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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人聽見,難不成你也想讓國師府同將軍府一般!”那二姨娘見老爺生氣便趕忙用手扶著幫忙訓(xùn)斥道:“興兒,你這般可就不對了,平日里你都不回家,今兒也不知刮了什么風(fēng),一回家便想著那等被抄家滅族的罪人,老爺如今做得國師之位實屬不易,你若是不稀罕,也替你弟弟想想。”此番情景自然是裝傻充愣為上計,那二姨娘之用心,路人皆知。“罷了,興兒,你回來的正好,明日公主設(shè)宴,說是宮外尋了個高人,你明日隨我入宮會會那高人?!?/br>“可是惠真公主?”“你又湊巧認(rèn)識?!?/br>周興搖了搖頭,若是如此,他便知明日高人是誰,只他們?nèi)雽m又有何種打算?正待周興發(fā)呆之時,他的雙腿被人給抱住了,低頭一看,正是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周顯,他仰著頭叫著:“興兒哥哥,你可回來了,顯兒好想你?!?/br>周興心中一軟,摸了摸他的頭,正欲答話,周通便道:“興兒,你隨我來書房,我有事問你?!?/br>周興只得答著,對周顯做了鬼臉,“我一會去尋你玩?!?/br>周顯天真爛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等到周興隨著爹離開之后,那周顯扭過頭,臉上的表情便變了,他冷冷地對著他的娘親道:“爹可跟你說著明日進(jìn)宮之事?”“確無耳聞?!?/br>周顯咬了咬牙,那副陰狠毒辣的模樣與他乖巧可愛的外貌一點(diǎn)兒也不符合,他道:“虧我做了這么多事,那老不死的心中竟還是只有他那個長子!”作者有話要說:我有紅包,你有酒否?第20章深宮內(nèi)苑冤魂出,竹馨苑天花疑云第二日,惠真公主差了小太監(jiān)來請人入宮,那元烈準(zhǔn)備了兩身青色的道服,“做戲自是要作全套?!?/br>宋衡不是第一次扮作道士,當(dāng)日他扮了道士想給元烈獻(xiàn)寶,為的便是能夠替他逆天改命,這命是改了,卻不是越來越好。元烈不知宋衡此番心思,只道他這是嫌道服難看,便決意用打趣調(diào)侃于他,“男子漢大丈夫,還要好看不成?”“若是能好看也是不錯。”這也是宋衡第二次入宮,第一次時,他為了改元烈的姻緣劫,陰差陽錯間似乎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只是沒想到最后宋衡將自己搭進(jìn)了元烈的姻緣中。可是喜歡一個人當(dāng)真可以控制的?宋衡修仙道幾百年才爬上了散仙的這個位置,他本以為他已經(jīng)達(dá)到無我狀態(tài),可是百年道行卻敗給了一個凡人。不得不說諷刺地緊。宋衡將這些統(tǒng)統(tǒng)想了一個遍還未想出個所以然,馬車卻已經(jīng)到了宮門,趕著馬車的太監(jiān)道:“二位,入了宮門便只可步行了?!?/br>元烈先跳下了馬車,隨后朝著宋衡伸出了手,那宋衡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說道:“我又不是下不去。”可元烈的手絲毫沒有縮回來的意思,宋衡只得將手搭了上去,借著元烈的力跳下了馬車。那小太監(jiān)的眼睛在兩人身上只停了片刻,但他深知想要在皇宮內(nèi)苑中活得過久,不該看的不看,不該管的別管。兩人隨著小太監(jiān)到了公主的寢宮,宋衡忽兒發(fā)現(xiàn)在這寢宮的南北方向有一坨烏云,那可不是普通的烏云。此時明明就是晴空萬里,忽兒出現(xiàn)的烏云必然有妖。元烈發(fā)覺宋衡在發(fā)呆,于是便順著他眼睛所看的方向望了過去,一無所獲。“你可瞧著什么了?”宋衡張著嘴想要據(jù)實稟告,然話到了嘴邊,想法又在腦中過了一遍,即便同元烈說了他也幫不上忙,還會害得他一直提心吊膽著。宋衡瞧著那烏云并不成氣候,并不是什么大jian大惡之妖,一會兒趁著沒人注意,渡他超生就是。“我這人好游玩,瞧著那邊風(fēng)景獨(dú)好,便想著過去一趟瞧瞧。”元烈同宋衡也交往了一些時候,宋衡刻意隱瞞一件事之時,便會推脫自己好吃喝玩樂,然元烈清楚地很,宋衡性子寡素,喜靜不喜動。不過他既是不想說元烈也不勉強(qiáng),只道:“這皇宮可不比自家庭院,你雖身份特殊,然不可拖累了他人?!?/br>宋衡點(diǎn)頭稱是。隨后兩人便進(jìn)了宮給惠真公主請安,那惠真公主今日是盛裝打扮,她瞧著宋衡他們臉上露著笑,一旁的老宮女提示道:“公主,此與宮廷禮儀違悖?!?/br>惠真公主只得將自己的微笑收斂一些,“今日是我初宴客,母妃說得隆重些,且父王也為座上客?!?/br>她這般解釋一通也惹得那教學(xué)禮儀的老宮女所不滿,老宮女將宋衡與元烈二人從頭至腳地看了一遍,若非惠真公主言這兩位乃高人,她還真真看不上眼。公主宴客為大事,他等鄉(xiāng)村野夫又怎么有資格參與,只這兩年圣上信道求長生,這等市井小民才有了進(jìn)宮資格。老宮女狗眼看人低的架勢一覽無遺,一旁的惠真公主有些不滿,然這老宮女是母妃身邊的人,她也不好得罪。“我二人還有些東西需準(zhǔn)備著,公主且忙,與我?guī)酌√O(jiān)引路,可否?”惠真公主立刻差了兩名小太監(jiān)陪著。然元烈哪有東西需準(zhǔn)備著,惠真公主不過只是應(yīng)了他的要求,將他引入宮中,而其余之事便也只能看著他的造化。可他又有什么本事,全仗著宋衡有法術(shù)這件事。元烈想還自己爹一個清白,就這么魯莽沖上前去自然不行,扳倒元家的主謀將證據(jù)做的天衣無縫,而他到目前為止甚至不知道那個陷害自己家的人是誰。自小元烈便以為他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著自己,可將軍府歷劫使得他明白自己其實不過全是依仗著將軍府大公子這個身份為所欲為罷了。如今除卻了大公子這一層外衣,他竟然窘迫地一無所有,若不是有宋衡,他早就死在了荒漠之中。這么想著,元烈便覺得有些諷刺,扭頭看著宋衡發(fā)覺他的目光竟一直在某處,瞧著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元烈道:“我們?nèi)タ纯慈绾???/br>宋衡這才回過神,“只是……”“你怕我自己保護(hù)不了自己?”宋衡想肯定地回答,但是又怕元烈誤會自己,便只得尷尬地笑了笑,“我只是自己也沒有把握?!?/br>那元烈這么一聽便握了握宋衡的手,“既是如此,我同你一起才可互相照應(yīng)。”那宋衡從來也說不過元烈,但他說一起時,宋衡只覺得心中有一股暖流,他知這不應(yīng)該這般,可是他修仙的這一顆心如今已控制不住要對他心動。“也對,一起也有個照應(yīng)。”宋衡只覺得心中壓抑著一股氣,然在說完這些之后,宋衡整個人便輕松了。元烈讓隨身的小太監(jiān)引了路,那一路上小太監(jiān)們臉上可都寫著有許多秘