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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背部露了出來,因為平時著裝很保守,所以男人的肌膚經(jīng)常是照不見陽光,蒼白得很,只是因為常年保持鍛煉,所以他身材保持得很好。顏天明很難想象自己像張恒易那樣挺著個大大的啤酒肚,比孕婦還像孕婦,如果真有一天他會那樣,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男人是骨rou均勻,肌rou與骨骼的比例位置恰好合適,不顯得跟其他男人那樣壯實,也不像女人一般纖弱,他渾身都充滿了流線形的美感。男人并不覺得自己在自己兒子面前換衣服有什么可恥的,是以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他,一邊解浴袍上打了死結(jié)的帶子,一邊問道:“阿照,怎么了?”顏照看著男人幾近赤|裸的身軀,想起自己昨天帶著熱望等他,他卻帶著那個女人去參加酒會,還說讓那個假惺惺的江碧霄來照顧自己,他覺得心里不舒服,極端地不舒服,他看得出男人對那個江碧霄印象很好,可是他知道江碧霄那王八蛋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他害怕自己的父親太相信他,總有一天會忘記他,甚至是顏天明自己也被這頭狼給吞掉。他的手放在門把手上,似乎很久才反應過來,“你睡了太久,章……阿姨叫你下去吃飯?!?/br>“吃飯?”男人愣了一下,他看著自己目前這狀況,苦笑了一聲,“你們先吃吧,我洗個澡再下來?!?/br>顏天明那嘴唇的顏色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只比平時紅潤那么一點,平時男人的嘴唇就是淡淡的粉白,連血色都很少有。顏照點了點頭,又站了一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準備轉(zhuǎn)身離開了。就在這時候,顏天明卻走了過來,對著自己兒子溫和地笑,他伸手幫顏照把凌亂的黑發(fā)拂順,“你大了,有些話我不知該怎么對你說,但是你大了總會知道的。爸跟你可能已經(jīng)有了代溝,有時候你的想法爸猜不透,可是我永遠是你的血親。章阿姨是爸爸曾經(jīng)最要好的伙伴,她得了很嚴重的病,你不要故意教她為難,好不好?”顏照覺得委屈極了,他分明就沒有叫那個女人為難過!可是看著男人真誠的眼神,聽著他那難得低聲下氣的口氣,顏照又覺得心里的冰雪都被陽光照得化完了,他還能說什么?他只是有些任性,只是愛仗著顏天明的寵愛囂張一點,他還能干什么?這是一個新家,他不能再一手毀了它。男人需要這樣的一個家庭,家庭完滿了,他事業(yè)的步步高展才能夠有更好的條件。他知道,男人很看重家庭關系。于是顏照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只要江碧霄不來找我茬兒,我一定不會讓章阿姨為難的?!?/br>“乖兒子?!鳖佁烀饔X得顏照是真的長大了,不是當初那個只會使小性兒的孩子了,他有些高興,看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顏照,竟然忍不住就一摟他的肩膀,狠狠地抱了抱他,“哈哈,我兒子長大了……”那笑聲難得地爽朗,聽了讓別人也會把煩惱都忘到九霄云外去。顏照卻無端端地臉紅了,他本來就比男人矮許多,十四五歲的少年正是抽節(jié)長的時候,少年的身量還不是很足,顏天明那一摟一抱,少年的臉就直接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感覺自己的嘴唇觸到了一片細滑的肌膚,聞著鼻間隱約的酒氣,少年顏照一時之間就神思恍惚了。男人還要去洗澡,他沒注意到顏照的異樣,又高興地拍了拍顏照的肩膀,轉(zhuǎn)身就進了房間里配的浴室,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嘩嘩的水聲。顏照呆愣愣地站在門口,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剛剛轉(zhuǎn)過身,竟然又看到江碧霄雙手抱抄著,站在樓梯口,一臉興味地按著下頜,看著他。“唔,剛好來看看,還奇怪你們干嘛這么久不下來呢??磥硎俏覌尪鄵牧??!?/br>他們這個新家,一向是顏照說“我爸”,江碧霄說“我媽“的。作者有話要說:遠目,魏南璋當年那事不是誤會來著。慢慢會交代清楚的。繼續(xù)遠目,我深深覺得這文的文名很有欺騙性。話說文下幾乎都是臉熟的姑娘呢XD坑品一流,戳下面的圖片進入時鏡專欄,果斷接受你的包養(yǎng),神馬時候到專欄收藏數(shù)到400啊繼續(xù)遠目☆、8、鬧元宵這個春節(jié),顏天明他們這新的一家四口其實過得很是寂寞。顏天明自己也就是呆在自己在閣樓上的工作間,有時候作些設計圖,有時候只是發(fā)呆。他這些天想得最多的就是魏南璋,自己的新家,還有新的設計靈感,可是這三件,竟然都像是說好了一樣,任是顏天明抓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魏南璋這邊暫且不表,就是家里他也覺得糾結(jié)。章毓秀一向是那種淡淡的樣子,但是身體是越來越差了,再痛苦也是自己忍著,怎么勸她也不去醫(yī)院,還讓他以后照顧好江碧霄;至于江碧霄,他這小半月觀察下來,始終覺得這是個很雅致的少年,似乎天生就有那種雍容的氣質(zhì),就是顏天明也覺得自己拍馬不及;可顏照就麻煩了,他一直也不喜歡章毓秀母子,對他們始終都是淡淡的,還好章毓秀跟江碧霄都不是什么小氣人,這個家才能夠有安靜的日子。顏天明看著這間小小的閣樓上的工作間,隔音效果很好,擺著幾張桌子,散亂著一些大幅紙張,幾支鉛筆折斷了丟在地上,幾把三角尺跟一把直尺卻壓住那幾張紙,待遇跟鉛筆似乎完全不一樣。他是坐在木地板上的,就縮在墻角一個小小的角落里,沒有靈感的時候他就喜歡讓自己的思想呈放空狀態(tài),躲在這樣的小角落里,發(fā)過了呆,出過了神,再去想新作的事。臨城的雪下得早下得大,這春意也來得格外地早,天氣已經(jīng)有回暖的跡象,別墅的花園里,也被章毓秀撥下了幾顆閑暇時候收集的花種子,章毓秀說要等著它們開花,看著它們開花了她再走,就足夠了。可是顏天明知道,現(xiàn)在播種還太早了,土都還凍著,種子不會發(fā)芽。他穿著厚厚的高領毛衣,將自己嚴嚴實實地遮起來。也不知是在那木地板上坐了多久,他的眼神再有了焦距的時候,手一摸地板,竟然已經(jīng)是溫熱的了。工作間的玻璃窗里凝滿了水汽,積得太久,托不住滑下來,一滴滴水珠流過時都像是滾雪球一般壯大了,匯成注落下來。他一大早就進來了,現(xiàn)在即使發(fā)了很久的呆,一看時間,也才八點。顏天明是天不亮就起來了的,只是依舊找不到那些感覺。敲門聲響起,男人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還想著自己跟章毓秀住在一起了,能夠照顧她一些,結(jié)果現(xiàn)在反倒是章毓秀母子照顧他們父子,還真是……“是碧霄嗎?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