘他們在急什么。你呢?聽說回國那天見到老王時,你那位女朋友發(fā)了好一通脾氣?”肖清越一臉戲謔看向?qū)γ妗?/br> 席辰正閑散舒展地坐著,緩緩品著傭人剛奉上的美式咖啡。聽到肖清越的話,清俊的眉眼間也看不出什么波瀾,只是輕笑一聲,隨意地掀了掀眼皮:“她性子是有些驕縱,但脾氣來得快去得快,晾幾天就好了?!?/br> 顯然并沒有把姚薇薇這段時間的冷戰(zhàn)放在心里。 畢竟這也不是姚薇薇第一次鬧脾氣,但席辰向來不是個會低頭的,也覺得女人不能寵的太縱容。以往的每一次冷戰(zhàn),都是由姚薇薇單方面發(fā)起,待脾氣過了又主動和解。 “晾幾天,就是說你們從回國到現(xiàn)在都沒再見過面?嘖嘖,也不知道你這冷冷淡淡的脾氣人家是怎么忍的。姚小姐長得好看家世又好,就算性子嬌氣了些也讓人覺得甚是可愛,你們大學(xué)時就有不少人追她吧?” 肖清越和席辰自小相識,后又同赴國外留學(xué)。只是肖清越和席辰雖同在英國,留洋的學(xué)校卻不在一處,所以兩三個月才會去席辰學(xué)校找他一次。當(dāng)時也驚訝過,席辰居然會那樣隨性地和姚薇薇開始了戀愛。 姚薇薇的父親是上海灘首富,但哪怕她以為席辰只是個窮學(xué)生也追他追得很起勁兒。眾人都覺得席辰走了狗屎運,但肖清越是知道席辰的身份的。 以他的性子,能夠接受姚薇薇也不應(yīng)該只是想搞個戀愛游戲玩玩而已,而且那樣的話姚廣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要說席辰很喜歡姚薇薇的話,肖清越覺得似乎也不太像,畢竟他對姚薇薇實在有些冷淡了。 “唔,好像是有幾個吧?!毕降貜?fù)。 肖清越笑了笑:“好像有幾個?怎么你這戀愛談的連有沒有情敵都不在意?” “需要在意嗎?” 席辰是真的沒有在意過那幾個在國外時給姚薇薇獻(xiàn)過殷勤的人,且不說那些人都是些吊兒郎當(dāng)?shù)幕ɑü樱皇怯X得姚薇薇相貌不錯算不得真的喜歡。就說姚薇薇自己,對那些她不待見的人,也是向來連眼神都不屑給予。 不足為懼的對手,他又何必去在意? 而且,姚薇薇有多么喜歡自己,沒有人比他清楚。 “老席啊,我怎么覺得,你這個樣子遲早有一天得吃虧?。烤湍氵@臭脾氣,要是有一天姚薇薇真受不了提分手了怎么辦?”肖清越插著胳膊揚眉看他。 席辰下意識皺了下眉,又很快舒展開,篤定地反問:“她怎么可能會提分手?” “這可不好說,姚大小姐那脾氣,要是真覺得受夠了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