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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到一間包廂門口,唐司柏松了他的手推門進去,蘇復(fù)才回過神來。都是小柯惹的禍?。≌f他老爸有可能喜歡男的,弄得他牽了個手魂都差點嚇飛。這時回過神來蘇復(fù)倒是微微笑了一下,暗罵自己大驚小怪,唐先生溫和儒雅,紳士風(fēng)度,這是怕自己走丟才領(lǐng)自己一下,唐先生坦坦蕩蕩,他有什么好驚訝的。包廂挺大的,裝修得也極其雅致,正對著樓下的戲臺。雖說這樓有三層,但是二樓的這間包廂才是視野最好的。正對戲臺的那面是大片的玻璃窗,休息時關(guān)上,隔音效果非常好,想聽?wèi)驎r打開,聽得也很是清楚。厲朝先一步抱著唐洛柯到的,這個時候正坐在大窗口,大窗口前有一個貼墻式吧臺,在這里喝點小酒或者品點小茶,再來點點心,聽聽?wèi)?,真可謂是一種享受。走進去,唐司柏把卷卷放到對著窗的沙發(fā)上,唐洛柯也在上面,兩個孩子正好一起玩。“螃蟹叫了?”唐司柏邊往里邊角落走,一邊問。厲朝欣賞著戲臺上的表演,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叫了,十分鐘就到?!?/br>唐司柏點頭,又伸手招了招蘇復(fù),示意他過去。蘇復(fù)走進一看,終于相信這肯定是他們常年包下的包廂了。角落里有一個三角酒柜,各種名酒都擺滿了,看得他目瞪口呆,心想這些少爺夠會享受的啊。唐司柏掃了眼白葡萄酒那幾排,對蘇復(fù)道:“吃螃蟹,配點白葡萄酒,味道更鮮美?!?/br>蘇復(fù)受教地點點頭。“想喝哪瓶?”蘇復(fù)瞄了一眼,雖然他知道有些牌子很有名氣,但是讓他去區(qū)分哪種好喝他還真不知道,而且他也沒那個閑錢去一一品嘗細(xì)分啊。“隨便吧,我對這個不了解?!?/br>唐司柏微微一笑,隨手拿了瓶勃艮第。兩人走回窗邊,唐司柏把酒放在包廂中央的桌子上。蘇復(fù)站在窗邊看戲臺上的表演,還沒聽幾句,正覺得有些美妙呢,戲唱完了。厲朝扭頭,見蘇復(fù)很欣賞的樣子,高興地道:“老子的媳婦兒,很不錯吧?”他的媳婦肯定就是那次醫(yī)院看到的那個清清秀秀的青年,蘇復(fù)當(dāng)時還覺得這個人穿起女裝來肯定雌雄莫辯呢,原來是京劇旦角,難怪了。“嗯,很棒!”一聽有人表揚柳岸,厲朝的嘴咧得更開了,哈哈哈就笑了起來,笑聲有些震撼人心,蘇復(fù)眨了眨眼睛,莫名覺得有些嚇人。沒多久,包廂門被敲了幾下,原以為是螃蟹到了,門被推開,原來是柳岸上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厲朝和他說好了的,柳岸還真沒換掉戲裝,只是卸了個妝,一身紅色的嫁衣戲服,美得很,蘇復(fù)都有些驚嘆。“嘿,媳婦兒,過來。”厲朝笑呵呵地走過去,一把把柳岸摟進了懷里,嘴上啃了幾下。柳岸一見有人在,羞得臉都紅了,連忙把厲朝推開,“有人在呢,你收斂點!”“老子啃自家媳婦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痹掚m這么說,厲朝到底還是聽了柳岸的話,收斂了一些,就是那只手一直沒從摟著柳岸的腰上放下。蘇復(fù)看得目瞪口呆,這……的確夠開放的啊……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看唐司柏,就見他微微笑著,并沒有什么不對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蘇復(fù)心想,這耳濡目染的,唐先生真的不確定自己的性向?第46章螃蟹,溫泉羞澀的柳岸推開了厲朝后,才注意到蘇復(fù),盯了一會兒,突然就睜大了眼睛,激動地道:“你不是那天和我一起在醫(yī)院的那個嗎?”蘇復(fù)自然也認(rèn)出了柳岸,但是提到那次醫(yī)院的事情,他倒是沒有柳岸那么高興,畢竟不是什么好的回憶。微笑著點了點頭,正想自我介紹一下,唐司柏就上前來替他介紹了。知道他們見過,唐司柏并不怎么驚訝,當(dāng)初唐司檸說過那天柳岸也去了醫(yī)院,厲朝還在醫(yī)院發(fā)脾氣了。“這是蘇復(fù)蘇老師,我的朋友,也是小柯的英語家教。”說著,唐司柏又指了指沙發(fā)上的卷卷,笑道:“那個小家伙是蘇老師的養(yǎng)子?!?/br>柳岸點點頭,道:“我叫柳岸,在這里唱戲?!?/br>厲朝一把將柳岸往自己懷里帶了點,補了一句:“老子的媳婦兒。”柳岸就紅了臉,無奈地瞥了他一眼。蘇復(fù)嘴角微抽,這厲朝的脾氣,真的好可怕啊……唐司柏也微微抽了抽嘴角,難得帶蘇復(fù)見個朋友,好丟他的臉……這時,包廂門又被敲響了,唐司柏去開門,是香蟹居的送螃蟹來了。香蟹居離這里不遠(yuǎn),又是特制的外賣箱,保溫得很,小哥打開外賣箱的時候,還能看見熱氣冒出來,伴隨著一陣撲鼻的鮮味,十分饞人。唐司柏和外賣小哥把香蟹居的盤盤盆盆一一放到桌子上,蘇復(fù)就覺得一個個大螃蟹像是在向他招鉗子讓他去了。那邊正在擺放,厲朝也在撥弄螃蟹看看大不大,柳岸就趁機走到了蘇復(fù)身邊,神神秘秘的。“蘇老師,那個研究,你后來做了嗎?”柳岸的臉有些紅,聲音小小地問著。蘇復(fù)有些詫異,柳岸這樣子,是很想做那個研究?“沒有,我體檢不合格,你想做?”沒等柳岸回答,厲朝忽然就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他,臉色難看地道:“問什么呢?還想呢?老子說的不夠清楚是不是?”柳岸的臉更紅了,有些局促,抱住厲朝的胳膊,輕聲道:“我就好奇,沒想,真的!”厲朝微微瞇起眼睛,盯著柳岸。蘇復(fù)心里有些忐忑,這面色不善啊,不會要在這里家暴吧?忽然,厲朝湊上前啃了柳岸的嘴一口,道:“再胡思亂想,老子可得好好治你了。”說著,摟著柳岸去桌邊坐下吃螃蟹了,柳岸臉通紅通紅的,經(jīng)過蘇復(fù)的時候都不敢斜眼看。蘇復(fù)愣在原地,好想用手捂捂眼睛,真是沒眼看了,第一次覺得秀恩愛秀得好可怕!剛才這幕唐司柏也看到了,擺弄好那些螃蟹和幾碟開胃小菜,就見蘇復(fù)一臉尷尬地站著。好笑地?fù)u了搖頭,唐司柏走了過去,靠近蘇復(fù),低聲問:“辣眼睛?”蘇復(fù)扭頭看唐司柏,噗嗤笑了出來。“不辣,就是第一次見這么外放的?!?/br>“習(xí)慣就好,厲朝性格比較霸道,脾氣又火爆,柳岸是他的寶,誰都碰不得的,恨不得天天揣在口袋里呢?!?/br>蘇復(fù)聽著,不由自主地就微微笑了起來,看向桌子那邊,看上去毛毛躁躁脾氣也不好的厲朝正給柳岸拆螃蟹,那個細(xì)心,那個照顧,愛意根本不用靠嘴說,各方面細(xì)節(jié)都能表現(xiàn)。“真好?!碧K復(fù)輕聲道。唐司柏一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